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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猫就像养老婆(春梦脐橙)

 

??我叫穹,无父无母,单身,今年大学刚毕业,职业是名up主,是个靠猫猫养活的废材家里蹲。

??我的主要生活来源来自于我家的猫,平时我会剪辑发些我家猫猫日常生活的视频,我家的大猫猫名字叫景元,但我一般会称呼它为将军,它是一只很大很帅气的白色缅因猫,光是外形看着就很霸气逼人,平时喜欢趴在阳台上晒太阳,是我们这片小区的猫中霸主。

??要说将军这个称呼啊,给追述到它刚到我家的那段时间,我好几天晚上都做了一个梦,梦中有这个白色长发,扎着高马尾,穿着古装的男人,还有一个金色长发,扎马尾的少年,那个少年称呼那个男人为将军,说实话,我真的莫名觉得那个男人和我家的缅因猫好像,就叫上了这个称呼。

??景元的体型修长,姿态优雅,性情温和。它那白色的长长的柔软的毛发,漂亮的好像雪花。我最喜欢做的事就是把脸埋在他温热柔软的腹部吸猫。

??它平时不喜欢动弹,就喜欢躺在阳台上晒太阳。它有个我专门为他买的猫窝,但更多时候晚上是会和我睡一张床上。

??想当初第一次见到它的时候,它非常平静地坐在宠物店的笼子里注视着我,那时候我一眼就看上了它,立马将它带了回家。

??景元是只特别聪明的猫,除了在最开始养的几天有些调皮,经常跑出去外,之后就一直特别乖。它会自己开电视,自己上厕所,我和它说话,它也仿佛听得懂般,它也从来不发情,就是有那么个几天总会显得特别疲惫,找医生也查不出什么具体原因。

??它甚至还会打电话,为了让它独自一只猫在家不那么无聊,我还专门给它买了个手机,让它想我的时候打电话给我,我到时候立马就回家,反正也没什么重要的事情。之后每次被朋友拉出去聚会,不管喝成什么样,一接到电话就立马回家,为此,经常有些不了解的朋友调侃我妻管严,连陪兄弟喝几杯嫂子都不愿意。

??想想经常在梦里见到的那张脸,也不是不可以。反正对猫猫大喊“给我变”这种事,我绝对绝对不会承认自己做过,绝对不会!

??当然,我家也不止一只猫,除了大猫猫外还有只小猫猫,小猫的名字叫彦卿。

??彦卿是一只可爱的小金渐层,不是我在宠物店买的,而是我捡到的。当时是一个下雨的夜晚,刚办完事为了尽快回家,我撑着伞走了一条离家更近的人烟稀少的小巷,快到小巷尽头的时候,一声虚弱的猫叫声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喵~”

??那是一条漆黑的,简陋的,脏乱的小巷,两边堆砌着破烂的纸箱,坏掉的家具和没人要的垃圾。黑漆漆的,除了月光外没有一点其他的光,我将手电筒开到了最大的亮度。

??找了好久我才终于在堆放了一堆破箱子的地方找到了它。

??那只小猫啊,它浑身的毛发湿淋淋的黑的看不出原本的颜色,它的身躯瑟瑟发抖地趴在一个稍微完整一点的箱子下面躲雨,它的眼睛清澈明亮,却又带着些失落。

??在看到我时,它的眼睛似乎亮了一下,努力撑起身子想要像我靠近。

??“喵,喵喵~”

??它似乎想要对我说点什么,却只能发出喵喵的声音。

??我将手电筒换给右边打着伞的那只手拿着,左手伸出雨伞覆盖的范围,往那废墟的缝隙里伸去,“来,我带你回家。”

??小猫撑着身体向前走,趴在了我伸出的左手上。我将它带出抱在怀里,转身离开了小巷子,向宠物医院走去。

??我抱着怀中的小猫啊,用外套遮住它帮它挡下夜间的冷风,小猫它安静的窝在我的怀里,用它那双清澈明亮的眼睛看着我。

??它还那么的小,那么的瘦弱,脆弱的生命如风中烛火,使我不由的怜爱起它来。

??我坐在椅子上心神不宁,毕竟那小家伙的状态怎么看都不算好。

??发烧,营养不良,身上有多处伤痕,伤口发炎,我拿着报告单的手都有些颤抖,陪它打完针,向医生询问了些注意事项,再买了些药后心疼地抱着它回了家。

??拿钥匙一打开门,我就看到了景元趴在门口等我,看样子似乎都等的睡着了。

??我有那么一瞬间的心虚,就好像你的新婚妻子在家等着你回来,而你回去回的晚也就算了,还把小情人也带回家了,就是这么种心虚感。

??我站在门口是大气都不敢出,生怕把景元吵醒了,我都还没想好该怎么和它解释。

??我悄咪咪绕过它,想带小猫去浴室洗澡,小猫也很聪明的安静窝在我怀里不发出一点声音。

??“喵~”

