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安安狠狠拍开他的手,对他捏自己脸的事情耿耿于怀。
“滚去打你的游戏。”
余青礼笑了起来,他看得出来许愿一家对秦安安是真不错。
吃了夜宵,秦安安还不肯走,被许愿给拖走了。
“回去了,明天我要起早。”
“你起早关我什么事。”秦安安挣扎着,“我要陪余总。”
“这么冷你难道想让我一个人睡?你有没有良心?”
说完就把人拖着往外面走,一走出去就甩上了门。
……
余青礼刚坐定,门外又传来了敲门声,余青礼以为是秦安安去而复返。
“是不是有什么东西落下了?”
余青礼边开门边说,可门开启后看到的却不是秦安安而是季宴那张阴沉的脸。
余青礼下意识就关门,可季宴一只脚已经伸了进来,只轻轻挣了一下就挤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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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虚什么?家里藏人了?”
“藏人也跟你没关系吧。”
季宴冷嗤一声,驾轻就熟地走到沙发上,脱下外套丢在一边,一双大长腿叠交在一起,看着余青礼。
“过来!”
余青礼站在原地没有动,“季宴,我们好聚好散。”
“别耍小性子,快过来!”季宴看起来很疲惫,懒懒的坐在沙发上。
季宴把他这些日子做的事情都当成是他在耍性子,这么说的话可怜的是他自己吧,连爱和不爱了都分辨不出来。
许久,余青礼依旧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季宴等了一会儿余青礼还没有动静后睁开了眼睛,这要是换做过去的余青礼早就凑过来嘘寒问暖,并给他捏肩揉腿了。
终于发现了余青礼的冷漠,季宴拧着眉头长吁了口气,起身朝着余青礼走了过来。
“我们都不小了,耍性子也要有个度,要么现在跟我回去,要么我搬过来跟你住,你自己选。”
“我不跟你住。”
“那你要跟谁住?”季宴伸手过去,本意是看看他手的伤势,结果余青礼像被吓到了一样猛地往后退开好几步。
季宴眸中思绪翻涌,压抑的欲望无处发泄,这让他烦躁无比,“余青礼,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不要逼我把你锁回去。”
余青礼淡定地拿出手机,“要我给季总普及一下法律相关知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