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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B/阴蒂穿环/后X开b

 

“给你穿个环吧。”谢秉宜随意地分开那糜红的大阴唇,看似随口一句,拨弄了一下那颗小小的肉蒂。引得赵祁煊腹腔一酸,穴口张合,淫水流出。

赵祁煊被这快感激得一顿,迷迷糊糊地“唔…什么环。”谢秉宜没有回答,而是低头舔上那颗已经被玩得涨大艳红的蒂珠,狠狠地吸吮了一口。“你在,你在做什么…”赵祁煊坐起来,有些难耐地看着谢秉宜绝美的脸凑到自己的肉屄前,黑色的长发搔得他的大腿内侧发痒。他一看到这景象穴内就不自主地抽搐,淫水都站湿了谢秉宜的下巴。

“别…别…”他推着谢秉宜企图阻止,那舌尖反复地舔舐着穴内的嫩肉,舌头带来的快感像温水一样慢慢涌现,浸地他的腰都一阵酥麻酸痒。

“啊…”赵祁煊没注意到他本来阻止对方的手慢慢松开,他仰起了脖子,胸肉连带着腹肌都在抽动。

一下重重的吮吸,那鲜红的肉蒂被舌尖轻轻咬住,赵祁煊的大腿肌肉震颤着,脊背猛然弓起,岔着腿喷了,一股腥酸的淫水从酸痒的穴心喷出,而后才变成水流,顺着他丰满的臀肉蜿蜒而下。

正在赵祁煊因为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快感失神时,一阵尖锐的疼痛从肉穴袭来,“什么…”是谢秉宜趁着刚刚他高潮完,把那小小的针尖从肉蒂穿了过去。赵祁煊呆滞地低头,看到那这发红蒂尖上漂亮的金环,简直有些目瞪口呆:“拿下来…”

“不拿。”谢秉宜轻笑着弹了一下那环:“真漂亮,这样就能证明是我的了,不好吗?”

艳红滚圆的肉粒被剥出来,因为穿刺还肿着,金环扯着肉粒吊在大阴唇外,显得淫靡,像某种小宠物或者禁脔白会带上的东西。

谢秉宜看他愣怔的脸色,又得寸进尺似的,他像小动物一样,亲吻着他的脸,手从那湿润的女穴,摸到了他的后面的那一个小洞,问:“我可以操你这里吗?”

赵祁煊微微一僵,他没有同意,但也没有反对,但谢秉宜知道,这就是默认了。

他拿出床头的小铁罐,轻轻的舔吻赵祁煊的背,他从中挖出一点,指尖涂在穴口,让那药膏轻轻的化开。那膏体有点催情作用,谢秉宜摁着那褶皱旋转着,慢慢。摁入一小个指尖。赵祁轩觉得有一些奇怪,但是他没有阻止,只咬着牙,感受着手指在后穴中穿行的感觉。谢秉宜的另一只手安抚般地按摩着前穴,把刚刚高潮过的女穴摁得水光四溅,淫水顺着手指流下,滴到被单上。

手指增加到两根,在里面慢慢摸索,当摁到一点时,赵祁煊的腰一弹,谢秉宜便知道,那是那个点了,他毫不留情地摁压着那个栗子状凸起的点,毫不留情地摁压淫虐,“唔…!嗯…”

手指在肠道里进出得越发顺畅,甚至捣出水声,赵祁煊像虾子一样弓起腰,整个胸膛都红了:“可以了,可以了…”他浑身都发起烫来,倒错的快感让他羞耻得想要蜷缩起来,前面肥嫩的肉花空虚地翕张,淫汁随着肉嘴张合往下落,而那本不应该总来承欢的肉洞被打开了,敏感点被不断按压,阴茎被弄得直直地挺立着。

那穴在手指离开后又缩成一个粉红的点,阳具缓缓顶开穴口,一点一点地埋进去。后穴被逐渐被入侵的感觉鲜明而奇怪,本能地咬紧了里面的鸡巴。谢秉宜也被夹得受不了,里面的肠肉湿热,没有女穴那么水润,但是却紧涩肥厚。龟头碾开收缩的肛口,重重地撞在那处敏感点,插得赵祁煊浑身发抖,那颤颤巍巍挺着的肉棒竟淅淅沥沥地射了出来,全洒在两人腰腹间。

