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北午受伤:“没别的了吗?”
礼伯摇了摇头。
季北午失望极了, 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劲, 但具体又说不上来, 只是有些疑惑, 怎么感觉斐偌在抓紧时间赶他走?
下一秒又连忙否定。
他又没有做错什么事, 为什么要被赶走……难道真的是因为他太黏人了吗?
季北午的思绪混乱, 被人赶着上飞机,快登机的时候给斐偌打了个电话。
电话过了好一会儿才被接通, 传来斐偌有些沙哑的声音:“快登机了?”
季北午没回答他, 而是担心地问:“你的嗓子怎么了?”
斐偌咽了咽口水:“有些干, 没事,你, 你这段时间在那边照顾好自己。”
“嗯, 你也是, 不要太累了, 多休息休息,不要因为画画而忘记吃饭,少熬夜……”季北午絮絮叨叨地说着,却突然听见耳边传来一阵喘息声,蹙了蹙眉,“你真的还好吗?”
电话那头传来喝水的声音,斐偌的嗓子好些了,冰凉的水让他的理智恢复了些,“没事,好了,不多说了,你快登机去吧。”
季北午还想说几句,终端却传来嘀嘀嘀的声音,他看向终端,斐偌已经挂了电话。
怀揣着疑虑登机,不知怎么回事,心突突地跳着,季北午只好将一切的原因归咎在这几天太黏人这一点上,下定决心这几天要少给斐偌打电话,走一走高冷霸总这条路。
而季北午登机没多久,斐偌的发情期来势汹汹地到来,他慌乱地回了自己的房间,在关上门的那一刻,信息素爆炸似地充斥到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熟透了的玫瑰香像是随时可以采摘的果实,一触碰就会爆出香甜的汁水,甜腻腻的香味寻找着alpha的踪迹,但却被关在这个房间里,半点溢不出去。
他腿软地跌坐在门边,嗓子发干,后颈处像是坏掉一样烫得惊人,身体深处带来的渴望让他止不住喘息,脑子发蒙,只剩下原始的欲望。
季北午……季北午去哪了?
斐偌小声喊着季北午的名字,但没有人回应他,缓了好一会儿,他的思绪才回来了一些,他记得季北午已经被他送到国外去了。
只好撑着门一点点站起来,前几天alpha的信息素给的充足,一下子戒断实在是难以忍受,身体的温度开始不断上升,斐偌的腿还有些软,但还是缓慢地走向柜子旁,拿出抑制剂,对着自己的手臂扎了下去。
冰凉的液体激起一阵颤栗,好歹理智恢复了些,斐偌按着自己的手臂,等到不流血后,丢掉针管,拖着酸软的身体,移到床上。
他蜷缩在床上,忍受着熟悉的发情期,从14岁分化成oga,到如今也经历了几十次了,他没有感受到慌乱,但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这样的想法,在斐偌越来越想念季北午的时候得到答案,原先他的发情期只是难受,脑子里只想被标记而已,但这一次的发情期,他却发了疯似地想念季北午,想被他触碰,被他拥抱,被他亲吻。
想浑身都沾满琥珀香,想听见对方的声音,这样的想法像是在他的心中扎根,得到一些养分又开始疯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