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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葩故事–两个人

 

「两杯拿铁,还有两片面包,谢谢!」,凯明对店长说。

「一样?」,店长在簿子上写下。

「永远一样。」

咖啡馆里正播着d,这首他们最ai的歌曲。

「d,还记得那天吗?那个下着雨的那天,我们在购物中心等雨停,你说你想听我弹这首给你听,可是我却没回应,其实。。我回去有在偷练。」,凯明笑着说。

「本来,想打算在这里借个钢琴,弹这首歌给你听。」,凯明在空气中弹着琴。

这时,店长拿着他们的咖啡和面包来了,小心翼翼地放在桌子上。

「我听说了,你还好吗?」,店长问道,把那盘面包放在桌子中央。

凯明笑着说,「恩,很好啊。」

店长点头微笑,「要照顾好自己。」

凯明点头回应。

凯明指着桌子上放糖的瓶子,「两块糖?不苦不甜,刚刚好的味道,你说这像我们,要不断尝试不同的喝法,才能找到那个平衡点,一个我们彼此能够一直在一起的平衡点,而面包,是加了n油和花生的面包,简单,却有着家的味道,你说,这是离家最近的距离。」

「下一个地方,我们去看个戏如何?去看那复仇者联盟终局之战,在还没被剧透的情况下看完。」,凯明站起身准备离开。

戏院离咖啡馆非常近,只需要过一条马路就能到了。

凯明向店长道谢後,就离开了咖啡馆,前往那戏院。

戏院非常破旧,只有一个售票区,和唯一个店员兼老板的七十多岁阿伯。

「两张复仇联盟终极之战。」

阿伯带着讶异的眼神看着他,「你一个人?他没来?」

凯明笑着说,「有啊。。她一直都在。」

「吵架了?」

「没有啊。」

「哦。。那就好。」

虽然戏院非常破旧,但是屏幕与椅子还不错,跟普通戏院的椅子一样,音效也算可以。

「等一下有什麽问题就尽量问吧,你应该会看得一头雾水,甚至里面的角se应该也会不记得。」,凯文笑着说。

「感觉好像我们,估计这起案件连接到了另一个梦吧,而梦里,哈哈,应该有你,对吧?」

画家睁大眼睛,望着我,一副惊讶的表情,「我只是一个画家,不是一个预言家,我已经说了,如果喜欢我的画,就好好欣赏画,不要在这里猜我开展览的意义!!」

我笑着摇头,叹了口气,「你怎麽掩饰,也掩饰不了现在满脸的恐惧,算了,你不想说,就希望你能钓到你要的人,希望你不要因此而惹祸上身,哈哈。」

画家没里我,匆匆地回到了他的座位。

我走向画廊上的那副刚画好的画,专注地看了一下,发现了一个很奇怪的地方,那就是凶手的样子与头发。

画家在介绍此画时,说了凶手是一个中年大叔,为了要阻止小三爆出他们在一起的事情,而杀人灭口,但是,为何画里的凶手,是留着长发?当然可以解释为凶手是一个留长头发的男生,像那种日本大叔一样,但是他的样子呢?怎麽这麽像nv生?

杀人的过程也不对,画里的nv士是背对着凶手,桌子上有茶杯,代表着他们是喝了茶後,这起命案才发生,而不是画家所说的杀人灭口,因为没有争吵的痕迹,画家也不会特意画下茶杯在桌上,这意味着nv士是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袭击,而不是在要揭发秘密的情况下,才被杀。

如果我说的没错的画,凶手不是她的情人,而是那男生的老婆。

画家在解释的时候,也非常强调一件事,那就是梦境与真实还是有差距,差距在梦里的样子,跟真实的样子不一样,那麽就极有可能,凶手是另有其人,而不是她的情人。

或者,凶手是男生的情妇?而si者是男生的老婆?这都有可能,因为画家刚说的完全不合理。

画家又为何故意画错?