??听到这声猫叫,我浑身僵硬地扭头向身后看去,芜湖,它醒了。

??“那,那个,抱歉,因为有点事,我就回来晚了些。”

??我赶忙藏好怀中的猫,然而景元围着我转了几圈后对我“喵”了几声,怀中的小猫立马也叫了几声。

??芜湖完蛋,被抓现行了。

??然而后续的发展突破了我的想像,景元不仅一点都没生气,还把我带到了浴室,我在浴室里帮它洗了个澡后,原本被黑色掩盖的毛色也显露了出来,嗯,是只颜值很高的金渐层。

我不禁揉了揉眼睛,金渐层为什么会成为流浪猫呢?

??算了,不想了,从那之后,我家就有两只猫了。

??彦卿是只非常活泼的小猫,经常上蹿下跳,闲都闲不下来,平时也非常喜欢粘着我。景元经常跟在彦卿身后帮它收拾烂摊子,也经常会给它舔毛,我有理由怀疑,景元是把彦卿当小猫崽带了。

??我把它的窝和景元的一起放在了客厅那块区域,它们也经常白天一起躺在阳台上晒太阳,晚上一起在我床上睡。

??冬季的时候我特别喜欢抱着猫猫睡觉,尤其喜欢把脸埋在它们的身上,又软又暖和。这那样,我和它们渡过了一个安闲的冬天。

??春天到了。

??我从梦中醒来,没有直接起床,而是躺在床上回味了一下刚完做的那个春梦。

??这次的春梦比以前做过的还要香艳,长相可爱的金发少年脸蛋红红的,头上的两只耳朵兴奋的抖动着,身后的尾巴缠着我的大腿根。

??他不着片缕的骑在我身上,胸前的两点嫣红漂亮的像红宝石般,那白嫩纤细的腰肢在眼前摇晃,他青涩地上下起伏着,吞咽着我的下体,只感觉那穴里青涩的紧,水也不算很多,好似位青涩的处子。

??他的眼角溢出生理性眼泪,漂亮的琥珀色眼睛里倒映着异常坚定的神情。

??而曾经的春梦对象则穿着一件白色衬衣,坐在床边,边看着边指导着少年该如何去做。

??他的脸也有些红,耳朵颤抖着,胸前的两点朱红挺立着在衬衫里顶出了两个弧度,尾巴紧紧缠着我的手臂。

??就这样持续到了少年高潮后筋疲力尽的趴在我身上,而我却又硬了起来。

??只见他叹了口气,将少年搬到了我身旁安顿好后自己就坐了上来,巨物很轻易地插了进去,又紧又湿,水多的每进入一次都能听到滋滋的水声。

??他熟练地坐在我身上上下起伏,控制着后穴的收缩,眼角下的泪痣在从窗户透进来的月光的照耀下有种勾人的美,他就像一位已经被艹开的熟妇般,懂得如何给男人带来致命的快感,但琥珀色的眼睛却一直明亮清醒,仿佛从未被拉入情绪中般。

??最后,他躺在我的身侧,少年则在另一边抱着我的手臂,三个人一起睡的很熟。

??从回味中清醒过来,我看着抱着自己胳膊睡的正香的彦卿,莫名的觉得它就像梦中的那位漂亮少年,不觉有些口干舌燥,在反应过来后立马拍了自己一巴掌,捂脸反省自己。

??‘呜呜呜,是我单身太久变态了吗?不仅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做春梦,还看一只猫也眉清目秀……’

