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大桃儿和脚掌紧紧地挤压在一起,露出一截润白的脚腕儿,脆弱,白净,却又勾人。
勾得人想俯身去亲吻。
江屿阔尚且还有理智,不至于真的去匍匐亲吻。
祝怀霜像是察觉到了男人灼热的目光,他不自在的动了动大桃儿,将脚腕儿压得更深了。
压完了才反应过来,不对啊,我为什么要因为某个臭流氓的目光而感觉到害臊,反而藏起我的身体呢?
这么想着,祝怀霜反而是憋了一股火,又把脚丫子伸出来,专门在江屿阔面前晃。
“你对我的脚腕儿有什么意见喏?”
江屿阔:“……”
小东西真的有点欠收拾。
“没意见。”男人轻笑一声。
突然,他挺起上半身,长臂一展抱住了少年,另一只手去攥少年的脚腕儿。
一只大手轻轻松松地环住了两只脚腕儿。
祝怀霜像是个被扼住喉咙的小鸭子,双脚被束缚,无法动弹,从脚腕儿处传来的一股股的热流,惹得他呼吸不顺。
“江屿阔!”他受不了了,尖叫道。
下面玩电脑的栗园园和云鹿终于被这动静惊动了,唰得一声抬起头,看到上铺扭抱在一起的两人,惊呆了。
江屿阔笑着探头,“没事,闹着玩呢。”
栗园园笑嘻嘻的,竟然开始给江屿阔加油打气,“江哥!干他干他!芜湖!”
祝怀霜本来就被男人抱在怀里,还被紧紧握着那种地方,正羞愤难当,这时又听到栗园园的‘污言秽语’,整个人瞬间就熟了。
“栗园园!你再胡说!”祝怀霜少有地尖叫。
栗园园以为他俩玩儿呢,自己也跟着起哄,乐,“江哥!霜霜还敢挑衅!干他!”
“园啊你别胡说了哇!”云鹿在一旁笑呵呵的。
江屿阔无奈,栗园园就是个大直男,没那意思,但是听在他和祝怀霜耳中是有点不同寻常的意味。
“宝宝宝宝,别动了,他不是那个意思。”江屿阔贴着少年的耳朵,低声耳语。
他承认,他在占便宜,老婆的小耳朵怎么这么软,这么香?
温香软玉在怀,又被栗园园的话刺激了一下,江屿阔还是没忍住,一口含住了祝怀霜的小耳垂。
一片混乱中,祝怀霜根本就没听清江屿阔在说什么,他的那只耳朵还半聋着呢,正想要挣扎,祝怀霜却只感觉耳朵上拂过一阵热气,紧接着,是一阵湿润。
祝怀霜:“……”
一瞬间,所有喧嚣远去,只有耳垂上湿润的触感,还有那一吮一吮的吸感。
什么……东西……江屿阔他在……
是江屿阔的……是他的……他在……
祝怀霜爆发了有史以来,最大的尖叫声。
随后,一声闷哼,一个庞然大物急速下落,砰得一声。
江屿阔从床上摔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