谢秉宜捞起那肉棒,那儿已经有些硬不起来了,赵祁煊还在迷蒙中。他的手指摁进那肉穴里,准确地摁到敏感点,双穴像背共同贯穿的快感让赵祁煊像鱼一样弹了起来,他握住谢秉宜的手指,企图祈求谢秉宜的手能从那女穴里拿出:“太…太…”他被快感激得甚至有些口齿不清,“啊…啊……”他的声调突然抬高,穴心猛地喷出一股清液,然后屄口猛地张开,穴口里的水淅淅沥沥地流下来,沁湿了他们的交合处。他原本作为支撑的小腿支不住,软软地滑落下来。

谢秉宜握着他的发软的小腿,操了进去。他好像偏爱这个姿势,谢秉宜抚摸着赵祁煊柔滑的大腿肌肉,与他亲吻。自从在枫霞崖亲吻过后,他们在情事中经常亲吻。唇舌忘情地交缠,而身下的情形却截然不同。交合处一片狼藉,胯骨“啪”地一声拍到臀瓣上,发出脆响,捣得那本不是用来交合的地方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一吻结束,唇舌分开拉出长长的银丝,赵祁煊喘着气,妄图蹭远一点,以逃避这过剩的快感,肠道被顶得酥麻,他的阴茎已经射过一次了,无精打地半勃着,流着半透明的精水。谢秉宜干红了眼,受不了身下雌兽逃避的姿态,抓着他的腰腹往自己肉棒上套,“啪”地一声一巴掌甩在他的屁股上。

“呜…”赵祁煊被这一下扇得惊呆了,穴肉猛然绞紧,夹得身上男人“嘶”地一声,阴茎被那层层叠叠的媚肉夹得舒爽,腰腹耸动着,龟头肉棱一次次破开绞紧的穴肉,胯骨撞击着臀瓣,在穴口处打出白沫,淫靡得要命。

手指重新插入那空虚翕张的女穴,两口穴的敏感点被不断地刺激,酸得他浑身上下仿佛只有那两口淫贱的穴,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哭叫什么了,粘腻的水声作响,等到谢秉宜射在他的穴内的时候,他已经半晕过去了。鸡巴抽出来后,那后穴口被肏成一个合不拢的肉洞,肉口却被操得发肿,只能一点一点向外挤出精液。两个穴都红肿着,那阴蒂上扣着的金环和缓缓淌精的后穴都昭示着它们的主人遭遇了多么淫荡凄惨的对待。

月中深夜,赵祁煊轻手轻脚地下床,小心翼翼不碰到那浮夸的珠帘。他屏息静气,站了一会,谢秉宜并无醒来的样子,他悄悄地松了口气。赵祁煊站在门前,他看着门上那一小片珠帘反射出的月光,站定了一会。

他还是下定决心似的,蹑手蹑脚打开了门,闪身出了门去。

近日,他已经大概摸清楚了魔教的地形。他直接往藏剑阁跑去。他摸起藏在花盆下的钥匙,打开门走进去。青霄剑古朴的剑身在在月光下反射出融融的光。他提起剑往外跑,穿过那片竹林,那边的石墙有个大小勉供人钻过的洞。那时他们在这隐秘之处交合,此处竹林繁密,在外面看不清什么。赵祁煊听到外面的人声,紧张得要命,甬道吃得很紧。身后的男人扯着他的乳尖闷闷地笑,他被干得奶子都晃起来了,眼神迷蒙,却看到,那石墙被杂草掩盖的地方,有一片地方有些破损,他的脑海霎时清明,飞快地想好了出去的路径。

赵祁煊一直没有放弃逃出去的打算,武林大会在即,他没回宗门中,恐怕师傅师姐师兄会察觉到不对劲。

赵祁煊钻出那个洞,衣裳已经有点脏了。他最后看了一眼那堵石墙。这面石墙破败,没有正面那么奢华繁复,他不知怎么的,心里却淡淡的堵着。

舒芷梦在一旁任劳任怨地提着灯,谢秉宜半披着衣裳,脸上全无倦意,却没有平时那副懒散调笑的姿态。舒芷梦看着他的脸色,也不敢开玩笑了:“教主,你就这样放他走了?要不要让我们的人拦住他?”