??这可真是太羞耻了,我居然在yy自家的猫猫。虽然之前真的对景元开玩笑过让它变成人给我当老婆,但真没想过彦卿啊,它那么小,也不知道变成人后成年了没。

??“喵~”景元凑到我面前,舔了舔我的脸。

??它就睡在我的另一边,我既然把它吵醒了,那彦卿应该也被吵醒了。

??那只可爱的小猫,慢慢睁开了眼睛,像是还没睡醒般继续抱着我的手臂发呆,突然,它的眼睛瞪大,满满都是震惊,细看还有些害羞。

??就在我惊讶自己居然在一只猫眼睛里看到了这么复杂的情绪的时候,它唰的一下跑开了,动作还踉跄了几步。

??接下来几天它看到我就跑的远远的,让我伤心极了。

??我一直在思考自己到底是哪里做错了,使的彦卿这么讨厌我,连和我待在同一个地方都不愿意,总不能是它知道我做了它的春梦吧,这也太荒唐了。

??我不禁将脸埋在景元温暖柔软的腹部猛吸了一口,在充完电后我抱着景元哭诉起了彦卿的冷酷无情。

??“呜呜呜,将军,彦卿为什么一直躲着我啊,难道它讨厌我了吗?”

??景元“喵”了一声,尾巴扫了扫我的脸安慰我。

??又过了几天后,彦卿终于不再躲着我了,它甚至变的比以前更粘着我些。

??小猫小心翼翼地凑近过来亲了下我的脸。

??唔,可爱。

??‘我这辈子可能都不想结婚,只和猫猫们在一起就好了。’我躺在床上,抱着两只猫猫这样想着。

??在星穹列车上我做了个春梦,第二天我就葛优躺在了自己卧室的床上,陷入了沉思。

??这太奇怪了,我做了个和不认识的人的春梦,而且还是两个人,不对,我应该思考一下我为什么会做春梦,难道是因为禁欲太久,欲求不满了?不应该啊,我躺在床上思考着人生。

??不过,那两个人长的是真的好看,大的成熟性感,小的青涩可爱,各有各的风味。还有猫耳朵和猫尾巴,呜呜呜,怎么办,有些羡慕了。

??“砰砰”,房间外响起了敲门声,“穹,你怎么了?为什么今天一天都没出来啊?”

??门外响起了三月七的声音,我突然福灵心至,产生了一个念头,如果我自己想不通,那为什么不去找外援呢?或许我可以去问问神奇的杨叔,他什么都懂,肯定能给我一个答案。

??我麻烦三月七帮我叫来了杨叔,和他大致说了下我的困惑。

??瓦尔特·杨扶了扶额陷入了沉默,觉得自己可能不太行。

??“所以,这就是你一直待在卧室不出来的原因吗?”不该存在这里的三月七发出惊叹。

??“?三月七你偷听!”

??“嘿,只是担心你嘛……”三月七讪笑了一下,“不过,这件事你可以找大家一起想嘛。”

??“等等,别……”我伸出尔康手,然而并无什么作用。

??之后,事情就变成了……

??“穹长大了呀!”这是依旧优雅的姬子姐。

??“……”这是依旧沉默的丹恒。

??“……”这是依旧……不,这是感觉经历了社会性死亡的我。

??所以为什么所有人要聚在一起讨论我的春梦啊?我现在只想挖个洞然后钻进去把自己埋起来,太社死了。

??·

??与此同时,银狼的安全屋里

??“喂,卡芙卡,听到了吗,你家崽思春了诶。”银狼一边监听着星穹列车上的对话,一边拍了拍坐在旁边一起监听的卡芙卡的肩膀。

??“……我听到了。”卡芙卡面上的笑容快绷不住了,“得快点开始了,忙起来他就不会再记得这事了。”

??银狼感到意外的偏过头看了眼卡芙卡,结果那一副‘到底是谁,别让我找到他’的表情差点把她给吓到,“你冷静点啊!这可不在艾利欧的剧本里!”

??“我很冷静!”

