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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伪tr 伪dirty talk 开g)

 

宁静、柔和地月光朦朦胧胧地笼罩着大地,一团明亮微小的火光在庭院中游离着,小五提着一盏红木画花卉六方宫灯,穿过曲折游廊,走到一处红布罗列,灯火通明的房屋外。

一团雪白圆润的翘臀上点缀五六颗红斑点,一串珍珠被媚红薄肉推拉吞吐着,发出咕噜诱人的声音,淫水浸润着褐色肥厚的花蒂,又顺着肉缝滑落在地,地上一摊摊黏腻淫液堆积着,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清而透明,映照出花奴满是春情的脸色。

小五贪婪地注视着眼前这淫乱的画面,喉结上下滑动,声音嘶哑,“二爷,新房到了。”

方悦泽满身酒气,皱着眉,他晃了晃头,随意扫了一眼,“小五,以后他是你的了。”说罢,推门而入。

方悦泽径直走到桌上,倒上一杯热茶,温水滑过喉咙,晕沉沉的脑子得到了舒缓。桌面上的食物不见了踪影,宽敞明亮的屋内没有任何人影,只余淡淡香味萦绕鼻尖。

这是檀香?

他不喜任何香味,一切衣用起居从不熏香,以至于附近伺候的人也没有熏香的习惯。他按了按隐隐作痛地额头,起身走向偏房。

他踢开门,随手解开腰带,大红色纹云锦衣丢落在地,赤裸着上身、摇摇晃晃地走进屏风中。

一袭月白色纹云长衣,紧贴着满身水渍的肌肤,漆黑如墨的长发别于耳后,随意披泻于肩。叶筠舟惊慌地披上衣服,惊恐充斥眼中,转身便对上一双充满戏谑的眼眸,结实健硕地胸膛下有着波澜起伏地腹肌,一个圆而长的庞然大物蛰伏在白色长裤之下。他移开眼,通红的耳尖微微发烫。

方悦泽双手交叉,倚靠在屏风上,眼帘微微下垂。法地舔舐着龟头。

在温暖湿润的空腔包裹下,龟头慢慢变得肿大,塞满整个口腔,肉柱变得挺直圆润,上面青筋暴起。叶筠舟的嘴唇被突然变大的肉棒撑到极致,艰难地呼吸着,粉嫩小舌只一个劲的嘬着龟头。

方悦泽不悦地动动腰,只有半个肉棒被包裹着,情欲得不到舒缓让内心无比焦躁他不耐烦地啧了一声,直接挺腰,把整个肉棒硬塞进去,狠狠地抽动了两下,为了教训身下这消极怠工的小人,直接在还没有适应的咽喉深处残忍地摩擦着。

“唔,大哥故意送块木头过来,现在还能退回去吗?”方悦泽动作粗爆地抽插着,酒精泡过的大脑让思绪到处乱飘,丝毫不顾及身下满脸苍白之人。

“唔,啊吁…停……呜”被肉棒贯穿玩弄的嗓子说不出一完整句话来,只能发出小猫般求饶的声音,双手使劲地推着他的双腿,不过由于窒息,叶筠舟的力气消失殆尽,两眼一翻,似要晕倒过去。

“真麻烦,大哥那游离花间之人怎么会跟你有拉扯?”方悦泽毕竟也不想传出新婚之夜为了报复兄长,残害妻子,羞辱门楣这种丑闻,不爽地放过了叶筠舟,正打算去往外面离去,随便找个人,泄泄火气,就被嘶哑的声音叫住。

“悦诚才不是你这样粗鲁野蛮之人可以比的!”叶筠舟跪坐在地上,双手无力地撑在地上,剧烈地咳嗽着,一阵阵呃逆上涌,几颗挂在眼眶的泪珠颤抖地掉下。

他心里后怕极了。方悦泽他就只顾自己开心,无论是刚才对自己感受不闻不问,还是大堂里的漠不关心,自己在他眼里就是用来逗弄他大哥的玩具而已!从开始到现在,全是方悦诚,既然如此…

叶筠舟将凌乱的长发捋到耳后,神色妩媚,语气温柔如水,“悦诚才不会像你这般,无礼待我。”

“哦?”方悦泽突然兴致高涨了起来,这是这场全是闹剧的婚礼之中唯一有乐趣的事了,他神色飞扬,蹲身向前,靠近耳部,伸手将他额前的秀发拢到一边,儒雅地说着最下流地话,“流言为真?你真是我的好—嫂—嫂,嗯?”语气上扬着,像是一个憧憬大人的小孩,向大人讨要着糖果,甜的腻死人。

我呸,这真是下贱胚子,衣冠禽兽!之前婚房前跪着的男人,果真是他从他大哥那里要来的通房丫环,婚房内还有一双被淫液打湿的婚鞋。

叶筠舟心里骂得越狠,眼神越勾人,媚眼如丝,吐气如兰,“小,叔,子,对待长辈要有耐心。”一边说一边探出头,咬住那薄而小的耳垂,“嫂嫂可受不住你这身蛮力,哟。”

“哈哈哈哈嫂嫂教训得是,泽儿在这里给嫂嫂赔给不是,”方悦泽伸手环保住眼前秀长的身躯,一只手不规矩地往下探去,另一手轻柔地抬起他的下颚,

“嫂嫂想要小叔像大哥一样服侍你吗?不好办那,小叔可不知道大哥在床榻之上,怎么肆意操弄嫂嫂的,要不,嫂嫂告诉小叔,小叔一定照办!”

