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言笑了笑,“其实我更喜欢别人叫我陈老师,家族企业是迫不得已继承的,我原本只是一名普通的大学老师。”
陈远轻笑着坐过来,“能做大学老师的本身就不普通不是吗?陈老师!”
“你说话可真好听!”
“你不喜欢听实话?”
“喜欢!”
两人莞尔一笑坐到了餐桌上。
餐桌上是陈言放在恒温箱里的饭菜,拿出的时候都还是温热的。
简简单单的三菜一汤,新鲜味美,一顿饭吃的宾主尽欢。
饭后,陈远要回家,陈言提出自己没事正好可以送他。
“太麻烦你了,我自己打车就可以了。”
陈言不由分说,拿上钥匙推着他出去,“昨晚你挂在我身上的时候可不是这样说的,人情已经欠上了,现在想跟我客气,晚了!”
陈远脸红了,昨晚上的人情已经欠上了,好像多这一点确实没什么区别了。
……
两人到陈章家楼下时,蹲在门口的楚霖抬起头眼前一亮,他似乎一夜未睡满脸憔悴,地上还有一堆燃烧过后的烟头。
看到陈远走过来,他下意识把烟头藏在身后捻灭了。
“陈远你回来了,你昨晚去哪儿了?”
陈远尚未说话,楚霖就看到了他身后的陈言,脸色顿时铁青,“你……你们?”
陈言冲他笑笑,他还穿着在家里的那件v领灰色毛衣,露出了雪白的脖颈以及脖颈上暧昧的红色印痕。
楚霖顿时失控,几步上前拎住了陈远的衣领,猩红的眼睛狠狠瞪着他,颤抖的声音问:“你……你们做了。”
陈远不想在外人面前跟他吵,冷淡地看了他一眼,抓住他捏住自己衣服的手,一根一根掰开,最后抚了抚衣服的皱褶,“别无理取闹,我们分手了!”
“凭什么?因为他吗?你们什么时候搞在一起的?陈远你对得起我吗?”
陈远看着楚霖倒打一耙,嘴角露出了一抹冷笑,“楚总 管的可真宽,我们是什么关系,说什么对得起对不起的,你真搞笑,我什么身份,你什么身份?”
楚霖被陈远冰冷的眼神盯的恍惚,下意识后退了几步,陈远带着陈言越过他进了屋。
……
楚霖站在原地越想越生气,眸中闪过一丝狠戾,扛起旁边的铁棒冲陈言的车走去。
等陈远和陈言听到声音出来的时候,陈言那辆豪车的所有车窗玻璃都被他砸了个稀巴烂,他还举着铁棒准备砸引擎盖……
陈远一个箭步冲上前,挡在了楚霖面前,“你发什么疯?”说完伸手握住了他高高举起的铁棒,将铁棒从引擎盖挪到了自己脑袋上,“砸……砸完以后,回你的商海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