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笼
“陛下不会臣会用心教的。”
温热的气息涌入耳廓,耳朵痒痒的,暧昧的气息向四周飘散,乐阑不由得红了脸,不自觉的往后缩了缩,这种暧昧的气息绝对不是个好兆头。
“穿便穿离那么近干嘛!”乐阑一边往床下窜一边小声道。
足尖还未着地,便落入温暖的掌中,“地上凉将便鞋穿着。”不知何时殷辛已半蹲在床边一手握着自己的嫩足一手拿着自己的便鞋。
乐阑足生的漂亮,犹如上好的羊脂玉不及男人一掌,由于紧张脚指紧紧的缩在一起,足尖泛着粉红。
两辈子加起来都没跟男人如此亲密过的乐阑的脸从微红变成爆红。女孩红着脸给男人穿衣,若是个不知情的还以为是一对恩爱夫妻。
穿衣顺序听起来简单,真正上手的时候就不那回事了。什么衬衣外穿,随手死结层出不穷,临了乐阑把革带狠狠一勒。
殷辛这厮竟还是一副闲庭信步自得的样子,乐阑不由得怀疑自己刚刚到底用劲了吗?不由得问道:“紧吗!”
殷辛生的高大,乐阑对着他说话不由得仰起脖颈,四目相对殷辛看着乐阑泛着水光樱唇不由得眸色渐暗,喉结微微滑动。
突然之间乐阑被殷辛一把拉入怀中,小巧的琼鼻被精壮的胸膛撞的正着,只觉鼻子微微泛酸,眼睛里不由得闪起水光,整个人被紧紧拥入怀中,隐隐有一种窒息之感。
“阿媛革带束的刚刚好。”殷辛语气暗哑道。
阿媛是乐阑的小名,知道的人甚少,殷辛如何得知,这就无从知晓……感觉一个挺正常的小名到殷辛的嘴里就变得感觉有些暧昧和……羞耻!
不知为何有一种温情的东西在蔓延开来,打破暧昧的最好手段就是转移话题。
“你快松开,我有些难受了。”乐阑一边试图挣开殷辛的禁锢一边道。
怀里的人好似被惹炸毛的小奶猫,用可以忽略不计的力气挣扎着想从主人怀里出来。虽然力气可以忽略但对于娇气的爱宠自然只能顺着毛撸,所以乐阑很容易的就挣脱了殷辛的禁锢。
殷辛虽深谙恩威并施,可教妻自然不能用对付下属的那那套,罚的太轻娇妻长不了记性,太重自己又舍不得,一时找不到好的法子不由得眉头微皱,看着她低着头一副被欺负的可怜样殷辛不由道:“今后便让喜鹊来侍候着。”
说完殷辛的眉头不由得皱的更紧,似乎很是后悔这一次的让步。
宫变之时自己肯定的叛军的主要目标,遣散自己身边的宫人也算给大家一条活路,难道都没逃的了吗?
“喜鹊他们都没逃了吗?”
“不,准确的来说应该说她是自己送上门的。
虽然猜不透殷辛的用意但在这个陌生的地方有个熟悉的人陪自己乐阑还是惊喜异常的,“真的吗?”
“嗯。”看着乐阑一副喜上眉梢的样子,殷辛不由的唇角微微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