??听着这咬牙切齿的声音,银狼摇了摇头,“我可不这么认为。”

??·

??面对众人关切的目光,我只能形容个大概的故事剧情,至于细节……虽然我记得很清楚,但是,不行,太羞耻了。

??“所以,你清楚的记得你在梦里度过了二十多年?”三月七好奇地发问。

??“对,很清楚,我甚至感觉一些日常行为习惯也受到了影响。”

??“那这问题还挺大的,行为习惯也会受到影响。”

??“有没有可能是平行世界的记忆?”坐在沙发上一直沉默的杨叔突然开口道。

??众人开始思考起这个可能,最后又检查了一下身体,因为并无过多影响,这场关于春梦的讨论无疾而终。

??对此,我当然是表示很开心,这页终于可以翻过去了。

??然而,事实并不如我所愿。

??刚踏入仙舟「罗浮」的地界,一道有那么些熟悉的少年音传到我耳边来。

??我抬头望去,只感到一阵瞳孔地震,芜湖,这张脸,简直和我的春梦对象一模一样,难怪我觉得声音有些熟悉。

??“穹~”少年的目光中满是好奇,他轻轻喊着我的名字,那字词在唇齿间流转,竟有种说不出的缠绵感,听的我耳朵有些发烫。

??小少年边喊着我的名字,边向我扑了过来,像梦中的猫一样。我也是习惯性的接住他,像抱猫一样抱住他。他双腿夹着我的腰,头靠在我的肩上,温热的臀肉隔着层薄薄的衣物和我的右手相接触,形状并不如女性的丰满但也十分圆润,接触的触感十分之柔软,我不禁偷偷捏了捏他的臀瓣,手感柔软且富有弹性,可爱,如果耳朵和尾巴也在就更好了。

??我不禁心下愕然,疯狂的吐槽自己到底在想些什么东西,接下来就算少年拔出宝剑,边骂我变态边追杀我,我都不会有一丝怨言,甚至觉得是合理的。

??就当我幻想着在仙舟罗浮的牢里唱铁窗泪的情景的时候。

??少年却对此没有做出任何我想象中的反应,他只是像习以为常般的蹭了蹭我,人在怀中扭了扭,屁股在手中挪了挪位置,使的我手能触摸他的更多。

??只要感受到手中温暖,柔软的感觉就不禁有种诡异的满足感。

??我不禁脑海中产生一个念头,或许我做什么他都不会有应激反应。

??他到底是不懂还是默认呢?我不由的产生了好奇,想要更深入一些。

??就当我在犯罪边缘跃跃欲试的时候,刚刚站在我身旁被眼前这一幕惊呆了的三月七回过神来,发出了疑问。

??“穹,你们认识?”

??芜湖,我猛然反应过来,连忙将人放下。这大庭广众之下的,还好刚刚捏的时候幅度不大,没什么人发现,不然真就要进去了,也不知道仙舟有没有未成年人保护法。

??“在下仙舟「罗浮」云骑军骁卫彦卿,奉将军之命特地前来迎接诸位来自星穹列车的客人。”小少年站稳身子,整理了下衣服,轻轻咳嗽了一声,语气变得严肃起来。

??说完那句话后彦卿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大步走在前方,“诸位请跟我走吧,我带你们去见将军。”

??我们三个互相看了一眼对方,虽然有很多疑问,但最后还是决定跟着他走。

??少年走在前方,纤细的腰肢,随动作摇晃的金色马尾,漂亮提拔的背影,悦耳的铃铛声随着他的步伐响着,这无一不吸引着我的视线。

??再加上他时不时还会扭过头来看一下我,每次对上视线,我都会感觉心脏怦怦直跳。

??“穹,你们真的不认识吗?可为什么我感觉你们俩刚刚对视的眼神仿佛能拉丝。”因为气氛太过尴尬,三月七忍不住扯了扯我的袖子,小声问道。

??我直接尬在原地,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我总不能在人家正主面前直接说这是我春梦对象吧。

??走在前面的彦卿像是听到了三月七的问话似的,低声笑了一下。

??我在路上偷偷地给三月七发短信。

??「穹:他是我春梦对象,我在梦里见过他。」

??三月七看了眼短信,感觉到自己的世界观受到冲击,一个没忍住惊呼出了声:“什么?”

??听到这声惊呼,走在前方的彦卿停了下来,问道:“怎么了?”