嘴上恭敬地说着,态度谦逊有礼,可手却不老实,悄悄掀开湿哒哒的长衣,强势地抓住娇小阴茎。宽厚而散发热意的大手轻松地握住阴茎。

方悦泽笑容可掬,大拇指沿着唇些悠悠地摩擦着红光水润的唇肉,“嫂嫂怎么还没取下小叔的玉扳指呀?莫非想背着大哥偷人不成?这可不行,我可舍不得嫂嫂这样的如花美眷成为冷苑里那些肮脏下仆的肉便器。”

手下不停地上下滑动,大拇指不住地在马眼边缘打着转,当马眼冒出一丝清澈黏液之上时,覆盖上去,食指和拇指在顶端上相互摩擦,顺着柱身,缓缓向下,抓住两颗小丸子,按揉,抓握,盘带着。

“唔啊……哈……”

叶筠舟眼上蒙上一层白雾,小嘴微张,脚尖蜷缩着,从下腹部窜起的快意瞬间支到配全身各个角落,身下的阴茎的墨发被温和的指甲抚到一边,脸上的泪痕轻轻地拭去,下颚被骤然抬起,猝地对上一双戏谑调笑的眼眸。

粗大的肉棒一点点地破开艳红狭窄的甬道,轻轻地晃动厮磨着,火辣辣的痛意被慢慢安抚下来,转而升起丝丝缕缕地又麻又痒的快感,温暖着僵硬的后背。

“公子?”

突如其来地声音让叶筠舟浑身哆嗦,卒然缩紧的下腹,带动着包覆肉棒的潮红淫腻的蜜肉开始全力挤压。

肉棒被四面八方卷来的娇嫩媚肉紧紧吮吸着,进攻的频率被打断,肉棒的顶端冒出零零碎碎的滚热浊液,方悦泽发出舒爽而动情的闷哼声。

崎儿怀抱着火红的丝绸长衣,行色匆忙地跑到院中。放置嫁妆的地方太远,公子却非要换掉那身湿漉漉,满是骚水淫液的婚服,他紧赶慢赶地跑回来,却听到窸窸窣窣的疼痛的呻吟声,远远见着房门大开,忧心公子,不假思索地闯了进去。

却被桌上的淫秽风景羞红了脑。公子被人深深地压制在八仙桌上,颀长粉白的长腿高高抬起,胀红野蛮的肉棒努力耕耘着艳丽湿凉的花穴,两团肥厚熟红的淫肉外翻着。

二公子每每晃动一下腰,清风明月般的公子却从喉咙中发出那妖魅细小的嘶哑的央泣声,使人迷醉,身下也跟着流出清澈的白色黏液,公子,好像被操弄得很爽,我好想……

门外那直愣愣的视线注视在交合之处,暴戾爬上方悦泽的眉间,身下却收缩得厉害,每次开拓都被死死咬住,艰难前进着。

“……咕,又紧又爽”他愉悦着笑着,好像发现有趣的玩意,“进来!”

身体被猛地横拉过去,整个臀部腾空在八仙桌外,下半身被肉棒凶狠地贯穿侵占酸酸麻胀的肉穴,背部在桌面上磨蹭着,生出少许刺痛感,未知的恐惧占住他全部的心神。

“夫人后穴喷出来的淫水都把爷鞋子打湿了,”方悦泽勾勾手让跪在地上的崎儿上前,调笑地道“怪爷忽视了它,让你的小奴替爷好生安慰。”

“唔……”叶筠舟激烈地挣扎着,带动细腰上下摆动,糜烂肉穴如同饥饿的乞丐肆意吃着香甜的玉米,热情而主动。“……啊,让他走。”

温热澄清的淫水一次又一次冲刷在敏感的顶端上,粗壮的肉柱被周围紧致柔媚的红肉欢欣鼓舞地夹道相迎,方悦泽惬意地呼出一口热气,“唔好爽,原来夫人喜欢这种调调,”他终于有了点想射精的欲望,可是还不够,看着傻乎乎跪在地上的崎儿呆滞地凝视这交合之处,轻笑着,“快给你家公子治治骚病。”

崎儿被笑言逗红了脸,如梦初醒般爬到桌子底下,低矮的八仙桌让崎儿只要微微抬起头,嘴唇就可以碰到那花枝乱颤的臀肉,鼻尖满是肉棒的腥臭味与淡淡的淫汁味,好香啊!

