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怀霜面露为难,想了一会儿,他小声问道:“江屿阔……你是不是变态呀?”
昨夜那些……怎么可能是正常人能想得出来的?
他是喜欢江屿阔十年不假,但他发誓,绝对没有想到,江屿阔会这么变态!
他现在还隐隐约约能感觉到昨夜被男人触碰的地方,那种残留的啃咬感……
江屿阔用鼻子去拱祝怀霜的鼻尖儿:“我怎么就是变态了,嗯?”
祝怀霜说:“没人像你一样,会那样儿的……”
江屿阔笑:“什么人阿?还有谁阿?哪儿有别人阿?不就我一个?”
他混劲儿又上来了,看着祝怀霜这副羞怯反驳的样子,忍不住想揉搓他。
“你是我老婆,你还想让谁像昨夜我弄你一样,让别的男人也那样弄你?”
他歪过头去咬祝怀霜的耳朵,说了些让少年害怕羞愤到浑身颤抖的话。
“江屿阔你胡说!”祝怀霜锤他,却捶不动,反而红了自己的手指。
江屿阔叼着少年的手指得寸进尺:“我怎么胡说了,不是你说的,别人不像我这样儿?”
“你知道你这副样子要是落在别的男人手里,会遭遇什么吗?”
“别的男人?什么男人,你想要谁?你知道你会被……”
江屿阔贴着少年的耳朵,一字一句的给他详细描绘。
祝怀霜浑身都在抖,被吓的:“我不要……呜……”
他紧紧的窝在江屿阔的怀中,声音都抖起来了:“不要别人,只要你,你别那样说我……”
江屿阔又变本加厉:“可是昨夜你好……”
他用那些露骨的词汇形容祝怀霜,时不时的还咬他一口。
“不是我,也可以是任何一个男人,是吗霜霜?”江屿阔问。
祝怀霜摇头,眼中全是泪水,他紧紧的抱着江屿阔,仿佛无法离开他的怀抱一般。
“不,不是的,江屿阔不是这样的,你就知道欺负我,说这些混账话,你知道我不是那样儿的……”
“哦,我们霜霜不是那样的,那霜霜应该叫我什么?”
祝怀霜摇头。
江屿阔催促他:“昨夜教你的,别说忘记了,快叫啊老婆,我想听。”
“变态!江大变态!”祝怀霜骂他。
江屿阔喉咙间低低沉沉的笑,紧接着将少年抱起来压在桌子上。
“你确定是江大变态?”他俯身,“这里这么漂亮,所有用过这里的男人都会变成大变态,可只有我,是……是什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