查案查多了,就习惯x地分析这些,其实这一切或许只是一个骗局,什麽预知si亡,可能只是骗人的也说不定。

在离开之前,我又去找了画家。

「嘿,那个。。我可以问你最後一个问题吗?」

画家不耐烦地回,「难道你又要说什麽,我要找凶手的话?」

「不是,不是,而是我想问,为什麽你会故意画错?」

这时,画家的表情顿时认真起来,严肃地说,「你怎麽知道我画错?」

「你刚刚解释的,充满了一堆漏洞,跟你所画的完全不符合。」

「你到底是谁?你怎麽会这麽喜欢问?」

「职业病不好意思,我是重案组的警察,听说了你的名字,所以好奇来了这里,但是我刚刚看了你的画,也听你介绍,感觉怪怪的。」,我拿起了我的证件给他看。

他开心地拿起,「太好了!!本来,我们有打算找警察帮忙,但是我们不能对警察说,我梦到一个分屍案,他们肯定会以为我们是神经病,还好遇见了你啊!!」

我微笑地回,「难道,你真的像我说的一样?在找人?难道是那个凶手?」

画家点头,「对没错!你有空吗?这里说这些很危险,我害怕凶手就在附近,听到我们的对话,恐怕凶多吉少,你能来我家一趟吗?」

原来,这一切确实是为了找出凶手,看来我的猜测是对的,但是这样做,确实非常危险。

「好,现在?」

「对对,我整理一下,然後我就可以走了。」

想不到一天下来的收获还不错。

从网络知道他所画的画,以为他会是一个非常ai黑暗系列的人,但是他的家却是完全相反,走廊上挂了无数个小狗的画,在门口迎接我的也是两个可ai的哈皮狗。

「不用怕,这两个小东西是不会乱咬人。」,画家拍了拍小狗的头。

我也用手拍了拍它的头,「恩,这些小东西跟警局的b差多了。」

「你好。」,一个娇小的nv生向我问候。

「我老婆,你先坐下来吧,老婆帮我泡茶,绿茶可以吗?」

「可以,什麽水都可以。」

画家坐在椅子上,严肃地说,「你一定要帮我,我和我老婆。」

「我不是很明白你这句话,帮你?怎麽帮?」,我笑着问。

他的表情看起来十分紧张,不断用手r0u着拇指。

「你没有说错,梦里确实有我,我老婆也在梦里,以你刑警的职位,你能帮我们吗?」

我点头,「首先,告诉我你做这一切的原因吧。」

这时画家的老婆已经准备好茶,放在桌子上,坐在画家的身旁。

他老婆非常年轻,穿了一件白set恤和短k,脸se非常苍白,总是低着头,不敢直视我。

「两个月前,我做了一个梦,梦到了刚刚我在广场上画的画,本来没有打算公布,因为之前的几个画被受害者的父母骂,差一点被告,所以很害怕这次也惹祸上身,可是一个月後,我做了另一个梦,同一个凶手,可是却在我家犯案,si者竟然还是我和我老婆,可是凶手的样子跟真实的凶手是不会一致,所以要靠样子来找凶手真的是不可能的,我们就想不然把画改变一下,把一些重要细节改变掉,如果凶手来了我的展览看了我的画,一定会发现这个漏洞,然後就会来质问我,从那些质问的人群里,我就可以推算真的凶手是谁。」

我挥了挥手,「不对,你这样做不就告诉自己的身份?那是很愚蠢的做法。」

「我会叫si亡作家并非没原因,因为我所梦到的梦境,每一个画出的画,都是无法改变,也就是说这不是预知,而是早已经注定,我们曾经协助几个警察破案,提供了我所能得到的资讯,甚至尝试救受害者,但是没有一次成功,彷佛si神已经把si者的名字刻进生si簿,无法修改,我梦到了这梦,已经注定了我和我老婆的si,唯一的办法或许,就是把凶手找出,然後想办法抓住他。」,他激动地说着。

生si已定?我再次看了画家的老婆,再回想那幅画。

「那麽,你就重新说整件案情,或许我能帮你找到凶手。」

「谢谢你,凶手是一个男生,也可能是一个nv生,无法辨认,虽然留了长发,但是样子非常像男生,说话与动作也是,然後受害者是情妇,也可能不是,也是我无法辨认,虽然梦里我确实听到了他们的争吵,争吵的内容也确实是因为小三要告密的事,但是那一段我看不到,只能听到是两个人在争吵,或许命案是争吵後,小三离开後才发生,最奇怪的地方就是茶杯,命案发生时,si者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袭击,这是我非常肯定的,但是这就推翻了凶手是那个男生的可能,因为在激烈争吵的时候,是不可能还会慢慢喝茶,而且还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袭击,就不合逻辑,」