不停乱颤地身子将半快玉势甩出精致狭小的后穴,可淫靡的唇肉却不甘心地咬住,不让他掉落。光亮湿润的穴肉被囊袋捶打,显得那么秀色可餐,飞溅的淫水落到嘴角边上,他伸出舌头一卷,好甘甜啊!他微微蹭磨着双腿,阵阵空虚从下半身传来。头上传来的断断续续的悲伤的呻吟声。公子很难受吗?奴得帮帮公子。

他伸出舌头,凑上前去,快速舔过穴口,用舌头将玉势推了回去,感受到了公子的窄腰颤颤巍巍地摇摆着。公子还很难受吗?奴得让公子快乐起来。

他用舌头沿着穴口周遭将那些溢出的湿乎乎的蜜液舔得干干净净,绕着微张的穴口打着转,深深地嘬吸了一口,香甜的淫水让他着迷不已,然后舌头迫不及待地潜入,立即受到软嫩肥肉的热情招待。

他试探性地在肉壁上推拉着,却被玉势占据了位置,无法活动,他生气地用舌头与牙齿抵住玉势,左右横拉着,想让它空出一丝位置。霁月清风的公子像是被他操得受不了一样,发出娇好的糜音,身下贪婪的花穴咕噜咕噜地冒出淫水来。

“停下……不要……走,走开一呜”

叶筠舟狼狈不堪地挥动腰肢,身下的肉穴里里外外都沾满了湿黏的口涎,口腔的温度几乎要烫伤红肉,后穴刚才被舔到每一处地方都在发烫,下腹部跟着抽搐,却被男人更加蛮横地撞击,将整个香嫩肥厚的肉穴痛麻无比,浑身被快感冲刷着,瞬间的强烈刺激窜上尾椎,让人几乎快要昏厥。

方悦泽被眼前的美景刺激到了。白晳透红的臀部不安分地扭动,淫穴一张一合,正怒放般吞吐着粗硬的肉棒,那对小巧玲珑的肉囊随着腰肢扭动而轻摇,前方昂扬而颤抖的阴茎上渗出大量的澄明白液,正随时准备着喷涌而出。

方悦泽冷笑地解下裤绳,将那不安分阴茎上绑上,是时候了,再玩,人都要废掉。

他将跨在叶筠舟膝盖下的手臂高高抬起,热烫的巨大肉棒生猛而残暴地捅入,每次都将肉棒全部推进最深处,对着那块骚肉暴虐地侵略着,原本抗拒无比的肉壁被驯服的乖巧听话,软软地覆盖在肉棒上面,

不断吸附着,娇媚地包覆着,时而又紧缩起来。

被强制上抬的大腿,让粗大的肉棒轻松地进行着汹涌而残暴的攻势,对准能让人立刻陷入疯狂的敏感处猛戳,叶筠舟想要逃脱,酸软异常的腰却被牢牢紧箍,无法逃离,身体随着剧烈撞击的频率上下摆动身后与桌上细碎的木纹,经过长时间摩擦产生出火辣的刺痛,传来的痛感与前方的快感相互折磨着他脆弱的神经。

“受不了……啊,哈,够了,不要——”

时断时续的小猫似的哀求声让方悦泽的肉棒越来越胀硬,方悦泽挺着跨,愉悦地道,“那你可得努力,这又松又烂的淫洞,唔哈,爷可射不出来。”

热浪从被舔的后穴一波波爬向包裹住肉棒的麻胀肉穴,从深处传来从未体会过、湿润搔痒的快感冲向束缚住的低垂阴茎,想要射精的欲望被绳子擒住,粗糙的绳索随着腰肢的摇晃磨裟着一层薄薄肌肉的小腹,酥麻而又刺激。

他隐约记起身上那凶恶抽插着的男人好好像喜欢……“叔,叔…唔”他忍着羞耻,像是正在当着下人的面乱伦的淫荡人夫,说着骚话,勾引着男人狠狠侵犯自己,“嫂嫂好痒痛……你疼疼嫂——啊!”

身上的男人像是被银杏出墙,毫无廉耻的荡妇勾到,动作越发凶悍,恶狠狠地说着,“嫂嫂连小叔子的肉棒都不放过,大哥只要没喂饱你,就要去偷野男人不成?”他忽而又笑,侧头轻啄着大腿内部雪白的肌肤,”来,让叔叔好好疼你!”