“不用了,既然他想走,那就让他走吧。”谢秉宜面无表情地转身回了房间。舒芷梦欲言又止,她从他的背影看出一些落寞,不敢多言。

“你也回去吧,辛苦你了。”谢秉宜说,语气平淡。按照平时,谢秉宜是不会说感谢之类的言语,一直理所当然似的指挥舒芷梦干这干那,舒芷梦也习惯了,这一句突然,搞得舒芷梦也不知怎么应答。

她想不出什么回复或者安慰的语句,只得呐呐地:“那属下就告退了。

赵祁煊一路上快马加鞭,丝毫不敢懈怠,赶回了问心剑派。正在门口遇到了大师姐陆青霜,陆青霜讶异挑眉:“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而后又了然:“你不知道武林大会延后召开了?延后到正月后了呢。”又感慨:“我以为你消息会很灵通呢。”

赵祁煊闷闷地应了声,他一路赶得匆忙,竟也没向路人打听近来信息。平日里赵祁煊就话少,陆青霜也没怀疑什么:“去吧去吧,怎么风尘仆仆地,先去沐浴,待会去和师傅说一声你回来了。”陆青霜看了看赵祁煊,有些稀奇似的:“你怎么没穿你的白衣?”有些咋舌:“这样挺好的嘛,年轻人就该穿的精神点!白衣服不耐脏,你们都穿一套丢一套的…”陆青霜摇了摇头,显然对这种败家行为极不认同。

赵祁煊愣住了,他在魔教的时候,身上穿的都是谢秉宜给他的衣服。他看了看这衣服样式,是靛蓝色的,的确不符合他平时简约的风格。

赵祁煊胡乱应了声,回到自己的房间,呆坐了一会。这几日快马加鞭,他也没有空隙去思考这些事,等他安安稳稳地坐下后,纷乱的思绪才涌了上来。

谢秉宜发现他跑了会生气吗?会吧…自己对他来说算是新奇,他最近极爱抱着自己睡觉。想起来,他居然有丝丝心疼的情绪。

赵祁煊揉了揉眉心,叹了口气,终止了自己的思绪,他请人抬了盆温水来,在屏风后脱掉自己的衣服。当脱去里衣的时候他一僵,终于记起自己忘记了什么。

一路风尘仆仆,他都忘了这个小东西。这东西明明挂上去不久,却仿佛和肉体融为一体。

赵祁煊思虑再三,缓缓沉入温水中。那饱满的奶子露在水面上,那小小的乳尖已经从浅粉色变成艳红色,涨成个小葡萄,衬着蜜色的皮肤,淫靡得很。

他再三下定绝心,分开那肥厚的大阴唇,摸到那金环,他并不了解这金环是怎么带上去的,他咬着牙,轻轻地去扯。他本意是怕痛,不料却引起穴里一阵抽搐瘙痒,逼口一张,吞进了一点水。“啊…”那阴蒂被媚药和金环调教得很敏感,有时谢秉宜肏他的敏感点时,同时地拉扯那金环。几处敏感点齐击能弄得他翻白眼胡乱喷水。

“呜…”赵祁煊不敢再扯了,阴蒂尖锐的快感刺激着,带动着整口肥逼发痒。他仔仔细细地摸索着,终于灵光一闪想起女人带的耳环。赵祁煊慢慢掰开那环,长舒一口气,阴蒂被卡得酸麻,取下来居然有种不适应的空荡,他把那环从水中取出,放在一旁。

赵祁煊小心翼翼地洗完澡,穿好衣服,却有些犯难了。他看向放在一旁的金环,有些犹疑地拿起来。这本是屈辱禁脔的象征,本该扔掉,赵祁煊缓缓地握紧了手中的金环,做贼一般打开柜门,将那放在柜子最底下的檀木盒子打开。这个盒子里放了这二十来年最有纪念意义的东西,比如生辰师姐师兄师傅送的礼物,还有第一个剑穗,虽然有些旧了但依然很干净。

这或许也算有意义的东西吧,赵祁煊想了一下,还是把这金环放了进去,眼不见心不烦似的,把盖子盖上。

他记得陆青霜的叮嘱,整理干净后就去了师傅的别院。师傅赵年,正在院子里逗狗。赵年是个很好又很低调的人。当年在路边捡到赵祁煊这个小婴儿,实在于心不忍,把他带回教里收养,后来撑为他门下的弟子,师姐师兄也对他很好,问心派就是他的家。

