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抽回了手,一声不吭的启动车辆开回了家。
回到家后,嵇安就收拾他的行李拿拿放放的,顾言屿就去了趟楼下,给他买了晚饭。
餐桌上嵇安吃着晚饭,顾言屿就坐在他对面,双手托腮和他聊着天,聊着聊着嵇安突然把他的手拉了过去。
他垂着眼睑,指腹摸搓着顾言屿手背上那点伤痕,问道:“这是怎么弄的?”
“什么?哪?”
顾言屿被他问懵了,把手抽了回来,自己翻来覆去看了一会儿,才瞧见嵇安指的那个位置。
他拧着眉想了一下,好像有点印象。
好像是以前在公司路过哪,有个东西掉了下来差点砸到人,幸好他眼疾手快的伸手挡了一下,才没伤着人。
挺久的了,是什么东西,差点砸到谁,顾言屿也记不大清楚了。
他不在意的说:“哦这个啊,被什么东西砸到了,也就磕掉一点皮肉,不碍事。”
聊完天,顾言屿看时间不早了,就先去洗澡。
嵇安一个人在大厅了,他还是很在意。
一会想起谢棠麟在剧本围读会上,那个求而不得,像极了自己的眼神,一会儿又想起,他善意的劝告自己,说的那句话。
可自己又没立场去问,万一顾言屿又说他逾越了呢?
对于顾言屿个人的这患得患失,嵇安真是越想越心烦意乱,他走去了厨房,打开冰箱,连喝了两瓶冰啤。
喝完之后,他悄无声息的走到浴室,然后拉开了浴室的门走了进去又重新关上了。
浴室的水流声很大,但还能依稀的听到顾言屿的声音,此时他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还笑得挺欣慰的说:“可以啊!长进了。”
嵇安越黏他他越高兴,语气宠溺的问道:“怎么?还喝酒壮胆了?嗯?”
“行行行,想干嘛都冲我来吧!让你尽兴!”
这句话说完,再完整的话顾言屿就说不出来了,在浴室外,断断续续的听到的,就只有这么两句:
“你、怎么回事?!”
“不像你啊…不是、……轻……”
可嵇安根本不听,好像彻底的感受到顾言屿,这个人才完全的属于自己的一样。
回到了卧室,嵇安又换了方式,温柔得不行。
整整一晚,顾言屿像是把他在车上的话听进去了,真没说“停”这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