淫腻多汁的甜肉被兴奋的男人猛力抽送着,每一次抽动,都让嫩滑酸辣的肉壁清晰地感受到肉棒上青筋的脉动,还有即将攀上快感顶峰的勃发。

快速的抽插频率,沉重的撞击力度,作用到敏感脆弱的骚肉上,将他送上了高潮,肉壁一阵痉挛收缩,破涛汹涌的滚热淫浪喷涌出。

“嫂嫂的味道真是出乎意料的——甜蜜。”

方悦泽大开大合地挺着跨,动作强横地把人钉在桌上,顶撞的速度越来越快,在最后一下冲刺中狠力捣入骚肉,在因高潮紧缩的甬道中射出汩汩热流,连续射了好几波才终于停下。

“——啊”

滚液打在柔软娇嫩的肉壁上,鼓胀酸麻的淫穴被浓稠的精液霸占得满胀辣痛,强烈而持久的快感让他身体不断地震颤着,漫长的情事让他力气殆尽,昏了过去。甬道中大量浓厚精液混合着黏滑的淫液随着肉棒的拔出,哗啦哗啦地到处喷洒着。

淫靡不堪的唇肉外翻着,随着全身陆陆续续的战栗,一张一翕地颤栗着,将圆润光滑的粉洞暴露在空气中。闭合不上的骚洞滋滋地淌着骚水,像一个破口口袋。

方悦泽刚刚满足的欲望霎时高昂坚硬了起来,不过,看到骚水中混着的红色液体,他不悦地皱眉,满是厚茧的指腹强硬地扒开粉洞,蜜肉通红妩媚地蠕动着。

他吞了吞口水,啧了一声。拉伤了,这么嫩,还以为真的被大哥玩过呢。终归没有压上再来一发。

一旁被飞溅的淫水打湿脸庞的崎儿,观看一场激烈的情事后,身下小洞早已泥泞不堪,他爬行过去,嘴唇对着昂扬的肉棒,吐气如丝着,“二公子,奴比公子更耐玩,请您爱惜自己的身子。”说着,稍稍分开了腿,让那粉嫩娇小的肉穴暴露在空气中。

温暖的气息像高昂敏感的顶端袭来,让肉棒上下弹跳着,让本就不爽的方悦泽更加烦闷,他对送上门的骚货从不拒绝,冷冷地道,“舔!”

崎儿渴求地看着眼前因淫水冲洗得油光锃亮的肉棒,激动地张嘴,小心地收起牙齿,唇瓣紧紧吸附滚烫的柱身,口腔包围着硕大的顶端上,嫩舌贪婪地一遍遍刮搔着前端,在上面打着转,舌尖戳弄着顶端的小孔,在马眼出深深一吸,然后将肉柱吞下。可是肉棒太过粗长,塞满了全嘴,他停下艰难的呼吸着。

好像是对他停下的动作不满,被口腔的软肉给紧紧包覆着的肉棒粗鲁地挺了进来,直抵喉咙深处,他被突如其来的动作呛得眼泪直流,喉咙不由得吞咽挤压着前端,牙齿下意识露了出来。

“嘶,”薄弱的地方被利刃一割,急剧的钝痛让方悦泽不由地倒吸一口凉气。一夜之内,肉棒被两次受伤,盛怒之下,直接将巨棒抽出,毒辣地说“你最好祈祷,你很耐玩。”

他被凶暴地掀到,臀部高跷地趴在地上。双臀被宽厚大手粗犷地掰开,两片浅粉薄肉毫无遮挡地暴露在空气中,哆嗦地冒出澄清的淫液,两根细长的手指就着淫水直接捅来进去,随意扒拉着。

他有些慌张地摇了摇臀,惶恐地说,“二公子,奴害怕,啊——”

粗大挺硬的肉棒就着湿滑的淫水迅猛地捅了进去,方悦泽豪无怜惜,不想安抚,直接上手揉掐骚蒂,那小小一团,缩在肉缝中的骚蒂被粗糙的指腹研磨着,将他拉长,指尖在上面刮滑着。

“啊,好痛……二公……”

那柔弱敏感的骚蒂被肆意玩弄着,又痛又麻,被人凌辱的感觉让崎儿浑身发热,胀满的骚穴不断涌出淫水来。

方悦泽只觉得无趣,荒芜,他双手使劲地掐着瘦腰,就着淫水润滑开始缓慢抽插起来,速度极速加快,粗野地开扩,毫无技巧,直来直去地撞击着。

“太快了……啊二公子……”

崎儿泪如雨下,渐渐地在凶猛的贯穿下,夹着肉棒的淫贱骚穴传来又痛又辣又麻的胀满感,视线下那火红长衣沾上自己的黏糊糊的骚水,在自己身下变得褶皱交错,无比肮脏。

他被红色迷住了眼,感觉自己就是新娘,在新婚之夜被丈夫宠爱着,不可言喻的快感冲上脊髓,“啊,二公子……还要更多,嗯—”

方悦泽觉得这声音无比刺耳,还不如叶筠舟低低地呜咽声更勾动情欲,“闭嘴!”他现在只想快点解决,他双手猛地将腰部向上提前,肉棒就着从上到下的姿势直接挤进骚穴更深处。

“好深啊……唔啊……”崎儿低着头,吐着舌,背部快跟大腿贴合在一起,痛意夹着无限地快感让粉红肉壁突然猛烈收缩着,喷出热滑的淫水,到达了高潮。公子就是在这样的快感中昏过去了吗?真的好爽啊。

粗硬的肉棒长时间在湿热滑腻的肉壁的包裹下,加上高潮时媚肉的用力挤压,猛然喷出白稠的精液,浓厚的腥味一股接一股,射进已经发热发红的骚穴内部。

他嫌弃地看了眼满是淫水的肉棒,捡起火红长衣随意擦几下,披上之前扔在地上的大红色纹云锦衣,转身离开。

烈日炎炎的暑夏,太阳总是早早升起。

一身银玄色刺绣长袍,身姿挺拔立于院中,背影清瘦如竹,随风一吹,阳光下的银白色显得有些清艳。

长时间的站立让被疼爱过的腰肢更加酸痛难忍,火辣的阳光刺伤了皮肤,叶筠舟却纹丝不动,恭敬地等待着。

院内。

太太放下筷子,擦着嘴,“泽儿呢?新婚之夜依旧睡去在雅苑?”

