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青礼还没有从刚才的惊吓中反应过来,浓郁的冷檀香将他整个裹了进去,滚烫的呼吸从他的耳后到脖颈再到他的唇边。
“乖!”
话落,季宴用风卷残云般的气势吻住他,力道之大像是要将余青礼生吞入腹。
电话就在这个时候响起的,余青礼恢复理智奋力挣扎,但季宴的手劲太大了,他挣脱不开,干脆咬了季宴一口。
季宴吃疼顿了一下,随即就是更疯狂的侵入,直到余青礼呼不过来气,才短暂地松开他。
余青礼眉眼湿红,后退几步靠着墙喘息,一双眼睛狠狠地瞪着季宴。
季宴冷冷道:“难看吗?这些都是你曾经最喜欢的,要我帮你回忆回忆你是怎么勾引我的吗?跟我装什么不爱了,你骨子里什么样,我比你更清楚,你!是……离不开我的。”
余青礼咬牙,“离不开这种事情,不试试怎么知道,季宴我们来打个赌,看我离不离的开你。”
“婚姻不是儿戏,有些话想清楚了再说,别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我的底线。”
余青礼抬头,擦了擦嘴角的血迹,挑衅地看过来,“季宴你怕了!”
季宴脸色沉了沉,一双眸子仿佛寒冬腊月挂在房檐上的冰棱柱。
余青礼还在继续挑衅,“赌不赌?”
季宴俯身狠狠掐住了他的下巴,手指反复揉捏着他的唇瓣,咬了上去,鲜血的腥味在两人唇齿间散开,两人像势均力敌的狼你追我咬……
季宴满意地看着他红肿起来的唇瓣,终于松开他去了卧室,再出来的时候已经换上了剪裁得体的西装。
余青礼在旁边接电话,瞧见他出来,淡漠地瞥了他一眼,收回视线,低声跟电话那头的人说话。
季宴抓住沙发上的外套,一声不吭出去了。
在看到季宴终于出去后,余青礼松了口气也朝着卧室走去,“你去车里等我吧,开个暖气,外面太冷了。”
余青礼不想他们两个在下面碰到,电话把姜池哄到车里去。
卧室的床上摆着一套衣服,那是季宴喜欢他穿的款式。
余青礼把他挂进衣柜,选了一套浅绿色的高领毛衣,遮住了脖颈上季宴刚才刻意留下的痕迹。
套上黑色长款风衣,开门下楼。
姜池的车停在一边的马路上,不过他现在有点狼狈,正在跟一个交警协商着什么。
“先生请出示你的驾照配合我们摘下口罩确定你的个人信息。”
姜池只好脱了帽子,摘下口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