??“没,没什么。”三月七瞪了我一眼,连忙打着哈哈。

??「三月七:什么情况?来仙舟帮个忙还能遇到你的春梦对象,穹,你很刑啊。」

??就在我跟三月七在手机上解释着我不炼铜的时候,彦卿停在了道大门前,“到了。”

??“你们先等一下,我进去和将军通报一声再带你们进去。”说着,彦卿径直推开门走了进去。

??“穹,我感觉很不对劲,你说他会不会也做了那个梦。”三月七看彦卿走后连忙拉了拉我的手臂说道。

??我该怎么回呢,我也很怀疑啊,他好像对我的确过于亲密了。

??当然,我很快就思考不了这些了,因为有个更大的炸弹还在后面等着我。

??“久仰大名了,星穹列车的诸位。”那个坐在高位上的白发男人,如此说道。

??他说着还专门向我投来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笑的我都有些发麻,也不为别的,主要是他那张脸也格外熟悉,是我的另外一个春梦对象。

??芜湖,药丸。

??虽然我之前是说过很羡慕,但不代表着我真要自己亲身经历啊,还是两个我搞不定的,夭寿了。

??不过也是的确好看,那脸那腰那腿还有那颗泪痣,我感觉他简直在勾引我。

??“穹,回回神啊穹!”三月七拉了拉我的袖子提醒我,“你又怎么了?你刚刚居然没有整活,你不对劲。”

??“如果我说刚刚那个也是我春梦对象你会怎么想?”

??“我会站着想。”三月七一脸的麻木。

??之后就在仙舟上度过了一段非常美妙的时光,过于安逸,而且还白赚了一个老婆。仙舟上的事解决的非常顺利,顺利的我都有点不敢相信。

??就在我们要登上列车离开的那天,彦卿给我发了条消息。

??「彦卿:穹,我们可以单独待一天吗?」

??我能怎么办,我还能怎么办,老婆都主动留我了,当然是只能和杨叔他们商量一下再等一天了。

??三月七还拍了拍我的肩膀,做了个我们懂的表情。

??我们在仙舟逛了一会,最后跟着彦卿去了一个人不多的地方看云。

??“那穹以后也会经常回来看我们吗?”少年与我一同坐在台阶上,他偏过头,微微抬起看向我,语气中带着丝期盼,“我无法陪你一起去别的星球旅行,或许就在你走后的一天内我就会开始想你,想你。”

??少年直白的略带撒娇的话语使我的心不由颤了颤,看他一派天真的脸上少见的露出了悲伤的神情,我不禁开口道:“会的。”

??“我最喜欢穹了!”少年听到回话,开心的笑了起来,凑过来亲了下我的唇,亲吻触而即逝,“我们会一直想着穹的,穹也要一直记得我和将军啊。”

??我抱住了他,我们就坐在那看仙舟的云海看了整整一天。

??在分别之前,他对我说道:“去和将军道个别吧,他也一直在等你。”

??天上明月高悬,少见的,景元穿着一身常服,他坐在庭院的棋盘前,白色蓬松的长发披在身后,像是已经脱去了坚固的外壳向我露出了柔软的内里。

??我现在庭院门口,看着他的背影,心下思绪万千,不知道该进还是不该进。在仙舟的这段期间,我们之间的相处说实话并不算太多,但那个春梦,那二十多年的相处,那种不自觉的亲近感总是使我陷入迷茫。

??“既然来了,就快进来坐下吧。”他背对着我开口道。

??走到棋盘的另一边,我就此而坐,却有些坐立不安,眼神只定在棋盘上,不敢到处乱瞟。

??他轻笑一声,听得我心里直痒痒。

??我不敢抬头,却也有些想抬头,就如同梦里我见他总有些心虚般,不知该如何自处。

??“好了,抬起头吧。”他笑着,说出的话让我有些心惊,“你应该也做了那个梦吧。”

??我惊的抬起头,直看到他胸前露出的一片白皙的肌肤,是深v,还有沟,我连忙又低下了头。

??他又笑了起来,笑声中带了些释然。

??“看来是了。”

??我们在月下交谈了许久,关于梦,关于未来,关于彦卿,关于很多很多。

??最后,只见他举起茶杯,“那景元就在此以茶代酒,祝君远行一路顺风。”他说着就将杯中之茶一饮而尽,些许溢出的茶水滴落到了敞开的胸膛上,顺着肌肤滑入衣领中。

??我的视线顺着茶水往下滑落,直到在胸前完全消失不见,那片美好的风景看的我直咽口水,只能连忙喝了口杯中的茶水掩饰自己的尴尬。

??他轻笑了声,修长白皙的手搭在我的手上,“今晚要留下来吗?”