嬷嬷踌躇着,“许是那边有要紧的事。”

“哼!罢了,也不指望院中那位能管着住人,我也不折腾他,赏他一壶红枣党参汤吧,养养穴,也给泽儿补补。”太太吃着茶,一脸慈祥。

“吱呀”一声,木门被推开,嬷嬷恭顺地走上前,轻声说,“二夫人,太太仁慈免了这次安,还赏了一壶红枣党参汤,二夫人请先回吧。”

叶筠舟松懈下心神瞬间又提上去了,他试探地询问,“这壶红枣党参汤可有什么讲究?”

嬷嬷乐呵呵地笑着,“这可大有讲究,二夫人且宽心,保管是好事!”

叶筠舟往回走着,行至桥上,远远望见一男子一身云缎锦衣立于假山面前,手中握着一把白玉骨扇,扇上缀着一根金丝编就的璎,眉眼含笑,五官俊美。折扇摆动间,难掩贵气风流。

他有些迟疑,还是走了过去,“方公子,可是有事寻我?”

方悦诚打开折扇,挡在脸上,只露出一双戏谑的眼眸,“我弟弟的技术是否精妙绝伦,嗯?”

方悦诚虽然一直不是什么雅正君子,但很少会对他表露出如此肆意逗弄,脑海中突然闪过另一双玩弄的眼神,居高临下地望着他。

叶筠舟想到这不由地羞红地低下头,笑着,“他技术粗糙得狠,莫不是你诓我进府的假话不成?”

“哈哈哈!”方悦诚发出爽朗地笑声,将折扇关合着拍打手心,摇了摇头,“你这性子如诺跟别人,一筐规矩就能把你砸晕,日日夜夜被人操弄,定要将你那身傲骨砸掉。”

双儿只能生双儿,男子都是由女子生出,一般权贵人的当家主母都是女子,只要是家中有余财都会想生出男子来继承家业。毕竟双儿天生淫荡,过了20还没有成婚会被身体折磨的失智,而成了婚双儿会疯狂迷上性爱,淫乱不已。

因为发生过不是一各国打仗时敌对方向军队中投放两三位双儿,就把军队之中所有人都迷住了,对方都攻进营寨时,那些军人还迷恋在双儿的肚皮上,而双儿却被滋润地越发娇艳。

所以,各国纷纷制定了各种针对双儿的规矩跟器物,来压制双儿天生的淫性。其中就水国的双儿最淫荡,又会出水诱惑男子,纵使佩戴各种淫器,也经常把男子弄得精疲力尽还不满足;而蕊国严管着双儿,只要谁睡了双儿的初次,双儿从此就是他的附属品,任意发落。

只有花国较为宽松,双儿调教一切看家中的重视程度,因20岁还未成亲就送到劳军营里,所以花国里家规大于天,只要找到好的门楣,双儿也不用一直流转在床榻之间。

叶筠舟其实挺满意自己的夫君的,虽然喜怒无常,器大活…烂,又爱欺辱人,可是却对规矩随心所欲,让他可以在这淫乱的国家中得到喘息。

“我那傻弟弟一直都在疑神疑鬼,觉得我不怀好意,”方悦诚眼中促狭,手中折扇轻摇,“我可是送了他一份大礼。”

“你这份大礼可是把我害苦了。”叶筠舟忽然局促起来,下身淫糜骚穴酸酸麻麻的,湿意越重,像是里面有一个粗硬的肉棒在搅弄着要流出水来。

美人含羞带怯最是动人心弦。方悦诚悄悄靠近,如引诱猎物自投罗网般发出蛊惑的声音,“只要找对法子,他会乖巧而听话。

叶筠舟刚想说些什么,就见假山背后有一块棕色布料,便示意的看向方悦诚,而后也没有继续交谈,便分开了。

叶筠舟坐着沉木摇椅上,思考着方悦诚的未尽之语,此时,崎儿通报,有方悦泽的贴身小厮小五要回话。

小五穿着一身棕色长衫,不等通报,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敷衍地行着礼,又自顾自的起来了。

叶筠舟转动身上青玉玲珑环佩,眼神一转,柔声道,“可有要事?”

