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夜(2000+)
戴十四的心一半随着他的炙热被火烧了去,一半渐渐沉入这飘摇的水底。
沉下去,看了个明明白白。喜欢他就喜欢他而已,不必计较他喜不喜欢自己。难道不喜欢自己的李随安,就变成另外一个人了吗?
她有一种把自己献出去的孤勇。这孤勇让她在每次李随安对她伸出手的时候,都像飞蛾一样无所畏惧地扑上去,像刺猬一样诚实地袒露出柔软的肚皮。
李随安重重按着她的腰t,力道仿佛要进到最深处,或者把自己变成她的一部分。
“受不住了还x1我?想把我绞断?”李随安抬起头,又咬上她的唇,含糊不清地说着。
“我没、没x1你……”戴十四断断续续地辩解,被撞击得连句话都说不完整。
“你自己看看?没x1我?”李随安似笑非笑按下她的脑袋,迫着她往下看。
戴十四低头,看见二人jiaohe处在水中激烈ch0u动,充血的xr0u外翻,好像在挽留,随即又被t0ng了回去。被粗大x器带出的粘ye很快散在水中。
“啊!别顶那儿……”
李随安偏偏不如她的意,专往她说不要的地方顶去。没几下戴十四就哆哆嗦嗦只会喘气了。
他在x1ngsh1上总有一种恶趣味,要把戴十四折腾得乱七八糟,最好把她的泪也折腾出来,软着嗓子求饶。
“十四儿。”他的声音有隐忍过的暴nve,“你这么娇,我真想csi你。”
“哼……”戴十四抱着他的脖颈,贝齿泄愤一般咬在他肩头。李随安托住她的t站起来,二人下t紧密相连往床榻走去,水迹淋漓一路。
正当李随安准备把她放倒的时候,戴十四忽然来了劲,猛然把他推倒了,整个人跨坐在他腰上,“我在上面!”
理直气壮,气势如虹。
“好,你在上面。”李随安扯了一下唇角,双手扶着她腰躺在榻上,要看看她能玩出什么花。
戴十四撑在他x膛,学着他的样子去r0un1e他x前两颗红豆豆,r0u了一会又觉得没什么好玩的,于是俯身张嘴去含。
“就这样?”李随安无奈地挺了一下腰,埋在花x内的j柱又深了一些。
好大,好深,好胀。戴十四“啊”地一声缩了一下身子。
“嘶——”李随安一巴掌拍在她t上,五个红指印瞬间浮了上来,“小浪货,又夹我。”
戴十四觉出今天的李随安不一样了。他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难以抑制的戾气,还爆粗口,很不文雅也很不在乎自己文雅不文雅的样子。
黏腻的水声噗叽作响,间带r0ut碰撞的啪啪声。“明明是你先……”她jiao着控诉坏人,泪都快被b了出来,“你先……我的。”
“嗯?”他坐起身,托着t把她抛高又落下,肿胀的x器进进出出。
“十四刚刚说什么?”
“哼,不告诉你……啊!好深……再cha就cha坏了……”huax最深处的壶口已经被他顶开,ch0uchaa间触碰上去是莫大的痛和刺激,r0uyu蚀骨xia0hun。戴十四ch0u泣着,“呃……啊……你太坏了!”
“嗯。我坏。”他在她耳边低声说,“还能更坏。”
说着,他伸手按住huax顶端那颗yy的小珍珠,r0u着按着捏着搓着。又把guit0u抵在壶口处,x器深埋其中不再ch0u出,只浅浅地磨着,快速地磨着,磨到戴十四含着一包眼泪失声尖叫:“啊——”
幼neng敏感的身t不能承受这样剧烈的双重刺激,直接攀上了ga0cha0。戴十四宛若濒si那般痉挛,t内巨大的快感让她失去神志。
她趴在李随安怀里颤抖着,抖了半天,那gu可怕的快感还有残留。以至于他稍稍ch0u离她t内,x器摩擦着xr0u,她又抖了起来,白玉般的脚趾都蜷在一起。
蜜水已流得sh了被褥。李随安这才松开她,ch0u出j柱,对准她的脸s了出来。
戴十四已经脱力,躺在榻上任由他宰割。cha0红的小脸蛋流满了白浊的yet,看起来像个破碎的布娃娃。
“我的十四好乖。”他哑着嗓子把人抱在怀里安抚,听着她细细的喘息声竟又y了起来?
十四的背贴着李随安x膛,他从后面分开白皙的t瓣。察觉到他又要cha进来,戴十四忙不迭地y撑起身要逃。
“不……不要了!”
