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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这什么?”还是没弄懂他在g什么,就被塞了一手“捧花”。

“帮我丢个垃圾。”他说得磕磕巴巴的,“之前买了一只猫,掉毛太严重了,在捡毛呢。”

“猫呢?”我寻思着就算掉毛,也没必要用这“工具”捡啊。

“掉毛太w染环境,送回去了。”说着嘴唇便贴了上来,来了个流畅的法式深吻,不过一会儿,又被这疯子吻的喘不上气。就是这转移话题的痕迹过于明显,让人不得不起疑。

端着这捧花到了客厅,还没等扔进垃圾桶,桌上的一张卡片引起了我的注意。

“今天是我们相遇的纪念日,虽然开始得并不美好,但我庆幸如今能相知相守。谢谢我的宝贝这么多年的陪伴,一捧蒲公英,愿你永远自信勇敢。”

过了好一阵,我才反应过来这是他送给我的礼物。只是低头看了看这光秃秃的杆子,想到下午突如其来的狂风,突然明白了那一地白毛是怎么来的,顿时乐不可支,不舍得把手里的礼物丢进垃圾桶了,虽然的确没有一点美感。

若不是我发现了这张卡片,或许这疯子真的会再买只猫回来圆上自己的谎言。

温存后被疯子搂着,又突然想到了那光秃秃的蒲公英,可怜得连目的地都没到就0奔了,又忍不住想嘲笑这傻傻的家伙。

“怎么突然想买只猫了?”话音还没落,还耳垂上t1an舐的唇齿一下子凝固了,过了好一阵,才传来他瓮声瓮气的声音“不就是想了嘛,我们家都有只大狗了,还不许有只猫啊。”

“骂谁呢你。”给了他一记头粟,还是忍不住翻过身看着他来之不易的踌躇模样,“想过纪念日就说啊,买什么蒲公英。”

“你看到了!”他眼里好像闪着光,“喜欢嘛!就是可惜了蒲公英,我还挑了半小时呢。”

“怎么想着送这种花呢,’无法停留的ai’,多不好听。”

“谁说的,紫se蒲公英的花语是完美的ai情,虽然我们开始得并不完美,但我不会再让你受伤了,还你一个完美的余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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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啦—”什么东西被打破了。抬头看去,才发现a提着锤子站在客厅对面的落地镜后,满身汗水。见我看到他后,也不顾脚下的玻璃碎片,向我跑来。清澈的晨光照在他的身上,带来了清脆的鸟啼声,和屋外清凉的空气。恍若在梦中,淡白se的日光给他铺上了一层微亮se的滤镜,但伴着轻轻的早风。

“对不起。”我被a拥住,听到他哽咽的低泣,怎么哭了呢。

“怎么了,不是说来救我吗,怎么还哭了呢。”一不小心说了出来,擦去他眼角的泪水,抱着这还像小孩一样的家伙。不知是yan光还是a的缘故,太久没感受过的温暖终于回来。

他用力箍紧我的肩膀,我却有些吃不消了,昨天被那疯子折腾得太狠,这么几个月,人也消瘦了不少,a的每个动作都硌在我的骨头上,正好压住了昨日被掐得生疼的手臂。

嘶地一声往后缩了缩,a似乎反应过来,抢着便要撩起我的衣袖。虽然躲过了一次,但还是被他看到了衣服底下交错的青紫,和腰上密密麻麻的咬痕。

“他怎么能!”a咬牙低吼了一句,拿出身上的工具,取下了我颈上的链条,但项圈是严丝合缝的,找不到钥匙口。于是a直接脱下身上的连帽衫,给我拉上拉链,总算遮住了这耻辱的印记。

被关了这么久,我似乎也变呆了些,只知道看着a傻笑着,直到a拉着我从窗户出去的时候,才反应过来这不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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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回来了?”我并不担心再被抓回去,这次我不会再给疯子机会,仅凭他的权势,没有囚禁一个人被发现还敢继续的底气。只是好奇,a是怎么知道我被锁在这里的,如果连在国外的他都知道了,那还有多少熟悉的人看见了我的窘境,我还能否面对我的父母。

“别担心”仿佛知道我在担心什么,他搂住我的肩,“除了那个替换监控的朋友,没有人知道你的事。”

