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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霖是第二天醒过来的,看到头顶雪白的天花板时愣了一下,他怎么记得昨晚灯光在他头顶上一直摇晃?
头疼欲裂。
不对,不止是头疼,身上某个难以言喻的地方也疼。
“……”
楚霖没有做0的经验,但跟人谈过不少,对于他们那方面不说全懂也至少是一知半解的,所以,他这是被人做了。
一大堆醉酒后的信息铺天盖地的涌过来,但片段断断续续模模糊糊,楚霖实在是记不起昨晚的人到底是谁了。
楚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受到这种奇耻大辱,一瞬间脸色铁青,摔了床头能摔的所有东西后,给白城打了电话。
“昨晚上,你给我安排的什么人?”
白城坐在春意的副总办公室里,手里还拿着季谦发过来的家宴邀请函。
都到这个时候了,季谦还没放弃让他捆住季宴的心思,可季宴对他根本就没有一丝感情,只把他当做一个任劳任怨的员工在用。
“楚总醒了啊!昨晚上……过的怎么样?年轻人就是嫩,我在隔壁听了一晚上,真看不出来那人表面上纯情的要死,叫起来那么销……”
楚霖“啪”挂断了电话。
他怕他再听下去会想把白城弄死。
这种事情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他只能自己查。
门外响起了刷卡的声音。
楚霖下意识的把被子往上拉了拉,“谁?”
看到是陈远进来后,楚霖脸色不太好,“出去!”
陈远有些心虚,看到楚霖脸色铁青,收住了要去他身边的腿,把粥放在小几上。
“我在楼下酒店买的海鲜粥,宿醉肯定不舒服,你洗漱后趁热吃。”
楚霖冒火,“滚!”
陈远自知理亏,退了出去。
待陈远离开后,楚霖下了床,无意中瞥了一眼垃圾桶,被里面的东西气到吐血。
一脚踹翻后,几个用过的tt滚了出来,由此可见昨晚上他和那个陌生人到底有多疯狂。
暴躁的情绪在看到洗手间的镜子里,脖颈处那密密麻麻的吻痕时达到了顶峰。
一拳砸碎了洗手台的玻璃,敢上他的人还没出生呢。
酒吧的负责人在一个小时后来到了24楼,楚霖的房间。
一群黑压压的保镖站满了24楼的走廊,酒吧老板大风大浪见过不少,这种阵势却是第一次。
得罪了楚霖,他这个酒吧在深意开不下去事小,就怕人都不能四肢健全的活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