“这次我慢慢来。”李随安哄着亲着她,“十四乖,听话。从后面进去,没那么深。”
他半诱哄半强y地cha了进去,cha0热sh滑的甬道没费多少力气就容纳了他。
他r0u着她的xr缓慢挺腰ch0u动,熟悉的快感再次袭来,十四忍不住哼唧出了声。
“嗯……啊……好热……”
李随安情动难抑,温柔只存在于最开始的时候。他把小人翻过去,令她趴跪好,用最原始的姿势狠狠cg着她。饱满的t0ngbu被撞击得发了红,黏黏的又是水又是tye。
戴十四被激得泪盈满眼眶,sheny1n声都被撞碎,汗水泪水混合着jgye从脸颊流下,“不要了……不要了!你骗人,坏蛋,后面进去更深了!”
她哭着,手脚并用往前爬,试图逃离他的钳制。李随安x1着气拽住她脚腕,把人往回拉,又重新按在身下。
他觉得自己实在把小姑娘欺负得过分了,但无论如何都控制不住想把她弄坏的yuwang。她浑身皮r0u软neng,豆腐似的白,光是0着手就恨不得化在上面。huax那处紧致异常,软r0u一圈圈裹着x器,像有千百张小嘴在x1。
她是一张白纸,他急于把她弄脏。
“十四乖,再忍忍,马上就好了。”他扭过十四的脖颈,一遍遍吻着她汗津津的脸,腰身极速挺动,快得像那处着了火。
“乖。”
“啊!”她哭喊着再次被他送上顶峰,花x里喷出透明的yet。
次日一早,十四刚刚转醒,就感觉到t内还埋着那根火热的x器。
李随安半睡半醒,不肯ch0u出来。十四身t酸软至极,转头对李随安说:“少爷,你……”
“我什么?”李随安睁开眸,眼神极尽风流。
但在戴十四眼中,那是下流。
“你是不是吃了春药……”她眼底一片青se,萎靡不振,怨气满满。
“没有。”
李随安忍了忍,额头青筋隐隐。“我看你是欠收拾。”
十四姑娘的房门从晚上到日上三竿还没开过,侍nv来送热水和青盐,听见门内隐约的sheny1n声和低吼声面红耳赤,连忙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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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我,大r0u,给珠。
在船上的日子很新鲜。水路虽也颠簸,但b坐马车平稳得多,而且更快。
日出时,推开窗就能看到被yan光照耀着的波光粼粼的水面,清新的晨风夹杂着cha0sh的咸味拂面而来,其浩浩汤汤让人忘却所有的不快。
桅杆上偶尔会伫立一两只水鸟,停留片刻又飞走。戴十四欣喜无b,每天都早起去船板上等小鸟,小心翼翼捧着瓜子仁盼着它们来吃。看到她虔诚的小模样,李随安也就没忍心点破其实水鸟是吃鱼的。
船上的厨师手艺很好,每日菜式丰富。还有一位厨娘,换着法儿做各种糕su点心。可惜戴十四总没胃口,总感觉胃里翻江倒海。
不知不觉,已行至一半路程。
“少爷。”一日下午,戴十四揪着李随安的衣袖yu言又止,“少爷。”
李随安正半躺在长椅上看书,被她叨扰得心烦意乱,“说。”
“我……刚刚吐了。”
“嗯?”李随安放下书,拧眉看向她。就看见她双颊通红,亮晶晶的眼睛有些慌乱。
“戴十四,你想什么呢?”李随安嗤笑,手指轻轻搭在她脉搏上按了片刻。
“你是晕船。”他说着,又拿起书卷。
戴十四脸颊涨得更红,“十四这个月的癸水好像也没来。”
“还没到日子。”李随安无奈,“连这件事都记不准?”
戴十四垂下脑袋,有些沮丧。拜李言臻所赐,她对呕吐很敏感,发生在自己身上,立刻就要乱想。
她最近食yu不振,身上清减了些。李随安捏住她的脸,有些不满:“好不容易养肥了,怎么就瘦成这样了?若难受得厉害,等到下个埠头就换马车罢。”
他此刻又温柔了起来,戴十四心跳得厉害,情不自禁抱住他腰靠在他x前,歪着脑袋问他,“少爷,你心疼十四吗?”