“二爷让小的将岚院一应事物交给二夫人,名册全在这了。”小五将名册放到前来的崎儿手上,隐晦地摸了一把,眼中冒着绿光,真滑。

崎儿手下慌张一抖,而后故作自若地将名册呈上。

叶筠舟随意翻了翻,疑惑道,“怎么没有账本?这雅苑又是什么?”

小五心中想着刚刚那丝滑的柔手,漫不经心地,“账本是前院的,雅苑是二爷在外面的一处院子。”

叶筠舟只觉得好笑,养外室的钱在公中拿,连下人奴仆都是岚院的,可是院中的侍妾全无记账。

“那些侍妾呢?”

“二爷的侍妾大多送了人,一些去了冷苑,后院只剩下通房双儿,以他们的身份是不能前来拜见二夫人的。”

叶筠舟眼中寒光凌厉。想到新婚之时无礼之举,现下又如此放肆;崎儿心也野,正好一起解决了。

“这些都不急,我这崎儿长得清秀,不如夫君的花奴,却最会体贴人,将他赏赐给你,这是我们夫夫俩的心意,你沾点喜气。”

“公子!?奴……”崎儿惶恐地刚想说什么却被凌厉眼神呵止,一身瘫软地跪倒在地。

小五心里乐开了花,二爷睡过的美人海了去了,转手送人也屡见不鲜,自己也被赏了几个,再多睡一个又如何?这二夫人小家小户就是眼皮子浅,被下人拿捏。

小五不由地轻蔑地回道,“谢二夫人。二夫人如诺好奇二爷的任何事情,奴定会知无不言。”

“不急,不能耽误你的好事啊。”

“奴,告退。”小五趾高气扬地将崎儿拉出房中。

蠢货。需得找找其他聪明人。

叶筠舟吃着茶细细地看着名册,手指不停地点着,账册得好好盘算一下。

一辆红木马车停在相府后门,门口的焦急等待的小厮立马上前,谄媚着搀扶着一位蓝衣中年男子下车,“叶管事,您可算是回来了。”

“小七,二爷可在岚院?”叶管事走进后门,随口吩咐道,“马车里有一贴着喜字的沉木箱子,你叫人将它们送到二夫人那。”

“二爷还在雅苑,奴估摸着您必定会在二爷结婚之前赶回来,就在这等着呢?”小七亦步亦趋地跟在身后,神秘兮兮地说,“小五已经把名册送了过去,还被赏一双娇娥呢!”

“哦?”叶管事被勾起了兴趣,停下脚步,往亭子走去,“花奴还有谁?二爷还有新收的美人?”

“是二夫人带过来的陪嫁双儿,好像叫什么崎儿的,大伙都在羡慕小五呢,说他有福气!”小七坏心思在肚子里咕咕噜噜冒着,不动声色地上眼药水。

叶管事沉思良久,迟疑地,“账册呢?二爷可有吩咐?”

“那倒没说,不过吩咐了让您回来去见一见二夫人。”小七努力回想着,小心地看着叶管事的脸色。

小五那个蠢货,又得给他收拾首尾!叶管事琢磨着。他在外给二爷行商,账册一直都在他手上,这会子却让他去拜见二夫人,应当是二爷要将岚院的一应事物交给二夫人。

“你先去后院挑两个伶俐的双儿,同沉木箱一同送到我院中,我换身衣裳去见二爷。”

雅苑。

“二爷,骚奶子好胀啊,想要二爷揉揉。”约摸二十多岁的长发美人一丝不挂地坐在衣冠楚楚的方悦泽的大腿上,一脸春色,挺着腰倾身向前,放浪地用双手捧着一双浑圆的乳球,乳球又大又软,泛着奶香,深红的乳尖被绿色夹子夹住,变得又肿又长,上面还冒出一滴奶汁。

“养了七天了才这么点大,是不是没有按爷说的做?”方悦泽用折扇挑起一侧白软乳球,乳球的沉甸甸,将细长的扇头淹没,洁白的乳肉与金丝折扇混着一起,显得淫乱。

“唔,”冰凉的扇子贴在温暖的乳球上,胸脯泛起一点点疙瘩,白羽压下腰,让乳球在折扇上显得更大,“奴每日用药汁抹在两个奶子上,教管嬷嬷从早到晚都用手推磨催奶,晚上用羊奶混着药膏涂抹在乳球上厚厚的一层,用丝绸紧紧束缚着入睡。”

“那爷来瞧瞧催出多少杯奶汁来!”

