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在说这话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竟然还有种受伤的感觉,余青礼愣了一下,但随即脑子里立马出现了季宴为陆宛豪掷的百万烟花秀的场景,迷糊的大脑顿时就清醒下来。
“我希望?请问我的想法重要吗?从过去到现在,你有在乎过我的想法吗?是我想让你和陆宛在一起,还是你自己想和陆宛在一起?明眼人看不出来吗?”
余青礼话音刚落,手腕就被季宴拽住了,力道很大,天旋地转后,季宴被余青礼摁在了沙发上,沉重的身躯紧随其后压了上来,骨头的碰撞令余青礼不适地皱起了眉头。
抬头,因为背着光他看不清季宴的脸色,只听到他在暗处磨牙的声音,一双漆黑的眼睛即使是在暗处依然清亮无比。
“你今晚很不乖,我要惩罚你。”话落,炽热的呼吸落在了余青礼耳边,酒味混合着玫瑰花香的热风,熏的余青礼想吐。
“季宴,你喝多了吗?你冷静点,陆宛在楼上的套房等你。”
季宴回过神来,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你才是我老婆!”说完又俯身下来,整个人埋进他的脖颈之中。
余青礼拼命地推拒着他的胸膛,可季宴喝了酒醉醺醺的跟死猪一样沉,而且手脚还不老实地到处乱摸。
就一会儿的功夫,余青礼正儿八经的衣服被他扒了一半,西裤上的皮带扣也被他解开了。
季宴抽出皮带,看着手里的皮带发了一会儿呆,余青礼趁机逃出去,被季宴眼疾手快给拖了回来,手中的皮带被他缠绕几圈捆在余青礼手上。
余青礼低头看了看手上的皮带,他没想到季宴现在玩的这么花,“……”
“青礼,今天你想要什么姿势。”
“我什么姿势都不要。”
我没让他喝
突然外面走廊上传来重重的脚步声,余青礼看了一眼狼狈的自己,整个心突然揪紧了,大气都不敢喘。
季宴见他突然安静下来不挣扎了,手上的动作愈发肆无忌惮了起来…
外面走廊上的声音、季宴规律的动作、两人仿佛惊雷般的心跳声、炽热的仿佛能把人融化的温度、以上种种感官的刺激在寂静中被无限放大,磨地他几乎疯掉。
余青礼太累了,跟一个酒鬼闹完之后又被走廊上的人吓了一跳,
大汗淋漓过后连手指都不愿意动,季宴连哄带骗的把人抱去洗手间,结果清理的时候又勾起了他体内的欲火。
“我帮了你,你是不是也该帮帮我?”
虽然是反问,但余青礼并没有反对的权利,小小的休息室里,浴室的水声持续了几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