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芝士(1)3200字

 

聂清河目瞪口呆,这世上怎么会有这种说话一根直肠通大脑的人?长得再好看的脸也掩盖不住他的厚颜无耻。

接着聂清河诚恳纠正,“你对着我的是背,我是差点把你椅子给掀翻了。”

程晋川难得没有再跟聂清河犟嘴,他把臂弯里的外套搭到聂清河身上,“你就不冷吗?”

空调吹得聂清河确实有点冷,她裹紧了些外套,“你守在化妆间门口做什么?”

“让你休息时间再多一点。”程晋川又说:“你放心,没什么大事,小事我都给你解决了。”

聂清河斜眼看他,“你真的是很有能耐啊。”

程晋川听出来聂清河的意有所指,他0了0鼻尖,“其实那个伴奏真的只是我的以防万一……”

“你都以防万一了还拉我下水?”聂清河问。

程晋川低下头,像个做错事的小孩,连声音都软了,“我跟你道歉。”

这下可算能让聂清河抓住上风了,她趁机数落道:“你知道你这叫什么吗?你这叫欺骗,欺骗你懂吗……”

“那如果我弥补呢?”程晋川打断道。

聂清河突然被打断,有些听不明白程晋川的意思,“什么?你说什么?”

程晋川个子很高,少说一米八,他俯下身,靠近聂清河,温温热热的气息落在她的脖颈,一些毛孔炸开的su麻,“我说……”

“轰”地一声,脑海里像是血管骤然迸裂,从头顶淋下,聂清河的脸庞涨红滚烫起来,浑身僵y,连呼x1都困难起来。

程晋川轻轻嗅了下,她身上有清淡g净的青柠气息,酸酸甜甜的,他喉结上下一动。

空调大概是坏了,否则空气怎么能这么燥热。

聂清河后知后觉找回意识,她后撤一步,低垂眼睫,不敢再看程晋川。

松垮的外套因为聂清河后退的动作落地,在这短暂的几秒里,一度寂静,直到她再后退了两步,蹲下想捡外套。她今天穿了件淡粉set恤,领口宽松,意识到弯身会走光这件事的时候,已经迟了,她猛地捂住x前。

程晋川低垂着头,也蹲了下来,想替聂清河捡起外套——他们的手碰撞在了一起,聂清河的手很凉,凉且细腻,像夏日的山涧溪流。愣怔了几秒,聂清河才猛然想起该将手ch0u回去,但程晋川却先一步抓住了她的手。

聂清河想挣脱,但少年的力度并不是她可以为所yu为的。

蓦的,程晋川却又松开了手。聂清河松了口气,捡起外套站直,飞快再后撤了几步。

程晋川也站起来了,他转身将化妆间的门关上,反锁。

聂清河还反应不过来程晋川在做什么前,程晋川已经朝她阔步走来,身后已经是化妆台,聂清河退无可退。腰被猛地束缚进一个有力的怀抱,聂清河只来得及双手抵在程晋川x前,将他们隔出微弱的距离。她瞠目结舌地仰视他,她从未隔这么近看过他,白净的皮肤,恰到好处的双眼皮,细碎的额前发在他高耸的眉宇间落下y影,他薄削的嘴唇此刻因为紧抿而泛起粉白se,少年的气息g净纯粹,清俊得难以形容。

一丝无法抓住的念头闪过,然后下坠,像是宇宙的黑洞,扭曲且无形,纯粹的接触永远无法填满。

聂清河双腿不自觉发软,有些站不稳,她下意识撑住身后的桌台。程晋川拢住她腰的手收紧,他们再无阻隔,两两相贴。他今天穿的是一件白衬衣,紧实的肌r0u滚烫炙热,t温轻而易举穿透面料,落在聂清河x前。

程晋川低下头,像是少年的惴惴,缓慢的试探,想要再近,又预料到她会躲。

聂清河想转头,却正好将脸颊送到程晋川的唇边,唇瓣软软地贴在她的脸颊边,她脑中骤然一片空白。

她的脸颊上有微弱的绒毛,像盛夏时节熟透的水蜜桃,这个吻从脸颊游离着,最后落到聂清河的唇畔。程晋川维持着最后一丝风度,克制着逐渐深重的气息,在她唇角轻轻一啄,少nv特有的清香,说不上来是什么特别的味道,g净,又有一丝丝的甜。

聂清河轻咬唇瓣,她的手臂微微颤抖,然后攀住程晋川瘦却有力的肩膀。

稠密细碎的吻终于落在聂清河的唇上。

是春日吧?

要不然怎么会有青涩的枝桠与花蕾。

绵雨又为什么会淅淅沥沥。

程晋川的吻越来越深,吮x1与啃咬,舌尖缠弄着,察觉聂清河的退意,他一只手上移扣住聂清河的后脑,压得她没有后退的余地,任何的抗拒都是徒劳。

su软,又有些麻麻的,聂清河的领口在这样的推拉里下滑,她纤长的颈项,瘦削的锁骨,一览无余,而领口下,是若隐若现的弧度。

程晋川的吻停下了。

他的手抚向聂清河的面庞,她微微低着头,被这突如其来的触碰引得一颤。她的唇瓣因为这绵长的吻变得粉润,他手指不自觉想去抚触,软而濡sh。他捧起聂清河的脸,终于看到她眼里如雾气一般的蒙蒙,红cha0游走在她的脸颊,锁骨,她像一个软软的蜜桃团子,只要用力一点就会泛红。

“聂清河,你也喜欢我的吧?”