??月下看美人,月色美,美人更美。

??我握住他的手,轻轻点了点头,现在是白赚两个老婆了。

??颠鸾倒凤,一夜缠绵。如此后果就是第二天我起晚了。

??“既然这样,那穹再陪我一天嘛。”彦卿头枕在我肩上撒娇道。

??那我能怎么办,当然是同意了,然后当天晚上就和彦卿滚在了一起。

??“我只是想要和穹靠的更近一点,好不好嘛,穹~”

??就这样沉迷于温柔乡好几天,我被迫被三月七拉了出来。

??“好了穹,别一步三回头了。已经延后了好几天,该回去了。”三月七说着就拉着我的衣服往星穹列车里拽,“又不是生离死别,以后还能回来的。”

??拉了一会,结果发现根本拽不动,“不是,你们快劝劝他啊!再不快点走等人来了又给被留住了。”

??“不急,他想再留几天也是可以的。”瓦尔特·杨扶了扶眼镜,“以后还要去别的星球,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能再回来。”

??两个人打打闹闹的,另外两个站在旁边看的直叹气。

??·

??最后还是走了,彦卿坐在台阶上望着天空上如流星般划过的列车。

??“将军……”

??“怎么了,后悔没去和他道别了?”

??“那到也不是,如果我再去的话肯定又会因为舍不得而把他留下。可他还有更遥远的地方要去,还有更伟大的事要做,不该被困在这里。”彦卿低下头,“我只是……现在就开始有些想他了。”

??景元摸了摸彦卿的头,无奈地笑道:“没事,他会回来的。你还有很长很长的时间可以用来等待他。”

??“可是,那将军呢?”彦卿的语气低落,心绪百感万千。

??景元沉默地叹了口气,最终什么话都没说。

??我初次见到他是在一个下雨天,他打着一把漂亮的蓝色小伞蹲在路边。

??本就不是很大的雨伞向前倾斜着,使他整个后背都露在了雨中。他穿着一件白色衬衣,雨水将他的后背打湿彻底,透过湿淋淋的衬衣,我能看到他那漂亮的背脊。

??我打着伞凑近他,为他挡住外面的雨水,为他挡住别人投来的窥视的目光,美好的事物总是被人窥视的。

??“你在干嘛?”我低头看着他询问道。

??我当然看的到他那把小伞下庇护着的几只小猫,但是我就是想问他,想和他多说几句话。

??“谢谢大姐姐!”少年转过头笑着对我道谢,他琥珀色的眼睛清澈明亮,笑的时候就像天使一样,“我在陪小猫们一起等它们的妈妈!”

??我看着他的眼睛,心不由得一颤,蹲下了身,将宽大的伞挡在了两个人和一窝猫崽的头上。

??我也不知道我在干什么,按平常来说,我应该转头就走的。

??下雨天,我喜欢独自撑着一把伞,伞最好大一些再大一些,能将我与人群彻底隔开。我讨厌和人挨在一起,触碰一下我就会感到恶心,这并不是一个美好的世界。

??我陪着他蹲在那里,直到雨停了,才等到了猫妈妈回家。我试着站起身却感觉腿麻的厉害,没有直接跌下去都还算好的。

??“大姐姐,来。”少年虽然蹲的时间比我还久,但他起来的时候依旧站的很稳,他左手还举着伞,右手伸在我眼前,“把手给我,我拉你起来。”

??我将手放在少年的手上,我们的手交握在一起,少年的手很软,手心上温热的,我不仅不讨厌他的接触,甚至还有些贪恋起他掌心的温度来。

??他微微使劲,将我从地上拉了起来。

??我的腿还有些使不上力气,差点直接坐在了地上。

??见此情景,少年连忙丢下了左手拿着的伞,扶住我。

??那把漂亮的蓝色小伞掉在了水滩里,被地上的污水弄脏了。

??“大姐姐你没事吧?”少年关切的询问我,那双漂亮的眼睛注视着我,清澈明亮,不带一丝阴霾。

??我看着他的眼睛,有一瞬的失神后撑着伞,松开与他相握的手,低着头往后退了一步,“没事。”

??少年没有在意我的后退,我们并肩在路上走着,走进了同一栋楼,坐上了同一趟电梯,在同一层走了出来。

??我在家门口找钥匙开着门,他在我家对门对我挥手告别:“大姐姐,再见!”