方悦泽握紧折扇,猛力一抽,“啪”地一声,落在乳球一侧,乳球相互碰撞,在胸前左右摇晃,雪白的肌肤上泛起红痕,妖艳极了。

他不满地摇了摇头,一脸惋惜,折扇在指尖转了一圈,“这声音不太对,沉闷无比,一点不清脆。”

“二爷,奴的贱奶得多多打打,”白羽低声喘息着,微微俯下身子,殷红的奶尖如白毛拂水一样蹭过他的手背,“才有香甜可口的奶汁出来。”

视线被雪白细腻的胸脯占据,两点粉嫩在白皙的胸脯上特别显眼,他反手一抓,熟练地用手指捏住绿色夹子,食指挑逗似地上弹,复而又拉长,甜腻的呻吟声在耳畔响起。

“腰扭得这么欢,很喜欢爷玩你这双骚奶子吗?是不是只要有人碰了你的骚奶,你就迫不及待把衣服一脱,摇头摆尾地把骚奶塞到别人嘴里!”方悦泽一松开手,肥圆的奶球瞬间跳起舞了,上上下下地弹动,晃花人的眼。

他继而又用折扇大力抽扇起来,时而落到乳球上方,时而落到奶粒上方,莹白细腻的肌肤上布满长短不一的红色划痕,浅浅的,啪啪啪得淫靡之声持续不断挑逗着人的神智。

“啊唔……奶子好痛啊,好、舒服,嗯~奶孔也想要”白羽舒服地叫出声,胸膛前两颗硕圆大球被折扇拍打得颤颤巍巍地晃动,产生丝丝的刺痛,渐渐又升起阵阵麻麻的感觉,乳球之间相互磨蹭,接连不断地快感让他的下腹一紧。

纤细的阴茎昂扬着随着身体摇晃,上端插着一根细长的银白色梅花簪子,簪子全部没入肉柱里面,只有一朵梅花露出,顶端微微泛红,给银白的梅花染上了春色,隐密诱人。

方悦泽听着对方的骚话,挑起一侧眉毛,“真乖,二爷这就给你通通奶,不然这么一丁点奶汁,待会挤不出来。”

他反手将折扇侧立起来,尖尖的一角对准燕红的奶孔,左右旋转着,用力研磨,点按着,时不时将扇头打开,夹住奶粒狠狠挤压。

“唔……扇子把羽儿的奶汁操出来了,啊。”被束缚着的阴茎因胸前酸酸麻麻地快感的快感跳动着,白羽扭了扭腰,下半身升起一股痒痒的空虚感,空气中奶香味越发浓重,刺激着人的神经。

“有夹子都能喷奶汁出来,没有夹子岂不是一天到晚这双骚奶都要淋淋漓漓地到处流奶汁吗?”方悦泽细细摸索着被奶汁浸湿的扇面,满意地点点头。

“嗯啊……二爷,奴的骚奶好涨呀,沉甸甸地把奴压得喘不过气来,您帮帮奴,咬一咬吧,涨得受不了,好疼呀。”

纤长卷翘的睫毛颤了颤,在白羽白里透红的脸上洒下半扇阴影,他羞涩地挺起胸,白嫩的胸脯此时已被染上了一片红潮,胸前两点艳红肿胀的乳珠挺立着,莹光水润。

“我的好心肝,叫得爷心都软了,爷这就帮你吸一吸。”

红润水光的乳珠被他一口咬住,轻轻一吸,奶香十足的奶水瞬间充盈口腔,奶汁入口温润丝滑,方悦泽那双狭长的眼眸亮闪闪的,一脸享受。

尖锐的虎牙不断地摩擦着乳蕾,舌尖伸入肉缝中来回舔拭乳尖,重重地吮吸着奶汁;另一只手也没有停下,不断揉捏着另一边的小夹子,沿着边缘来回划圈,大手抓捏柔软的乳球变换不同的形状,食指指腹剐蹭、挑逗着肿胀的乳珠。

“嗯呐……二爷,口腔好热,要把乳珠烫化再咬轻一点,啊哈——乳珠要被咬断了,二、爷,嗯~”

白羽扭动着腰肢,将骚奶更多地塞进二爷口腔中,开开合合的骚穴深处湿意泛滥成灾,汨汨不断地淌着骚水,濡湿了腿上的裤子。娇艳的两瓣媚肉在丝滑的面料上下磨蹭,越发麻痒空虚。

圆鼓鼓的乳球被湿软的唇瓣含住,奶汁从身体里不受控制地被嘴吸出来酸胀让全身一颤,密密麻麻地快感让他腰无法直立,双手虚弱无力地搀扶在二爷的肩上。

一边被束缚的乳珠被手指玩弄揉捏,另一边又同时被吸吮,不同的快感同时窜上头来,让他止不住地大叫,“二爷,嗯啊——二爷,另一边,要、要、出来了,啊……”

方悦泽猛地将夹子取下,星星点点的乳白色奶汁同时飞溅在脸上,被乳蕾深藏的细小乳孔一开一合地将爆满的乳汁挤出来,鼻尖全是芳甜的奶香味。

“爷的奶奴非你莫属,哇……还在喷奶,让爷瞧瞧能榨出多少奶汁来。”

手指搓揉的速度越来越加快,十指深深地陷进乳球之中,不停刺激着胸脯上越发尖挺的乳首,通红的乳首饱满肿胀,嘴唇再度贴上另一边的乳珠,含进嘴里吸吮起来,离开胸肉时还刻意发出了啵的声响。

对方的腰猛然向前挺,整个身躯弓着抽搐起来,随着大腿根部不停抖动,腿上裤子湿乎乎的,黏在皮肤上,甚至能感受到两瓣滚烫肥嫩的肉唇的形状。

“你下面的水可比奶汁还多,这么馋,把爷的衣服都吃进去了,怎么,一小块衣料就把你弄得高潮迭起了?”