我微笑地问,「那麽你的那幅呢?那个有你和你老婆si的梦境。」

「就像我说的一样,我和我老婆在梦境里被同样的凶手杀害,可是照理说,我应该没有预知我自己,或我认识的人的生si,而且有件事非常奇怪,那就是我们认识凶手,因为我们也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杀害,桌子上也是有着茶杯。」

茶杯?我看了看桌子上的茶杯,再看了看他老婆,她为什麽一直在发抖,手上的那个手机感觉怪怪的。

「还有什麽其他的资讯吗?」,我问道。

「没了,现在我们不知道应该找谁帮忙,说出来估计也不会有人相信。」

「我大概明白了一些事。」

「明白了?难道你知道凶手是谁?」,他开心地问道。

我微笑地说,「我大概分析了一下,应该能够还原整个案件,而且也能知道为什麽凶手会盯上你。」

画家站起身,激动地说,「果然没有找错人!快告诉我。」

「,用意何在?

如果要毁灭证据,凶手可以连衣服和屍t一起烧掉来毁灭证据,或者是丢进海里。

除非这hse连衣裙不是si者的,而是凶手的衣服。

我把她的衣服放在後座,意味着我想要毁灭证据,那份离婚协议书或许也是为了要营造一个我们婚姻破裂的假象,让我变成这谋杀案最终的凶手。

那张照片,真的是五月十八号拍的?还是另一个日期?在同一个餐馆,不代表着同一天拍,也可以是b五月十八号还要早的时间。

现在的日期,车上应该会有,我敲打了屏幕几下,本来空白的屏幕,顿时亮了起来,显示时间为凌晨十二点05分,五月十九号。

五月十八号很有可能就是命案发生的日期,而凌晨十二点开车的我,很有可能正前往一个地方来处理屍t,还有毁掉这些证据。

如果凶手想要处理屍t,应该不会需要绳子来把si者捆绑,捆绑後的屍t也不会毁灭证据,除非是为了要囚禁某一个人而用的绳子。

假设是这样,四月二十号买的绳子,就是一切发生的,si者因某一个原因,被我们囚禁在某一个地方。

从四月二十号直到五月十八号,si者足足被囚禁了超过半个月的时间。

这不可能是一个绑票案,我们不可能为了钱那麽做,而且我们也没必要那麽做。

如果不是为了钱,只能说我们是为了要掩盖某些事,不能让si者说出,所以就把她囚禁。

到了最後,纸包不住火,迫於无奈杀si了她。

我们到底遭遇了什麽事?必须囚禁一个人?到底那个人对我们有什麽威胁?

平时的我们,处理事情都非常谨慎,对人都很友善,而且也不会刻意去做犯法的事情,也没有杀人的想法,更没有仇家想杀我们,也没有得罪任何人。

囚禁一个人,是否是因为发生了一件我们必须隐瞒的事,是不是我们误杀了一个人?

一场意外,车子撞倒了某一个人,我们为了要逃避罪行,匆忙地离开,可是却被附近的目击者看到,所以我们为了要掩盖事实,而囚禁了那个人。

可是,为什麽我们最後选择杀si他?

为了封口是最好的解释,但是却很逞强,因为一开始的囚禁说不通,还整整囚禁了接近一个月的时间。

如果从一开始就想要杀人灭口,就不需要囚禁对方接近一个月後,才把他杀si。

被车撞倒的si者呢?我们又怎麽处理si者?

我们不可能把si者留在路上,这样太明显,必须把屍t藏起来,像是把他放在後车厢。

四月二十号买的绳子,不可能用来绑si人,除非对方还没si,还挣扎,所以才会把他捆绑。

过後,他应该是被丢进海里,或是埋了起来。

这麽做,就能伪装成si者因为失足跌入海里,完美脱罪。

可是这看起来天衣无缝的办法,却被人发现,或许这个人没有直接报警,而是威胁了我们,所以我们才会动了杀机。

如果弃屍是在四月二十号,那麽被目击者威胁的我们,并没有打算杀si他,而是接受了他的要求,到了最後,或许目击者提出了更离谱的要求,我们才起了杀他的念头。

从三件衣服上,只有那hse连衣裙有着明显的血迹,黑se的t恤虽然也有深黑看起来像是被泼过的痕迹,但是这不合理,因为白se衬衫也有血迹。

如果两件衣服都有血迹,为什麽黑set恤的血迹会多过白se的衬衫?