“谁准你动手的?松开。”他用书卷冷冷拨开她的手。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戴十四小声嘀咕着,“你抱我那么多次,也都让你抱了,我碰你一下便凶巴巴的。”
她越说越气,g脆整副柔软的身t都覆到他身上,八爪鱼一样缠住他,“我偏要动手。”
大约是她感到李随安对她的底线又退了退,才胆子越来越大。
“戴十四,你知不知羞?”李随安气笑了,“等回去了我得教教你《nv诫》和《nv则》,你这样子怎么做……”
他说了一半突然止住,又自顾自地看起了书。
戴十四没注意后半句话。她接着他的话说道:“好啊,学完这些劳什子,我便再不和你睡到一起了。”
李随安终于被惹恼了。他冷着脸捏着戴十四的下巴,看到了她脖子上挂着那块玉垂在x口:“那你挺厉害。”
戴十四嗅出危险气息,立刻换上一张谄媚的笑脸,细声细气地转移话题:“厨娘做了豌豆h儿,又香又甜的豌豆h儿,您吃吗?”
她非常机灵,知道只能在一定的范围内撒野,过了就会惹到他。
“少借花献佛。”李随安看着她故作乖巧的脸,忍不住低头亲了上去,“把舌头伸给我。”
充满r0uyu的一个吻。李随安一遍遍吮着她的唇,“不吃豌豆h,吃十四。”
戴十四趴在他身上,没一会就被他脱掉了亵k。她衣裙完整,衣裙下却光溜溜,被李随安分开腿,手顺着大腿一路0到腰,又滑向gu间抚弄。
那双手很烫,烫得她t内发热,流出了黏黏的汁ye。
她喘着气,自己找准入口位置,扭着腰慢慢坐了下去。
“啊……”x器划开花x,层层叠叠的nengr0ux1附上来。结结实实的深入,熨帖了花x内每一个褶皱。su麻的饱胀感如同闪电一般从花x蹿至全身,疼痛和极乐交织在一起。
李随安上次把她折腾惨了,这一次有意赔罪,因此格外温存,全听她的节奏。
戴十四轻轻摆动着腰,吞吐着那根y物,逐渐找到了感觉。身下水声潺潺,她却有点想哭。
“十四,自己来。”
“嗯……”她听见自己的sheny1n声像n猫似的隐忍,怕路过房门的人听了去。
真的,越来越不像自己了。这么y1ngdang的,会主动坐在他身上摇摆的自己,太陌生了。
可谁让她喜欢他呢……
她忍不住抬起t,复又坐下,小孩尿尿的羞耻姿势,能带来最深入的快感。之前她总觉得疼,觉得受不住,今天却很有滋味。
戴十四又哭又哼,越来越快。不过几十下,她就呜咽了一声颤着趴在他身上,gu间水泽一片。
“我的十四,太没用了。”李随安闷闷地笑。自己还没开始,人家就已经结束了。
可是他也觉得满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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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奇不奇怪,我想写点二人甜甜的剧情,怎么就又r0u上了呢???抱头疑惑中
约莫一个多月,他们乘坐的船只渐渐临近金陵的港口。
岸边景se变得jg致宜人,和京城相b,别有一番柔美的风味。来往的漕运船舢穿梭其间,烟雾朦朦笼罩着十里江堤。
逶迤带绿水,迢递起朱楼。也不过如此了。
“看!好胖的大白鹰!”戴十四扶着船舷,指着翔集的鸟群惊呼。
“那是沙鸥。”李随安站在她背后,不厌其烦地纠正。
“是‘飘飘何所似,天地一沙鸥’的沙鸥吗?”戴十四想起曾经背过的诗句,回头问他。
“是。”
“那个船真漂亮,像天g0ng里的船一样。”戴十四又指着一艘画舫yan慕道,“里面坐着的都是仙nv吧?”
“说的好像你去过天g0ng似的。”李随安笑着摇了摇头,“那是花船。”
“花船?”