??再见,我没有回头看,在心里却反复读着这个词,无比期待下次再见。

??我是一个孤儿,独自一个人在这所城市生活。这座城市并不是什么美好的地方,它的天是灰蒙蒙的,就像这座城市里的人,也都是灰色的,他们无可救药。

??但是我看到了他金色的头发,琥珀色的眼睛和那把漂亮的蓝色小伞,就好想再看看他。

??但事实是,很难,我们的初遇才是一个意外。

??他虽然就住在我家对门,但在此之前我从未与他相遇过,我们本就该是两条平行线,互不打扰,永不相交。

??之后我又回归了日常,无聊的,一成不变的灰色的日常。

??在电车上被偷钱包,打车的时候因为钱包不见了耽误了一会而导致上班迟到被扣工资,在快到公司的时候亲眼目睹了一位不熟的同事从天台掉落到自己面前,工作的时候被心情不好的上司骂,被同事孤立排挤背后说闲话,这都是些我日常中时常会遇到的小事。

??我撑着黑伞冷漠地看着前方的一滩已经摔的血肉模糊的东西,擦了擦脸上被溅到的血渍,习以为常的走进了公司。

??坐在工位上,耳边时常传来身边同事的八卦声,好恶心,我强忍着想吐的冲动坐在原地。

??这里只有灰色,没有金色的,琥珀色的,蓝色的光,我讨厌这里,可我又离不开这里。

??和他的第二次相遇,是在我家门口,我浑身湿淋淋的坐在地上,抱着自己无声地哭。

??在那一天我经历一个日常能经历的所有事情,正疲惫地打着伞走在回家的路上的时候,一个突然出现的人将我撞倒在地,伞被他撞的没拿稳掉进了旁边的河里,我瘫坐在水滩里,衣服被污水染的脏兮兮的,浑身被雨水淋的湿透了。

??小路上时不时会路过几个人,他们大部分只看了一眼便快步走远,而有一些人路过时还会投来看笑话的目光。

??那些目光我早已习惯,在她去世后,没人再会向我伸出手。

??我瘫坐在原地愣了许久才爬起来淋着雨跑回了家门口,摸了摸口袋是空的,钥匙和手机都不见了,是被刚刚撞我的那个人偷走的吧。

我靠在门上,浑身发颤,胃里只感到一阵反胃。

??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为什么我总会遇到这样的事?为什么偏偏是我?

??明明,明明是很平常的一件事,只要忍忍就过去了,忍忍就过去了。就像之前无数的年岁一样,我这样安慰着自己。

??可是做不到,我还是忍不住,忍不住的身体发软,顺着门往下滑落瘫坐在地上,崩溃的哭了出来,明明以前都能忍下来,我努力抱紧自己,将头埋在腿间,不能,我不能哭出声来,被别人听到,会被欺负的。

??我坐在那哭了多久,我自己都不知道。

??人活在这个世界上如此挣扎求生到底有什么意义呢?我不明白。

??从幼年开始便是如此,孤儿院的生活并不美好,所有孩子都在为一口吃的争抢的头破血流,你的善良与好意根本不会为你换回一点真心,他们只会认为你怯弱变本加厉的欺负你,抢你的东西。

??五岁的时候,我被妈妈收养了,她慈祥温柔的琥珀色眼睛是我在这个世界上看到的第一种颜色。她的头发主体是黑色的,其中夹杂了几根白发,她的怀抱是温暖的,我小时候最喜欢做的事就是缩进她的怀里,她总会温柔地抚摸我的后背,轻轻地为我哼唱摇篮曲。

??我们就这样相依为命的过了许多年。

??中考的时候因为成绩优异,一所高中愿意帮我免除所有学费,奖学金也多,即便有更好的我所梦想的选择,可是因为钱的缘故我还是选择了它。

??在那所学校里,我遭受了长达三年的霸凌。

??霸凌我的是学校里的一群小太妹,在我被霸凌的时候其他人并没有跟着一起来霸凌我,他们只是站的远远的冷眼旁观着我所受的苦难。

??我不能反抗也不会求饶,我没有反抗的资本,我的自尊心也不允许我求饶,只有三年,忍过去了一切就会好起来的,我的家境并不好,妈妈养育我已经很辛苦了,我不能再给她增添负担,每次快忍不住的时候我就会在心里这么安慰自己。

