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均三十好几的人了,委屈的样子装的还挺像的,看到他这副样子,余青礼眉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皱了起来,伤筋动骨一百天,他肯定要借故赖上自己了。
“你不会丢下我的是吧!”
“我帮你联系你的助理,你放心该我承担的责任,我不会推诿的,你这边产生的所有医药费用我全部承包了。”
邵均打开和助理的聊天记录,“我的助理回欧国拿东西了……这段时间麻烦你照顾了。”
好巧啊!
……
姜池从清吧老板那里得到了医院的地址,迅速赶到了医院。
医院旁边的小巷子,有个熟悉的人影正背对着自己,排队等候在冒着热气腾腾的摊贩面前打粥。
冬月的寒风剐的人脸疼,他不时地紧着身上的衣服,环着胸站在边上等候。
这个点都是医院的病人家属在打,也有个别穿着蓝白条纹服的病人裹着棉袄混在里面。
卖粥的老婆婆看着余青礼,“小份五块,大份十块,你要哪种?”
“大份吧,谢谢!”
余青礼扫码支付了钱,抓过白粥,一转身就看到了站在自己身后不远处的姜池。
寒风中他衣着单薄,俊脸通红,不过他本人根本不在乎,深邃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余青礼,嘴唇张了张,欲言又止。
台上和姜池对视的那几秒钟,余青礼比姜池还慌,几乎像是怕烫伤眼睛一般把视线挪开了。
自己到底在怕什么,怕同样的事情又出现一次?怕自己又变成了二选一中不被选择的那个?
夜风吹起余青礼额前的头发,凉意袭人,余青礼率先走过去他身边,“外面冷,去里面说吧。”
姜池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低着头忐忑的跟在余青礼身后,两人一前一后上了住院部,最后停在了没有人的安全通道。
余青礼把粥放在一边的架子上,“姜池你要跟我说什么,现在说吧。”
“你……没事吧,我当时想下来看你的。”
余青礼淡淡地看着脚下,“伤到的不是我,是我正在谈工程的一个业主,所以我没事。”
姜池如释负重,“青礼我和苏北北只是普通朋友了,我已经跟他说清楚了,今天晚上是他想最后跟我同台演唱一次……”
“姜池,我们现在还仅仅是朋友关系,这些事情你处理好就可以了,不用跟我解释的。”
姜池摇摇头,继续解释道:“他给我爸妈送饭的途中追尾了一辆大货车受伤严重,出于愧疚,我这几天一直在医院照顾他。”
余青礼心情有些烦躁,下意识摸向自己的口袋,摸出烟,“来一根?”
姜池继续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