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愿意我去你房间,在我房间也行。”
郁青珩哄人似的抚摸他的手指:“再坚持坚持。”
向怀景冷笑:“我已经坚持很久了,别逼我,先生,你也不希望自己的盆栽出点什么事吧?”
郁青珩:“……”
向怀景得意洋洋:“亲我。”
为了自己含辛茹苦照顾长大的盆栽不被摧残,可怜又无助的郁先生,只能遵从恶徒的胁迫,低头献上自己柔软的唇瓣。
只是蜻蜓点水般的一吻,完全无法满足这位贪婪的恶徒。
于是可怜的郁先生,被拉扯着越陷越深,连呼吸的节奏都被打乱了。
“不行……”他试图讲道理,手虚虚地压着向怀景的脖颈,“我们约好了的。”
到嘴的鸭子还挺坚持,是要狠狠咬下但把人吓跑,还是折中一点先啃点肉?
向怀景选择了后者。
盛满星河的眼睛如同映在水里,荡漾着深沉却璀璨的波光,向怀景抿了抿被吻的红润晶亮的唇瓣,额头渗出了蜜一般的汗珠。
“那你帮我,用手,或者别的,你放心……我也会帮你的。”他难得用这种姿态引诱郁青珩,嗓音沙哑甜蜜,像一大块融化的巧克力,黏得人难舍难分,“反正你不许走,不然我就弄坏你的盆栽,还有你的画,你的衣服,和你的床。”
郁青珩显然在犹豫。
只是雪山被烈阳晒久了也会融化,融化成了冰激凌,依然是冰凉的,却软甜解暑。
向怀景不给他太多时间决断,摘下腕上的皮筋,伸手将他的长发歪歪地扎成一束。
“三,二,一。”向怀景将他的发尾蒙到脸上,手指抓着,痴迷地深嗅着微甘的茶香,唇齿含糊,“你没有拒绝的机会了,我抓到你了。”
郁青珩颤抖着发出一声喟叹,到底还是在这场拉锯战中输了。
……
……
“小景。”郁青珩帮他系好围巾,又站在车门前,目送他坐上车。
想说点什么,踟蹰了会,怕人觉得烦,把话又咽下去了。
和好之后,向怀景又用回了原先的那辆车,是他主动提的,虽然珩哥没说,但每次出门时那欲言又止的模样跟担忧的眼神,跟开口说话也没什么区别了。
向怀景明白,郁青珩一定是怕他控制欲太强惹自己烦,所以一直忍。
“到了医院,我就给你发消息报平安。”向怀景宽慰道,“不会有事的。”
“好,我等你。”郁青珩微笑着送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