所以最有可能杀si目击者的人,就是我老婆,小慧。

我可能不在现场,因为杀他的人是小慧,而不是我。

或许,我也被通知在那个地方与目击者见面,但是赶到後,发现小慧已经把对方杀si。

过後,我打算帮老婆脱罪,准备好了离婚协议书,在五月十八号的下午,跟老婆约在餐馆演一场戏,故意争吵,做出一副我们感情破裂的假象。

目击者si的那天,应该是五月十七号,因为现在的日期是五月十九号的十二点,十八号是在餐馆,代表着事情发生後,我们没有立刻处理屍t,而是藏了一天後才处理。

那张没用的免付停车费的卡,没用的原因应该是因为我们根本没有开车,因为车子里有si者。

餐馆的闹剧结束後,我们在餐馆外拍了一张照片,为什麽拍,我始终不明白。

或许是做纪念,还是做不在场证明,可是这太逞强,因为店员已经看到我们,除非那张照片不是那天拍。

到了凌晨,我开了车,准备好了所有工具,前往了弃屍的地点。

此刻,如果是我si前的最後一幕,那麽就代表着我在途中遇到了车祸,我si了,然後灵魂徘徊在这个循环里。

阿公曾说过,当一个人自杀,就会不断地重复自己的自杀过程,一直到有一天,他终於释怀,放下心里的石头,才能离开这循环。

可是我没有自杀,我不可能自杀,衣服还在後座,屍t或许也在後车厢,我怎麽在还没处理好这些就自杀。

难道,发生了意外?

我开始注意另一个我的脚的动作,发现到了一个很诡异的现象,那个我竟然一直不断地踩着刹车,嘴里不断地骂三字经。

可是车子没有停,一直维持在100公里的速度,整个车程只有十分钟,过了十分钟後,车子都会回到第一个地方。

十分钟的车程,车子不能刹车,到了那破旧的房屋的时候,就是这循环结束的时候,前方刚好有一个转弯,或许那里就是我出车祸的地方。

有人想害我,刹车功能会失灵一定是被人弄过,这就代表从一开始,我就没有自杀念头,而是被人害si。

最想杀我的人,只有可能是受害者的家属,可是他们应该不知道,难道目击者已经把事情告诉了受害者的家属?

所以他们才会故意安排了这个会面,利用这个机会把车子的刹车功能废掉。

等一下,这有点说不通,因为杀si目击者的那天是五月十七号,我们都没事,所以不是受害者的家属。

我从家里出发,难道是小慧?

可是我不是已经打算帮小慧脱罪,她没有理由杀我。

除非,这一切都是我开始。

「哇哇哇。。。」,我惊讶地看着另一个我。

突然,整个身t感到j皮疙瘩,我一直以为自己是受害者,一切都是小慧的错,但是我却忽略掉,从一开始的绳子与小刀都是我买,弃屍也是我做,连离婚协议书也是我签。

我根本从没想过要帮谁脱罪,我只想自己脱罪,所以才会买了绳子和小刀,把奄奄一息被车撞倒的人捆绑住,丢进海里。

老婆的x格,根本不会想到弃屍,更不会想到去杀si任何人。

所以,黑set恤上的痕迹,确实就是血。

那麽,hse的连衣裙就是我老婆的裙,如果衣服在车後,就代表我没有打算弃屍,而是分屍後丢弃。

根本就没有目击者,只有我老婆,我老婆想要我自首,而我怕事情暴露,所以才会把小慧杀si。

这就是为什麽,我的记忆会停留在十二月2018年,我选择x地忘记了那些不好的过去,只记得好的事。

那天,五月十八号的晚上,我在家里与小慧为了这件事争吵,小慧依然坚持要我自首,或许也威胁了我,如果没有自首,她就会自己去找警方。

我一怒之下,把小慧杀si。

穿着hse连衣裙的小慧,倒在地上si去。

当时的自己,穿着白se衬衫,因为我刚放工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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