虽然一路上并没有什么阻碍,但a却是一副要哭的样子。嗫嚅着,似乎有什么不能说出口的话。“怎么了?”我奇怪他的反常,却完全0不着头脑。

“是我的错…害你这样,是我的错。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不能理解,从国外跑回来,帮我逃离了那个疯子的魔爪,还有什么可对不起的呢。

我那时候其实大概已经猜出了他将yu说出口的话,有时候装作听不懂,也不过是自己欺骗自己罢了。

a出国前失联的那段时间,我和疯子的关系直降入冰点,我厌恶他那帮毫无人x的朋友,和这人是非不分的态度,又怕a在他那儿受苦,于是只能通过他寻找a的踪迹。

“你把a藏哪去了。”我问。

“你管得着么,你g了什么也不想想,还有脸见a?”疯子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暴躁。

“我什么也没做,还不如问问你朋友做了什么!”被这么嘲讽,我压抑的火气也忍不住爆发出来。

“反正不想见你的不是我,是a,要不是他拦着,你别想有现在这么好过。”他说着便挂了电话,完全无法交流。

当时我只把那当作一句狠话,后来再和a联系时,a也还像以前一样熟稔,于是没有多想,但现在,我似乎明白了那疯子为什么对我有那么大的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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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还是告诉我了那段空白时期发生的事,但事情已成定局,也没有什么可不可以原谅的了。

疯子不是没有问过a我说的话是不是真的,但也许是不敢面对看过他难堪模样的我,又或者是因差点被侵犯而泛起的恐慌,不愿再回想那一夜的混乱,a对疯子的质问也只是默认。于是即使再无法理解我为什么会对朋友出手,疯子也相信了a作为受害者的指认。

何况那次之后a一直拒绝疯子的触碰,更坐实了我对a动手动脚的猜测。

a说他后来一直没有勇气对疯子说出实话,或是去掰正疯子的偏执想法,才导致了疯子对我的敌意愈演愈烈,最终不肯放手的结果。但其实不是这样的,就算当时a打破了疯子的成见,也只会让疯子找不到一个发泄的出口,他并无法对那些官宦子弟出手,只会想着如何补偿a,让他们的羁绊越来越深罢了。

但现在一切都没了意义,如何找到一份固定的工作,逃离疯子的视线,才是要紧的事情。

“先住我家吧。”a的眼里泛着泪光,“这次我不会再让你陷入被动的境地了。”他托起我的手,给我带上在他手里攥了许久的手表,“你先戴着它,里面装了gps,我不放心。”

看着这jg致的小东西,虽然知道a是好心,但心里止不住的失落,“这跟项圈又有什么区别呢。”我不禁想,“不用了,现在我只想一个人好好活着就是了,这次回出租屋拿了身份证件就离开,他也不欠我什么,没必要再有什么联系。”

这么说大概伤到了a,他按住我想把表取下的手,“他g了那么多坏事,怎么能就这么离开呢。”眼里是我从未见过的愤恨,“伤了你这么多,我做不到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你被折磨,还什么也不做就离开。”

“那你想过我吗?”控制不住突然涌出的莫名的悲伤,“你想过被可怜的我吗?我从来不想把自己摆在一个受害人的位置,别人的同情只会让我感到羞愧和难堪,尤其是来自于你的同情,a。”我很少说出这么刻薄的话,说完自己也难受得紧,不敢再看这个救出我的家伙。

后来a也没再说什么,但还是执意让我别取下表,防止疯子再突然找上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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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出租屋里的东西早就被疯子一扫而空,房东还一直奇怪为什么之后的几个月水电费没有一点动静,来查看时才发现我的全部用品早已搬走。