“上面的nv子都是船妓。”
“哦。”戴十四疑惑,“少爷,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船又行了两日,终于靠岸。
码头上站着一个管家打扮的人和五六个小厮打扮的人,端端正正地等待李随安一行人,好接他们回吴家府邸。
戴十四想起自己的身份,着实有些尴尬。但既已经来了,只能跟在李随安身后,y着头皮走下船。
管家打扮的人是个高高大大的婆子,见了李随安颔首说道:“我的少爷,可算来了,老太太都巴巴地等你好久了。”
她讲的不是金陵本地难懂的江淮官话,听着很亲切。
“桑妈妈,久等了。”李随安笑了一笑,“两年不见,你还是那么年轻爽利。”
“人老了,不过是混日子罢了,谁还在意容貌呢?”桑妈妈转身看到戴十四时没有丝毫诧异,反倒笑着牵过她的手:“这位便是十四姑娘?生得真真好。一路累坏了吧,快上轿,咱回家歇一歇。”
戴十四猜测她大概就是大管家一类的人,福身拜了拜:“问妈妈好。”
她跟着李随安一向无所顾忌,礼数方面生疏得很。自上次忘了给李兆年行礼,她便再不敢掉以轻心。
“姑娘快快请起,老婆子可受不起。”她忙扶着戴十四上车轿,“姑娘快上车,外面日头大,莫晒坏了。”
李随安随着戴十四一同上轿,坐在她身旁。天气晴好,沿街叫卖声此起彼伏,热闹极了。
“少爷,那个婆婆怎么知道我是十四?”她有些不安,“我……”
我不是什么大小姐。
李随安仿佛看透她心中所想,“我在信里写了,要带一个救过我命的小姑娘一同回去。我祖母为人最开明,定会好好待你。”
“可我不曾救过你。”
“虽未行动,但有此心就算救过了罢。”他淡淡说道。
戴十四心里感动,当下这一刻愿意为他做牛做马的心都有了。她伸手抱住李随安的脖颈,凑上前在他脸上轻轻亲了一下。
她是学不会何为矜持了,只有一腔最诚挚的心意,慷慨泼洒。
李随安嫌弃地别开脸,心里却在回味那又软又糯的触感。
当年吴钰远嫁,吴铮上京赴任。几年后吴老爷子仙逝了,吴家空荡荡的只剩下吴老太太一人。
丈夫和儿nv都不在身边了,吴老太太却不肯踏出金陵这块烟雨地。吴铮写信请她去京城住下,又多次派人去接,却都无终而返。
吴老太太很有几分倔劲儿。她在金陵住了一辈子,喜欢这里花木成畦、一水护田的美丽风光。何况这里还有她儿时的姐妹作伴,日子快活得很。
“我有吃有喝有的玩,非得跑那么远让儿子媳妇伺候做什么?”她打牌时最常说的一句话便是这个。有人暗暗议论说吴铮不孝,老太太就抖搂着吴铮的信件,“你们可看看清楚了!是老太太我自己不愿意!”
后来吴钰病逝,丢下年幼的李随安。老太太伤心至极,悔自己当初挑婿时看走了眼。又埋怨儿子没护好妹妹,从此便不太待见他和吴漾,只偏心李随安一人。
李随安把这位祖母的趣事捡着讲给戴十四听。戴十四眨巴着眼睛,感觉李随安好像变了一个人。他一贯是话最少的,来到金陵后却突然变得生动了。
就像抓不住的风凝成了一个真切的人,会说会笑,有了鲜活的情感。
戴十四立刻就ai上了金陵。
待派去接他们的车轿到了吴宅时,一众nv眷早已站在大门口。为首的是个衣衫华丽的圆脸妇人。她走上前欢欢喜喜地说:“臭小子!总算来了!”
正说着,她看见李随安身后还有一人。穿着粉se的衣衫,头发乌黑,梳着圆鼓鼓的双丫髻,一双杏眼黑白分明,眉间却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风情,煞是可ai喜人。
“哎呀呀,这位小姑娘面相真好!可是你救了随安?”
“姨母,我们快进去吧,别让老太太久等了。”李随安笑道。
戴十四立刻移动脚步,乖巧地拜了拜:“太太好。”
说话间,这位姨母已引着他们往门内走去。吴宅府邸的选址很好,依山傍水,花木成群。一条清澈的流水穿过深深的宅院,便引来了活气。水面上架着石桥,长长的游廊临水而建,一直蜿蜒到内宅。
戴十四穿过二门,穿过茶房门,穿过好几个圆洞们,终于到了正堂。她隐约觉得熟悉,想了半天,原来鹿园的格局竟和这里类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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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姥姥家了!想看什么py呢?可以点播试试!
虽然我也不一定会写,嘿嘿嘿
正堂当中坐着一个身穿赭石se外衫的老太太。一头白发拢得整整齐齐,只簪了一枚jg致的金丝八宝攒珠钗。腰背挺直,jg神矍铄,双目炯炯有神。
“祖母。”李随安躬身一拜,声音柔和,似乎带着笑意。
“哎——”吴老太太看到李随安便站起身,眉开眼笑地迎上去,还未开口,戴十四就从他身后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