锐利的牙齿磨蹭着乳肉,巨大的吸力将大量的乳汁从闭合的乳孔顶开,喷涌而出,另一边,整张大掌使劲抓捏着乳肉,挤弄出不同的形状,细密连绵的无穷无尽地快感让白羽眼前一白,不由自主高亢呻吟,同时全身不住地阵阵战栗。

脚趾因过度兴奋蜷缩着,乳汁被挤压喷涌而出时,麻痒肥厚的肉唇还会跟着抽搐收紧,将刺绣衣料往穴口里面吞进去,磨蹭着那参差不齐的刺绣,吸满骚液的衣料在窄小敏感的甬道涨大,刮搔着空虚已久的骚肉,像是被衣料给操开了一样,燕红细腻的穴洞微微张开。

“二爷,啊嗯……想要啊、二爷的大肉棒,想被二爷的精液灌满肚子,二爷……”

细长的两根手指在汁多肉满的骚穴里搅弄着,发出黏腻沉闷的哗啦水声,在温柔潮湿的甬道进进出出手指如同浸泡在温泉中,方悦泽愕然着道,“这么松,跟院子中那个小厮野合回来了,含着别人的骚水在爷面前发骚,欠打!”

白羽粗粗地喘息着,双手将腻红湿润的两片肉唇扒开,嫩如蕊豆的花蒂一抖一抖地,露出里面淫靡黏亮、开合不断的穴洞,湿漉漉的媚肉不断推挤着骚液,“啊唔……二爷、您查查,小洞里只有奴的骚水,啊哈——奴没有吃别人的精液。”

“那爷可要好好查验。”方悦泽手上的扇子一转,一点点送进湿红黏腻的淫洞中,上上下下的抠挖着,将纠缠推挤的软肉一点点磨平,扇子上镂空的骨扇深深陷入蜜肉中。

“啊啊……好冰啊,骚肉卡到骨扇里面去了,好痛啊……二爷,奴受不了……”没有温度的折扇在敏感娇嫩的淫穴内旋转着抽插着,滑腻红肉不停地被镂空的扇洞箍住,又痛又麻,强烈地快感让腹部一缩一缩地,一股股炽热白腻的淫液从骚穴深处喷涌而出,白羽放肆着呻吟着,透明的津液从大开的唇角流出。

大量的澄明黏腻的淫液顺着扇骨打湿了方悦泽的掌心,温温的,又黏腻拉丝,把手弄得亮晶晶地,“嚯,竟然是奶香味的骚水,你是不是把爷的奶汁都拿去喂这贪吃的小嘴里面去了?”

方悦泽一边有一下没一下地抓揉着乳肉,另一边握紧扇骨,猛力往骚肉上一撞,将扇尖对准脆弱敏感的骚肉研磨,模拟着肉棒抽插的频率,疯狂地进攻那块骚肉,湿糊糊地甬道发出啪啪的击水声。

柔软绵弱的骚肉被毫不留情地撞击着,肥厚湿热的骚肉剧烈收缩着,紧紧咬住折扇。扇骨随意刮痧、拨弄娇滴滴地花蒂几下,积在娇红嫩湿的骚肉里的大量清澈淫水随即缓缓流出,沿着白皙的腿肉蜿蜒滴落,饱满的阴茎顶端变得紫红,梅花簪子轻微抖动,可怜兮兮地吐出一点半点白浊。

“二爷……啊、要被二爷插到高潮了,想要啊,二爷、更多唔……”极度的快感让白羽无助地晃着头,全身如一摊水一样挂在二爷身上,腿肚子发软地差点从二爷腿上掉下去。

此时,门被轻轻敲响,小厮恭敬地立在门外,目不斜视,“二爷,叶管事回来了。”

意料之外的声音让白羽红润的脸庞变得惨白,背后如影随形仿若实质的目光盯着后背,纵使在二爷面前放浪淫荡,在其他陌生人面前还是羞涩无比。

折扇被抽搐着不停收缩的蜜肉紧紧包裹着,一时竟然无法抽动,澄明透亮的淫液潺潺地流淌着,整个手掌黏糊糊地,方悦泽好笑地啧了一声,竟然又高潮了。

“爷有事,既然如此喜欢折扇,那就让它陪你玩玩,乖哈。”方悦泽就把被淫水浸润湿透的扇子往更深处送去,随手把人抱到床榻上,起身离开。

书房内,灰青双耳小炉内香烟袅袅升起,檀香缓缓燃烧着,沉香木书柜中堆满了精致的书籍,清雅别致。

换身衣服的方悦泽坐在镂空红木书桌后边,啄着茶,一脸惬意,“偷得浮生半日闲,叶叔,这次怎么回来如此之晚,是想逃了爷的新婚礼物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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