补办身份证还需要两个月,即便再不愿,这段日子也只能暂时住在a的家里,找工作的事更是没有着落,装有所有原稿和材料的电脑还在疯子的别墅里,也很难再有机会拿出来。

趁着这段时间联系上了原先的客户,用临时身份证明接了几个小单子,练练生疏的画技,倒也不算无聊。

只是该来的总会来,疯子还是顺着a找到了这里,打的是a家里的座机,接到他的电话时,差点没有认出这禽兽的声音,这还是我被囚禁后第一次见到他这样绅士的一面。

“出来聊聊吧,你知道我不敢在公共场合做什么的。”我没有拒绝他的邀请,但还是担心这疯子狂躁症复发,叫上了a一起,但后来我万分后悔做出了这个决定。

去之前我就警告a不要放什么狠话,疯子之前的作为让我认定了这家伙绝对有jg神病,而且还病得不轻。若是再被a一激,还不定要发什么疯。

挺早就订了个小包间,一方面是怕有什么突发情况省得丢人现眼,二是这样坐在对面也可以离疯子远一点。自从被他侵犯后,我就对这家伙有点条件反s的胆寒,两人距离稍微近一点都冷得哆嗦。

“对不起。”这家伙的开场白还算差强人意,“之前是我做错了。”

只是这紧接着的话就不那么中听。“但我不想你离开。”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看似真诚的样子。

“如果你被强j了,还会愿意让强j犯在你眼前晃荡吗。”对这披着人皮的禽兽我完全没好气,只是控制住自己不和他计较。

a大约在来之前也跟疯子说清了之前的误会,但这家伙到现在的道歉也不恳切,一点也没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反倒是觉得之前手段太过温柔,才让我有机会逃跑。

我还该庆幸他没拿我的0照威胁什么别的东西,后来才知道,照片他不是没有,只是不屑于用这种手段留住人罢了,又或者是当时还隐隐有种感觉,如果真的威胁了那可能就要永远的失去这个人。

“我不是强j犯。”他似乎有些犹豫,抓了抓头发。

“哪能是什么,你对我除了那对玩物可笑的占有yu,难道还能有什么别的感情?”

“别这么紧张。”他说,“我那时对a是什么感情,现在对你就是什么感情。”

“别恶心人了,你对他会毫不克制自己的yuwang,毫不关心他的想法吗?”我气到忘了a的存在。

“不知道,但在你面前就是不想压抑自己的一面。”

“那你应该多找找心理医生,先治治你的狂躁症才是,我可不是什么充气娃娃。”

恨不得甩手离开,却被a抓住了手腕,他好像才反应过来。

“你对我是什么感情?”他问疯子。

“自以为是的喜欢而已,现在没了。”

“所以你一开始接近我们的起因只是因为喜欢我?”a好似有些癫狂,笑得发抖。

“我怎么这么傻呢,竟还把你当朋友。疯子,你可别忘了我还有远程c作你电脑的权限,若是传出倒卖公司机密的消息,可不是我难受。”我不敢相信这是a说出的话。

疯子似乎也愣住了,突然间暴躁起来,一拳打在a肚子上,直把人打得往后一仰,还不停手,又是一脚踢上去。

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手里已提着酒瓶,上面一片触目惊心的血迹,是疯子的。三个人,只余了我一人孤零零地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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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a怎么找到被所在疯子别墅里的我的

a的怀疑开始在于他联系我却没有得到回应,往日我再萎靡,也会在一天之内回复消息,于是他察觉有些不对。

他是为数不多的知道我微博账号的朋友,那个隐蔽的账号为了维持热度一直保持着周更的频率,但如今已经沉寂了两个月。向上翻找的时候a恰好看到了我被迫在网络上揽货的帖子,算算时间,恰好是失踪前不久,于是心里一咯噔,趁着暑假申请了一个短期签证就回国了。

托朋友查到了那时我的ip地址,顺着踪迹一直追到了我的出租房,但那时已经退租快半年了,房东也不知道我去了哪儿,于是线索又断了。

后来a又联系了几个当初一起玩的几个同学,但都说我很早以前就没了消息,最后和我有联系的那个人还是a自己。一个活生生的人怎么能突然没了,a不敢放过任何线索,即使疯子和我不对付是大家心知肚明的事,于是他找到了疯子的公司。

那人还是和和气气的,也对a的突然闯入给了足够的包容,但就是让a觉得莫名有种疏离感,和a出国前的疯子判若两人。也不知道当时怎么想的,a偷偷开车跟着疯子找到了囚禁我的别墅,又恰巧看到了落地窗前被铁链锁住的我。

当时a差一点就要破门而入,又害怕因为报警毁了我的名声,所以才偷偷传纸条进来把我捞出去。

a没打破别墅的玻璃,但有些东西,就这么破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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