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异后宫逃脱指南 第116节
满足四个坛子?上只有一个真话,也满足只有一种解毒物?,那就是?章鱼!”
墨朔解释地足够清晰,连邬云双也听懂了?,连忙将装着章鱼的坛子?送到墨朔身边。
谁也没注意到,身后的桑厄勾起唇角,露出?得逞的微笑。
“好棒啊,蛇毒主要是?侵害大脑,没想到你在中毒的情况下还能这么快推理出?来,真的太棒啦。”他称赞着,随后惋惜道:“只可惜啊,你这样的英才只能沉睡下去?了?。”
听到这话,邬云双站起身,转向桑厄,“你这是?什么?难道解毒物?有问题?”
若是?他敢给假的,她定要将他碎尸万段。
桑厄感受到邬云双身上凛冽的杀气?,往后退了?半步,连忙解释,“我敢保证章鱼确实可以解蛇毒,不信你可以问问你的同伴,他应该没有眩晕感了?。”
墨朔刚刚艰难地生吞章鱼下肚,中毒的症状确实好了?许多。
他点点头,邬云双这才放心。
“我之前就说?过了?,我没有解药,只能以毒攻毒。”桑厄裂开嘴笑了?,嘴里暗黄的牙齿上沾着无数绿色的汁液,令人作?呕,“现在他已经身中章鱼之毒了?,哈哈哈哈哈!”
他的话刚说?完,墨朔便感觉刚才生吞下去?的活体章鱼,顺着他的食道进入到了?胃部,如同哪吒闹海般,在他的胃里翻江倒海。
引得他扒在地上干呕了?,可是?根本无济于事。
他甚至能感觉到吸盘吸附在他的胃壁上,然后从吸盘中伸出?细小的毒针,将毒素注射进去?,顺着血管,很快蔓延至全身。
毒素经过的地方,神经麻痹,微麻微痛的感觉。
很快便丧失了?对身体的控制权,从尾部开始向上到胸口、向下到大腿部分,全部瘫痪。
“对啦,顺便说?一下,章鱼之毒的发作?速度更快。”桑厄转到灶台,将已经完成的料理端了?过来,“只需要血液完成一次循环,就会全身瘫痪。”
邬云双是?古代人听不懂血液循环是?什么,而墨朔却清楚的知道,自己只剩下十几秒了?。
“这是?我做的料理。”桑厄端到邬云双面前,“若是?你肯吃掉,我就想办法救他,当?然啦,还是?以毒攻毒的方式。”
时?间实在是?太短了?,邬云双没法去?思?考,脑子?里只剩下要救下朔哥哥这个念头。
她抬起手,刚碰到盘子?,却被墨朔挡住,吃了?一口。
“品尝料理是?吧?”他现在只有肩部以上还能动了?,“又又,我只是?瘫痪而已,并不是?被毒死,他在故意诱导我们,不要上他的当?,只要赢下比赛,就能逼他拿出?解药。”
桑厄的料理也是?有毒的,虽然外表看着就只是?普通的一块鲜嫩白豆腐,被墨朔咬了?一口后,里边蠕动的各种毒虫钻了?出?来,而且是?剧毒。
墨朔早就猜到了?,嚼了?两口就吐出?来,可惜还是?中了?毒。
嘴唇青紫,不断吐着白沫,浑身抽搐,却因为章鱼之毒,无法动弹。
“朔哥哥!”邬云双吓坏了?,将他抱在怀里,拍着他的背,想要帮他把毒物?拍出?来。
墨朔艰难地说?出?最后一句话,“又又……我相信你……可以……赢。”
然后连头部也被章鱼之毒攻击,彻底变成了?植物?人,就算睁着眼睛,眼神也是?木然的,像是?精心制作?的人偶。
“朔哥哥!朔哥哥!”邬云双拼命摇晃着他的身体,可惜他再也不会回应她了?。
“他是?担心你中毒才主动吃下料理的吧?居然会有这么忠心的助手。”桑厄看着两人相依的背影,忽然恍然大悟,“不对,他应该不止是?你的助手,还是?你的恋人?”
邬云双抱紧了?墨朔,感受他微弱的心跳和呼吸,没有搭理身后的人。
“虽然挺感人的,但是?多此一举。”桑厄笑了?,“因为从你们进入房间就已经中毒了?。”
他抬手挥了?挥,黑暗如同雾气?般散去?,房间恢复了?原有的光明。
原来这个房间这么暗,都是?因为桑厄释放了?浓重的毒气?,将整个房间变得昏暗无比。
邬云双此时?才有中毒的反应,心脏突突直跳,鲜血涌上来,她忍住了?没吐出?来。
如果吐出?来,会弄脏朔哥哥的衣服。
她抱紧他,脸贴在他的胸口,嘴角还是?渗出?了?一行血迹。
“朔哥哥,我答应你,我会赢下这局比赛救活你,等我!”她轻声与?他承诺着。
“你嘀嘀咕咕说?什么呢?”桑厄绕到邬云双身边蹲下,他取下头上缠绕的纱布,露出?原本俊朗的面容,还有那双金色的眸子?,“我们来做个交易可好?”
邬云双埋在墨朔怀里,不理他。
“你中的这个毒是?慢性的,虽然不会立刻致死,但是?会更加痛苦,这些毒气?会一点点在你体内膨胀,直到撑破你的身体,大男人都无法承受,更何?况你是?个小姑娘。”
“我不想伤害你,所以我们来做个交易吧?”他好言好语地与?她商量,“我允许你活着,但是?他——你的恋人,必须死!”
距离宫门3597步
桑厄,是在多个世界穿越的制毒师,同时,也?是深受怪物喜爱的厨师。
据说他做的美食都含有剧毒,只?要尝上一口,轻则产生迷醉的幻觉,重则暴毙而亡。
无数怪物为了体验这种惊心动魄的美味,追随着?他从一个?世界穿越到?另个?世界。
然而获得无尚称赞的桑厄,渐渐对自己做的美食感到厌倦。
所谓毒,无非就是研究河豚、毒蝎、蜈蚣、毒蛇、章鱼、水母……
从海里游的,到?天上飞的,动物抑或是植物,他早就尝试了个?遍,对?神经的伤害、肉体的折磨早已习以为常。
无趣、非常无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