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夏卿欢会牢牢吻住江颂,在江颂的身上留下独属于他的记号。
或许那时的江颂会受到惊吓挣扎着推开他,只可惜这对于夏卿欢来说似乎更像是一种引诱与褒奖,引诱夏卿欢再多疼爱他一些,褒奖夏卿欢对他无法自控地粗蛮与掳掠,
江颂……会在情到深处之时从唇边低吟着呼唤自己的名字吗?
会吧。
那可真是……太美妙了。
夏卿欢翻身躺在枕头上,身体上涌动的燥热近乎吞噬了他百分之百的理智。
这种热意,夏卿欢已经太久不曾感受过,而突如其来的这一次竟如此汹涌让他难以抗拒。
就见夏卿欢像是喝醉了一样跌跌撞撞地站起身,近乎踉跄着挨到了浴室,伸手拧开了头顶的花洒。
水冰得刺骨,但夏卿欢似是感觉不到,就见他闭上双眼后背倚靠着墙壁,双腿绵软地滑坐在角落里,任由那泛着寒气的水流浸没他身上单薄的白色衬衫。
湿透的衣服紧贴着夏卿欢的上半身,随着胸口不断的起伏,紧实的薄肌充满诱惑地若隐若现着。
也不知被这凉水淋了多久,心底涌动的热意丝毫不见好转,夏卿欢皱着眉头,迸溅的水珠沁在夏卿欢纤密的睫毛之上,冰肌白里透红,美得不可方物。
这美是被夏卿欢亲手打碎的。
下一秒,夏卿欢咬着嘴唇,有些粗暴地扯开了自己的腰带,那是他放弃抵抗彻底沦为欲妄俘虏的标志。
好久没有这样过了。在夏卿欢的心底……他其实很反感这样做。
但是没办法,他横不能这会儿冲出门去找江颂。
骨节分明而修长的手指所掌握的,似乎远不止游戏上的技巧那么简单,夏卿欢难耐地仰起头来,痛苦着却也享受着。
江颂……
如果这时候江颂能偎在他的怀里。
如果这时候他伸手就能触摸到江颂的脸。
如果他耳边是江颂同样破碎而迷乱的声音。
……
怎么办。
这下,飞蛾是真的扑进火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