??在高考完后,我整个人从来没那么轻松过,我终于可以离开了这座城市了,可是妈妈,她还在这里,她不愿意跟着我一起去别的城市,我实在不忍心丢下她独自离开。

??上大学的那几年的确是我少有的开心的时光,虽然因为性格孤僻我依旧没什么朋友,但没有人会因为看我不顺眼这种理由来霸凌我。我喜欢整天泡在图书馆里,泡在实验室里,最喜欢参加的是能拿到奖学金的比赛。

??在毕业前夕,一位比我大几届,回母校演讲的学长邀请我去他们公司,但因为那离妈妈太远了,纠结了很久最终还是拒绝了他。

??我再次回到了这座城市,陪妈妈过完了她剩下的生命,她病了,病的很重,头发已全部变白了,为了给她治病,我欠了一大笔债,但最终还是没留住她。

??在她去世后,我在这座城市里找了一个稳定的工作,一个人一边还着债务,一边守着我们曾经住过的家。

??“星星,今后妈妈不在了,你也一定要好好活下去啊。”她临终前躺在病床上,曾这样嘱咐过我。

??我曾经一直记得这句话,我一直都在努力的活着,可我现在,快要忍不住了。

??到底为什么要活的那么累呢?这样的日子我还要忍受多久呢?或许像那些不熟悉的同事们一样从天台上跳下去才是真正的解脱吧,对不起啊,妈妈,是我辜负了您。

??等雨停了就去公司上面跳吧,不能在这里,他住在这里,如果亲眼目睹会有心理阴影的吧,而且,好丑的,我可不想最后给他留下这么个印象。

??我这么想着,又哭又笑的,像个疯子一样。

??“姐姐,你怎么了?”少年关切的声音传到我的耳边。

??楼道间的声控灯随着声音亮了起来,我听着那道略显稚嫩的声音身子有些僵硬,不敢抬头看他,我现在这样子应该很丑的吧。

??“姐姐,你是钥匙掉了吗?”随着少年清脆的声音一同传来的还有转动钥匙的声音,“要不要先来我家坐坐,你再在外面坐下去会感冒的。”

??听到开门声,我偷偷地抬起头,却只见他正转过头望向自己。他穿着一身夏季校服,琥珀色的眸子明亮的好像太阳。

??他向我伸出手来,面上依旧带着笑,声音却是说不出的慎重:“姐姐,把手递给我,我拉你起来。”

??当我发现我能暂停时间时那是个意外,我只是那时候看着少年现在自己眼前的身影,突然想到如果能暂停时间就好了。

??谁能想到,那一刻时间真的暂停了。

??少年正执着剑,站在我身前笑盈盈地看着我,上一秒他还正甜甜地喊着我“老师”,下一秒他就定格了下来,笑容还在他的脸上,那声老师也还未喊完。

??天上的云不再流动,树叶也不再被风吹的哗哗作响,我拿出手机,就连手机上的时间都不再走动,世间万物都被定格在了此处。

??我好奇地,又满怀窃喜地绕着少年转了几圈,仔细刻意用带着充满情色意味的视线打量着少年的身体。

??‘真漂亮啊!’我不禁在心里感叹道,然后一把掀起了他身后一直遮挡住屁股的衣摆,那个圆润挺翘的屁股就此展现在我眼前。

??我对那东西算是深恶痛疾了,虽然有时候是真的很好看,但大部分时间里它都只起到了一个作用,那就是阻碍我欣赏我老婆的屁股。

??每次他在我眼前或走路或跑步时,我总忍不住的将视线停留在他的臀部上,但奈何挺翘的部位总是被衣摆半遮半掩着,这是我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如此清晰地看到他屁股的形状。

??我承认,我就是变态,我就是想玩一个未成年人的屁股,它发育的那般圆润挺翘,每次都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的勾引我,不就是等着我来玩的吗?

??两只手摸上他的屁股,手感果然如我想的那般柔软有弹性,我将脸也贴近,深深吸了一口,很干净清新的味道,应该是每日都清洗的很仔细吧,但那份干净清新中又夹杂着几分暧昧,简直勾的我下体那处都硬了起来。

??我用着充满色情意味的手法揉捏玩弄起他的屁股来,柔软有弹性的仿佛果冻般的臀部在手被随意的把玩,一直到将他的屁股玩弄的比原来要大了一圈才罢休。

??将所有东西都恢复原样后,我退回原来站的地方,然后恶趣味的继续了时间的流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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