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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二、钥匙

 

张起灵眉头连皱一下也不曾,只在心里叹了口气。

果然是因为这事!

「只去一个月。没要丢下你。」在他漫长的人生里,几乎没有需要向任何人解释什麽的情况,是以面对吴邪的情绪,他连回应都显得空泛。想当然尔,吴邪的情绪完全没被安抚,反而更形高涨。

「那我也要去!」他瞪着闷油瓶,一字一句地说。

这句话,这些日子以来,他已说了不下十次,每次得到的回答都是千篇一律:

「不行。」今晚也不例外。

吴邪像是炸了毛的猫一般跳脚。

「为什麽?!你也说了只是去当顾问,不会下斗,没什麽危险,为什麽我不能去!」

「总之不行。」闷油瓶也像跳了针的唱机一般,打si不松口。

这次的目的地海拔高,空气稀薄,吴邪的肺部不晓得受不受得住,他不能让他冒这个险。但这人钻牛角尖得很,这真正的理由要是说了,不晓得又要被怎样解读,於是他索x直接了当拒绝。

果然吴邪的脸垮了下来,栗se的眼眸眨了眨,下一秒,立刻现出水光。

「我就知道你只当我是个累赘」吴邪x1了x1鼻子,竟似泫然yu泣。

这麽快速的情绪转换,闷油瓶别说应付,几乎是手足无措了。莫怪乎胖子总说吴邪喝醉後像个小孩一样难缠,现在看来的确是—忽怒忽悲,简直是一线演员的等级。

闷油瓶一口气终於叹了出来,探手将眼前闹别扭的家伙拥入怀中,轻抚着他乱翘的发。

「就一个月,我很快回来,在那也会给你打电话,好吗?」他放缓了语气,向来偏冷的嗓音掺了些难得的温柔。

这已是他绞尽脑汁所能想出的最大安抚,吴邪再不买单他当真考虑要敲昏他,直接让他昏个十天半个月的,刚好自己也回来了,皆大欢喜。

吴邪眨了眨眼,一滴尚未乾涸的眼泪滑落,然後傻傻地微笑起来。

好温柔哪印象中,好像极少听他这麽温柔地哄过自己

他偎在闷油瓶怀中,脑子被酒jg和对方的气息弄得晕乎乎的,几乎忘了自己上一秒还是又气又怒又委屈此刻,他周遭彷佛被粉红se泡泡围绕,在气什麽、过不去什麽早想不起了。

「好吧嗝可是你要说话算话打gg!」吴邪打了个酒嗝,稍稍退开了身子,朝闷油瓶伸出了拇指和小指。

闷油瓶盯着那在他面前晃荡的手指,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做何回应,直到吴邪不满地再次强调:「打gg!」他才有些迟疑地伸出手。

闷油瓶还没想好该如何摆弄,吴邪已经先他一步,y是掰出他的拇指和小指,然後小指头缠上了他的。

闷油瓶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一连串的动作,总算恍然大悟对方一直说的那三个字究竟是什麽意思。

g完了手指,吴邪心情大好,趴回闷油瓶肩上不住傻笑。

闷油瓶垂眼望着肩上的栗se头颅,神se隐隐现出无奈。

忽怒忽悲,下一秒却又开心了,一个人能够在这麽短的时间内,显现出这麽极端的情绪,也算是奇葩了。

「可以回家了吧。」他扶着对方的腰,小心注意着不让吴邪从自己肩上滑落下来。

「好———」吴邪举手,乖巧地应答。

「那钥匙还我。」闷油瓶淡淡地说。

吴邪出门找解雨臣喝酒时是没带钥匙的,他出门时带上了,只是方才他抱着吴邪时,吴邪手往他腰後伸,将他放在後口袋的钥匙给0走了。

就算他的神经不b常人敏锐,吴邪的技巧也实在拙劣,要不发现都难!

吴邪先是一愣,然後开始咯咯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他枕在闷油瓶肩上,微微侧过头,手指着他b画。

「你嗝怎麽知道的?好——厉害啊———!!」吴邪夸张地赞叹着,同时直起了身—他的平衡感早已丧失,过於快速变换姿势的结果便是往後倒。

闷油瓶伸手想去拉他,却被他挥开。吴邪踉跄地後退,直到背部抵上了门板。他歪着头,望着闷油瓶微笑。

栗se的眼眸闪着奇异的光芒,蜜se的双颊泛起红晕,g起的唇也因为酒jg的关系,红灩灩的。

他笑嘻嘻地不知从哪掏出了一串钥匙,g在手指上,在闷油瓶眼前晃荡。

「你想要嗝这个吗?」吴邪笑眯了眼,问道。

闷油瓶有些哭笑不得。

这该说他想要还是不想要呢?没钥匙他们两人都得露宿街头不是?

