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叹了一口气:“青雀,要是合适,你和这个oga在一起也行,虽然家室差但只要你喜欢,父亲那边我会说。”
话一出口,林青雀就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如果身上有毛恐怕已经炸起来,果断而利落,不假思索:“不可能!”
林泠看着他,尊重他的选择,缓缓道:“那我走了,公司还有事。”
但随即又像是想起什么道:“桐晨和我说,你遇袭的事情可能是那帮人,他们对于你们这些顶级alpha隐忍许久,现在大约想要你当众失控证明alpha的不可控,你最近小心。”
说完之后就起身离开。
林青雀跳起来的时候滚烫的茶水打翻,他瓷白的手背被烙红一块,他不在意地擦干水渍,走到浴室的镜子前。
他看向镜中的自己,解开扣至脖颈最上方的纽扣,露出布满咬痕的腺体。
良久,他步入浴缸,将水没过头顶。
如果不是空气中连空气净化器连夜工作都未完全散去的信息素味,他也会以为昨夜只是自己在发情期折磨下一个瑰丽又荒诞的美梦。
脑海中不自觉浮现咬到那个人脆弱的腺体时,他脸上浮现的红晕,一颦一簇既是痛苦也是愉悦,封邺知道的,林青雀有痛又有爽到,失控的信息素不会说假话。
他的两颊几乎醉成胭脂色,溺死在缱绻依恋的信息素中,双唇被自己咬成艳红,水润的,刚从新闻发布会下来的正装衬衫还没换,此时被崩开了两颗扣子,露出浸染成绯红的锁骨。
还有那紧紧揪着床单的手,青筋暴起,封邺甚至清楚的回忆起,自己是怎样强硬的将那双手握在手心,十指相扣,用犬牙研磨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指关节都被他咬成艳红
封邺想及此,从脖根开始绯红一路向上漫延,爬上脸颊,又从鬓边延伸到耳廓,此时他就想一个烧开水的热水壶,两只耳朵都被烫的往外冒热气。
禽兽啊!
封邺在被子中心刨了一个坑把自己埋进去,全须全尾地蜷缩成一团,捂着脸。
果然,发情期的alpha是禽兽,发情期的eniga更是禽兽中的禽兽一点理智都没有,他可是林青雀啊,他平时连肖像都不敢的人,居然
封邺恨不得穿越回去给昨晚的自己两个大耳瓜子,发情期把脑子都给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