“来啦!”赵年率先听到赵祁煊的脚步声,清了清嗓子,背着手站了起来,企图让自己看起来严肃一点:“回来了就好好练剑,最近我又收了一新弟子…”

赵祁煊被阳光照的有些睁不开眼,他有些恍然地听着他师傅絮叨,同时意识到,这段像春梦一样的历程,真的结束了。

他们两人最可能的不过是往后余生,一别两宽,山高水远,天各一方。

谢秉宜懒懒地单手撑着脸,顺着那厢房的打开的雕花木窗往外看。苍梧城内人头攒动,这玉琼楼依水而建,下面便是运河,河水慢慢地流淌着,上面有游船慢悠悠地荡着,穿过桥洞,河边街市上商贩,行人来来往往,一派繁荣热闹的景象。

坐在他对面正是易容后的舒芷梦,几日前,两人混进了苍梧城内。舒芷梦不敢问直接谢秉宜跑来武林盟干什么,不过她用脚趾头想想都能猜到和赵祁煊有关。自从赵祁煊走后,谢秉宜也不像之前那样懒洋洋,总是事不关己似的,他雷厉风行地处置了几个有异心的长老。舒芷梦喝了口茶,心里暗自想着:这爱情真是会让人改变。

店伙计进了厢房,搓了搓手“一共八十四两银子。”看谢秉宜没有丝毫要拿出钱袋的意思,舒芷梦咬着牙,从钱袋拿出张银票,心里咬牙切齿,面上却绽放出轻柔的笑,“给,多谢。”舒芷梦进苍梧城虽然易了容,但这笑容还是把店小二煞得不轻,“不用…不用谢。”说着有点同手同脚地出门找零去了。

两人走上街,周围都是小贩的叫卖吆喝声。舒芷梦被路边摆的玉兔吸引住目光,拿起来看了看,那摊主看有生意来了,眼睛都亮起来了,忙不迭地笑道:“姑娘好眼光,这是我们镇店,呃…镇摊之宝,只要…”那摊主装作忍痛割爱的样子:“一百五十两银子。”舒芷梦一听,脸色扭曲了一瞬,左看右看又实在喜欢,咬咬牙拿出钱袋,准备付钱。谢秉宜本来事不关己似的,在一旁吃着酥糖:“你要买?”他挑眉走过来,拿过那玉兔翻过来看了两眼:“这品相,最多值二十两银子吧?”那摊主可不干了,面红耳赤地:“你看看这水头…看看,看看,少说值七十两银子。”“这颜色不均匀吧,还有,你那…这样,三十两。”谢秉宜暗示般指了指那包,那摊主脸色立马变了,讪讪地笑了,咬咬牙:“三十就三十吧。”转过身暗暗吐了口唾沫:“晦气。”

舒芷梦几乎是目瞪口呆地看着谢秉宜和那摊主砍价,谢秉宜走过来,随手把玉佩往舒芷梦手里一塞:“给。”说着语重心长地拍拍她的肩膀:“别给人骗了,那进价,顶多三十两。”舒芷梦看了看手里的玉佩,又看了看教主,哀嚎:“我平时是花了多少冤枉钱…”又问:“刚刚你说那个包…?”

谢秉宜咬着酥糖,“哦,应该是我们的人,假借卖东西传递消息的,顺便赚点外快。”

舒芷梦:“你连自己人都薅…”

“好了。”谢秉宜“刷”地一声打开玉扇,颐指气使似的:“你帮我查下他住在哪个客栈。”舒芷梦看着手里的玉兔,看着谢秉宜走远的身影,目瞪口呆而后咬牙切齿:我说你怎么突然大方起来,原来有任务等着我呢!

赵祁煊一进门,就感手到屋内有外人的气息。他不动声色地走到窗边,突地拔出剑,厉声问:“是谁?”

雕花木窗上方的横梁上,垂下一双修长的小腿,脚踝处纹着朵妖异的红莲,赤红的衣料垂下来,更衬得肤白胜雪。

谢秉宜轻飘飘地跳了下来,双手楼过赵祁煊的脖子,那面料近似于纱的材质,柔软地垂下来,蹭得赵祁煊痒痒的。

赵祁煊已经完全呆住了,他还没来得及想明白谢秉宜为何出现在这里就被吻上了,湿热的唇贴上来,唇舌交缠在一起,嘬吸出暧昧的声响,舌根都被吸得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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