她一向觉得程晋川的声音好听,低沉,有磁x,声线g净,但她从来没想过,他的声音竟然也这么有蛊惑x。

那些守则,那些不该被踏足的禁区,那些她从来奉为箴言谨守的好学生要求,像是被莽然闯入的程晋川全部打碎。

直到他下身也抵近时,坚y如烙铁的触感,让聂清河断片感骤然消失,忽然想起现在有多出格,她迟来的抵触挣扎,“我们不应该……”

“不应该接吻吗?”程晋川打断她,他b近她,与她鼻尖相触,“这样就不再是好学生吗?什么又是好学生?在你眼里我不是好学生吗?”

什么是好学生?

这句话把聂清河问住了。

他成绩优异,聪明yan光,处处x1引人群目光。

可是他也张扬,盛气凌人,处处打破规则。

在所有外人眼里,他们明明是国内一梯队学校里最好的学生。

聂清河微微抬起下颌,就对上了程晋川澄澈的双眼,他的眼里像有点点星光,像有某种异样的情绪,她还在他眼底看见倒映的自己,发丝纷乱,异样的迷乱。

程晋川大概知道等不到聂清河的回答的,只是猝然又吻上来,迫切且不容退却的力度,不由分说地撬开她的牙关,舌尖侵入搅弄,完整的侵略气息,b得聂清河溢出呜咽声。

“嗯……”

短促软弱的尾音,上扬甜腻的气息。程晋川从没觉得这样难以忍耐,胀得发痛。

他直白地分开她的双腿,抵近相贴,修长的手指从她宽松的t恤下摆探进去。她的每一寸肌肤都细腻柔软,他的手掌从后腰到后背,然后游弋到身前,探到翘起的弧度边缘,他终于停下了吻,从她的唇边牵扯出水丝,他的声音已经喑哑,“清河,你在发抖。”

程晋川手掌下,是少nv不可自控的微微发颤,是少nv身t因为敏感而转变的僵y。

她在发颤,他的手掌也在发颤,喘息深重到她觉得周身都是他的味道,盐分里的清新。

“承认吧,清河,你根本也和我一样叛逆。”

聂清河强自看向程晋川,他的额角竟然起了汗意,看起来sh润润的,就像,她此刻不可告人的秘密那样。

程晋川当然不懂内衣要怎么解,尝试几次就直接作罢,猛地用力将内衣上推,勒紧的布料刮过已经足够饱满的发育末期xr,她痛得低嘶。但这一切痛楚,都被拢上来轻柔的手掌抵消。她洗澡时也触碰过xr,但这与那是完全不同的感觉,发烫的g燥手掌,胡乱没有章法的r0un1e,他的手掌像蕴藏细弱的电流,微微的痛和发麻,颤栗的麻,以至于她双膝几乎失力,无法退却,腰腹扭动间,像是本能的迎合,又像是慌乱的举措,却恰好与他跨间的坚y紧贴。

是全然陌生的领域,只在生物书本上懂过的存在。

程晋川的吻下移,落在聂清河细长的颈侧,珍视的意味。他拇指的指腹轻轻捻动软neng的rujiang,百般挑动,摁进丰润的rr0u里,rr0u在他手里颤颤巍巍的抖动,但又不知道什么样的力度才合适,时轻时重,摁得聂清河终于溢出一声jiao。

背弃秩序,强烈的恐慌感。

可也是理x的流失,本能的愉悦。

聂清河不懂得愉悦与难耐为什么在此种情境下可以共存,她的腿间像是流出了什么yet,sh润到极为不适,她放低的声音不可控的变得娇软,“程晋川……我不舒服……”

程晋川停下,抵着聂清河的额头,他的膝盖抬起蹭了蹭她双腿之间,嗓音喑哑,“这里不舒服吗?”

在这种事情上,青春期的少年永远b少nv要知悉要领。

聂清河克制着,指尖扣进程晋川紧实的肩膀,才将宣之于口的sheny1ny生生咽下。

“你知道,如果太苦闷的时候,我会想什么吗?”

一定是心神太过恍惚,在紊乱的情境下,聂清河竟然听出程晋川低声里的沉闷。

聂清河不想回答,想推开他,但双臂发软早已失去力气,这样的动作就好像是半推半就。

程晋川卷起她t恤时动作轻柔,化妆镜的光明亮也柔和,这样的光就像滤镜,以至于他终于看见丰软xr的一隅时,再镇定也开始呼x1错乱,他喘息深重,像引导也像哄骗,“我可以亲你的n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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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多字的大章+一千五百多字的惯例更新,我很良心哈姐妹们,先抵掉未来的两次加更啦。

白se的衬衫,粉set恤,空调摆动扇叶时出风口忽强忽弱的风声,舞台音响传来的欢快音乐,后台边缘的化妆间,这一切明明都与q1ngyu不相关。

在隐秘的角落里,只有他们知道彼此。

在程晋川的手掌下,弧度饱满却柔软,白花花的一团,像什么呢,蜜桃是没有这么软,团子的话,顶端又不会有粉红的、像涂满了蜜糖的nengneng小豆。随着聂清河呼x1时起伏的x腔,露出的这粒蜜豆渐渐挺立。他嘴唇送上去hanzhurujiang,温暖sh润,本能试探着用舌尖轻轻t1an弄,就好像在尝一枚甜甜的糖果。

陌生且迷幻的刺激,对聂清河而言是极大的刺激,程晋川的白se衬衣已经被她抓出一道道折痕,褶皱四起。吮x1时的啧啧水声与rujiang的x1扯感,这样的刺激让她难以抑制jiao出声,脑中晕乎乎的。就在这一瞬间,她觉得,似乎被他攥在掌心里,也不是不可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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