於是他点点头。「是。」合情合理。

但是吴邪不满意了。他望了望手中的钥匙,再看向闷油瓶,微微皱起眉,嚷着:「那钥匙跟我你选哪个?!」

闷油瓶不想再跟醉酒的小疯子废话,他长手一伸便要去夺那钥匙—

没想到,头一次吴邪的速度快过他。

吴邪很快收回了手,然後在闷油瓶眯起眼,威吓意味十足的注视下,撇唇挑眉,长指一弹,解开牛仔k的扣子,微微拉开了k头—

在闷油瓶还想不透他究竟打什麽主意时,吴邪g着钥匙的手一松,那串钥匙随着重力加速度,落进了他拉开的k头缝隙中,消失了踪影。

「好了!」吴邪拍了拍空着的双手。「现在钥匙不见了。」他朝眼前面无表情的男人眨眨眼。

「你要怎麽办?」

怎麽办?!闷油瓶抱着x睨着眼前因为诡计得逞,笑得无b幸灾乐祸的娃娃脸男子,竭力克制自己想把对方抓起来狠打一顿pgu的冲动。

但他得冷静对方此刻的智商可能已经退化到幼年时期,他跟小孩子计较实在太不值了。

不过就算是小孩子,作错了事,还是得好好惩罚!

他缓慢地朝着吴邪走了一步,再一步即使已经醉得昏头转向,动物的本能还是让吴邪察觉到了逐渐接近的危险他下意识地要後退,却发现自己背部已经紧贴着门扇,无处可逃。

闷油瓶在他身前站定,鞋尖对着鞋尖,脸对脸,两个人贴得极近。对方身上清洌的药草气味有如一张绵密的网,兜头朝他罩了下来吴邪下意识地屏住呼x1,总觉得那气味从鼻腔慢慢地渗进他的血ye,入侵他的脑袋,让他原本就已经昏沉的脑子更加浑沌。

「你想在这儿玩?」闷油瓶的声音响起,像往常一样,淡淡的。但是

吴邪望着那双黑得深不见底的眼眸,总感觉跟平常有些不同是什麽呢?吴邪甩了甩头,却失了往日的清明去分辨。

「我奉陪。」闷油瓶落下这句话,然後蹲下身。

吴邪还丈二金刚0不着头脑,就见闷油瓶侧头张嘴,咬住了他牛仔k的拉链,缓慢地往下拉

吴邪尖锐地倒ch0u了好几口气。男人抬起阒暗的黑眼望着他,口中咬着那一小块金属这画面在怵目惊心之外,别有一种说不出的挑逗吴邪喘着气,觉得心跳瞬间乱了好几拍。

拉链拉下後,纯白se的底k和其下包覆着的,沈睡的x器便暴露了出来—

白se向来是纯洁、令人心情平静的颜se,但如今对闷油瓶而言,却彷佛是斗牛眼前的红布巾般,煽动着他本能的兽慾。

他伸出舌,隔着底k,细细地描绘起那yjg的形状上头传来细细的ch0u气声和呜咽,听在他耳里像是另类的鼓舞。

吴邪咬住下唇,想要忍住亟yu出口的sheny1n。这太刺激、太犯规了他昏头转向地想,全身的血ye好像一瞬间全涌向了下半身,他四肢发软,双腿甚至抖了起来。

逐渐苏醒的x器在白se的布面上绷出了一个y猥的形状,甚至因为唾ye的浸润,原本白se的布料变成了半透明,r0ex器上的血管纹路隐约可见闷油瓶撩拨得更加起劲—时而用舌头刷弄,时而用齿列啃咬

他的手也没闲着,悄无声息地绕到吴邪身後,从k头0了进去揪起底k的布料,摩擦着那敏感的t缝。

「啊啊…」吴邪松开唇,前後传来的夹击让他甜腻的sheny1n终於溜出口。

底k从身後被拉扯,前方的x器相对之下被布料勒住,形状几乎一览无遗不说,男人的唇舌造成的刺激也更为明显吴邪无措的手掌揪住了闷油瓶的发,却宣泄不了那逐渐累积起来的快感和慾望。

吴邪喘得连一句话也说不全:「钥匙不在那啊…」他到底有没有要认真找?

「不管它。」闷油瓶的唇沿着那贲起的bang身上下滑动,x1shun的啧啧水声明显可闻,彷佛正在品尝多美味的东西似的,听了都叫人脸红若不是他在吴邪身後扯着了他的底k,吴邪此刻恐怕双腿一软直接跪倒在地。

「你喜欢这样,不是吗?」闷油瓶反问眼前明显已被慾望俘虏的猎物。嫣红的舌往下滑至那稍稍暴露在布料外头的球状物,在那囊袋的皱褶间游移……较之方才隔着布料t1an更为鲜明尖锐的刺激,让吴邪的x器y是又膨胀了一圈半透明的布料上再沾染上他自己溢流出的蜜汁,几乎已经毫无遮掩的效果。

吴邪眸中化水,双颊飞红,吐息急促,表情与他的下半身一般凌乱……慾望、压抑、矜持……他在这些情绪之间游移不定,竟回答不出闷油瓶的问题。

被酒jg麻痹的脑袋理不出头绪,他只知道如今x口满胀着对闷油瓶的渴望,每次心跳、每次呼x1、每个细胞……都渴望着眼前这男人的碰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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