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总冷静点,余总这事我们得从长计议。”
季宴疲惫地伸手揉了揉眉心,平静地对他道:“我知道你担心我,但现在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你出去吧!”
陈章偷偷瞟了一眼他手上的心率检测器,看到它的数值恢复正常,这才推开门出去了。
陈章一走,季宴再没坚持住,痛苦地捂住了胸口,心脏像被人一拳头砸凹陷进去一样,闷地呼不出来气,憋的直抽搐。
瘦削的身体随着剧烈的抽搐,浑身都在抖动着,苍白的脸扭曲着,仿佛要把心从嗓子眼里活活吐出来,陈章听到声音跑进来的时候,季宴嘴角全是血。
看到陈章进来,季宴脸上全是嫌恶和不耐,“谁……谁让你进来的,出去!”
“季总你这是?”
季宴冷冷地看着陈章,“不想我死在你面前,就滚出去。”
陈章默默退了出去,没过一会儿,细碎的低泣从没有关紧的门缝里传了出来,陈章在外面听的很不是滋味。
任谁都没办法接受曾经闪闪发光的的人,会变成个残废,一辈子都要坐在轮椅上,他都接受不了,季宴的心情可想而知。
新助手是个哑巴
季宴站在别墅对面的山坡上,看着远处沉浸在画板上的余青礼。
“陈章,我要他手上那幅画。”
陈章看了看后面的小女孩,“去问那个哥哥要幅画,我给你钱。”
小女孩蹦蹦跳跳地去问画画的大哥要了东西。
季宴如愿以偿的拿到了一幅画,不过……
陈章瞥了一眼,简直不敢置信,质问小女孩,“你是不是拿错了?”
小女孩鼓着腮帮子不服气,“真,比黄金还真,他手上还有一幅未完成的,比我手上这幅还难看,画的像坨屎一样。”
“……”
陈章还要和小女孩扯,季宴阻止了陈章,“这就是他的画。”
……
调查到了,城堡的主人是郊外的农场主,三十六岁,有个前妻和儿子。
“好,让人去见见他的前妻,他喜欢的人,我不会再干涉,但人品方面总得我亲自过目才行。”
陈章心下松了口气,以季宴这种精神状态真的不适合爱人了,想想之前余文好几次差点被他掐死,他就心有余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