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北午怜爱似地摸了摸,要把最后一点花蜜也挤出来。
斐偌的心跳越来越快,砰砰砰地跳个不停,不断往后退,哭泣道:“别碰它……”
被别的转移了注意力,却不知道戒指很快穿过指节,一直戴到手指最底端,斐偌浑身都汗津津的,奇奇怪怪的感觉几乎要把他逼疯,手指戴上后他松了口气。
确实艰难了些。
这时候水也放好了,斐偌连忙提醒,季北午却道:“不着急。”
说着,又把戒指给取了下来,在离开一半的时候,又戴了上去,像是一个顽皮的孩子,来来回回玩了许多次,但次次都会光临小点,斐偌美妙的嗓音不断吟唱着歌曲,每个细胞都叫嚣着欢乐,麻麻的感觉让他像是到了天堂,宽大的指节不再被卡住,欢快地戴着戒指,季北午另一只手摸着玫瑰花的花枝,圈着花朵,让花盛开。
洗完澡后,斐偌已经恹恹的了,玫瑰花都枯萎了,花开了三回,实在是没法再开了,最后一次开花时季北午逼得太狠,斐偌猛地张大嘴巴,脑子里炸了,指尖绷的发白,猩红的玫瑰花盛开了却没有花蜜。
季北午低低地笑着,他太喜欢斐偌了,被感觉支配的时候,会不断圈着他的手指,艳丽的表情诉说着他别样的美,眼睫上挂着一颗颗漂亮的水珠,被欺负狠了还会发出几声猫叫。
草草洗完澡后就抱着斐偌上了床,他知道斐偌太累了,便想哄着他睡觉。
谁知斐偌虽然累,但精神却很亢奋,食髓知味,尤其他今天可是下定决心,没有比今天更合适的时间了,而且都开发好了,不来岂不是亏了?
他凑到季北午的耳边说道,“你是不是……不行?”
季北午好不容易平息,幽幽地看向斐偌,知道斐偌这是在故意激他,无奈地说着:“老婆你三次……你受得住吗?”
斐偌没说话,而是露出舌头。
季北午眯了眯眼睛,将斐偌拉过来,猛地亲上他的唇,顺着唇细碎地吻在脖颈上,又带着他的手握住滚烫,他握不住,但季北午的手收紧,不停磨着他手心滑嫩的皮肤。
斐偌的手不够大,季北午便舍弃了,摸了摸戒指后,便开始缓慢地戴着,斐偌被撑得厉害,不过刚冒个头,斐偌就后悔了,颤抖地说着:“还是算了,明天——”
不等他说完这句话,平坦的地方不再平坦,斐偌突然轻声高亢地叫起来,季北午磨着那个小点,跟手指不同,那个地方像是被死死碾过一样,甚至觉得要被顶破,滔天的水一下子涌上来,斐偌的腿抖个不停,像是小猫叫一样。
季北午没怎么样,但斐偌像是被踩到尾巴一样,抖如筛糠,密密麻麻的顺着脊背传入大脑。
玫瑰花的花蜜就要涌出来,但季北午很快察觉到,他像是个顽劣的孩子,捏着花不让花开,斐偌的眼泪大滴大滴地落下来,哭得一抽一抽,想要逃离却又被死死定住,可怕的感觉没有消退,但是斐偌已经受不住了,季北午像是大发慈悲一样,离开那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