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0字,折枝(古言强制1V1),鸟,校园小说,折枝(古言强制1V1)在线阅读">
吾爱中文
吾爱中文 > 折枝(古言强制1V1) > [600珠]“只是没想到阿枝会对我这么坦诚”(微N)
1990字
字体:      护眼 关灯

[600珠]“只是没想到阿枝会对我这么坦诚”(微N)

1990字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表哥?”

来人正是崔珩,虞灵枝见惯了他温润清朗的模样,鲜少见他这副打扮。

崔珩微微一笑,朝她伸出一只手:“阿枝,一切都已尘埃落定,我来接你回京。”

他这样笑着,就好像他们之间从未有过隔阂,虞灵枝的心却是不断下沉,迟疑道:“表哥,荆复呢?”

崔珩敛了笑,只平静道:“阿枝,莫要再提不相g的人,我们重新开始,不好吗?”

“他不是不相g的人,他是我的……”

“好了阿枝,你又在说胡话了。”虞夫人急急打断她的话,心里怪她拎不清,只笑着对崔珩说,“三郎一路奔波劳累,不若先进来喝杯热茶。”

她明白阿娘的意思,等了这么久出现在这里的人却是崔珩,以荆复的x子,若非他力有不逮,崔珩只怕是难以跨进院子一步。

这种情况下,崔珩还肯和她重修旧好,使她免受牵连已是仁至义尽,明眼人都知道该怎么做。

虞灵枝拉开虞夫人的手,直直望向崔珩:“表哥能否告诉我,当今圣上……”

“淮南王并未称帝,圣上也收回了他的兵权,呵,至于那个罪人,早就下了狱了。”

她深x1一口气,轻声道:“我知晓了。”

崔珩听出了她声音里的颤抖,方才进来时虞灵枝脸上的喜se那样刺眼,在看到他时化作了失望,他心头涌起一阵怒火,合该是他与虞灵枝琴瑟和鸣的,教一个卑鄙无耻之人横cha一脚,而虞灵枝还ai上了他,简直是奇耻大辱。

他说服自己她是有苦衷的,当初只是不想牵连他,可到了如今,她的反应再容不得他这样想,她是真的移情荆复了。

崔珩语气冷y,提醒她:“阿枝最会审时度势,无需我来提醒你这时与那罪人惹上g系会落得个什么下场罢?”

果然,虞灵枝脸上露出一丝犹豫,他正要去拉她,反被她拉住了衣袖。

“表哥,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虞灵枝红了眼圈,泪水夺眶而出,“你救救他好不好……他也是身不由己,想要夺权的是淮南王……”

崔珩猛地ch0u回手,愈发怒火中烧:“我如何能左右圣上的心意?”

虞灵枝急急道:“在圣上处置他以前,只要他‘畏罪自尽’si在狱中就好了,战乱方才平息,百废待兴,兴许、兴许圣上顾不上处置他……”

“阿枝想的倒是周到,可我为什么要帮你,从前他予我的屈辱还不够多么,扮作侍卫接近我,实则与你暗通款曲,青城的刺史也是他扮的,将我耍得团团转,枉我为你四处奔走,自责不已,你就是这样回报我的?”

虞灵枝渐渐白了脸se:“表哥,是我对不住你,求你救救他,我夫妻二人愿结草衔环报答你的恩情,若你实在为难,只求你替他留个全尸,待我si后,将我与他葬在一处……”

崔珩瞳孔一缩,惊怒交加:“你拿你的x命威胁我?”

“并非是威胁,只是我腹中已经有了他的骨r0u,与其留我母子二人孤零零在世上,倒不如随他一同去了。”

虞灵枝并未继续纠缠,只朝他福了福身:“今生欠表哥的,只有来世再还了,惟愿表哥往后顺遂无恙。”

说罢满眼泪痕地望了他一眼,就要转身离开。

“等等。”崔珩犹豫半晌,咬牙开口道,“我带你去见他。”

“当真?”虞灵枝喜不自胜,连忙转头望向崔珩,许是心绪大起大落,忽然眼前一黑,身子软倒下去,在失去意识前,依稀听到崔珩嘴里说着什么。

崔珩推开虞夫人她们,将人打横抱起走进内室,满脸沉郁,恨声道:“一个两个这副做派,好似我成了那等bang打鸳鸯的恶人。”

连忙派人去请了医师,忽的想起什么,又沉下脸同亲信说道:“去把他叫过来,就说再晚一步,我就一碗落子汤下去,送他的孩儿归西。”

——

虞灵枝醒来时,口中还喃喃着“表哥”。

一道酸涩的声音响起:“人已走远了,我现在派人去请回来?”

听到熟悉的声音,她几乎是瞬间落泪,扑进那人怀里,颤声道:“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荆复抚着她的后背,温声安抚:“阿枝莫哭了,我这不是好好的?”

对上她疑惑的泪眼,荆复拣了那些要紧的将来龙去脉同她解释了一番,虞灵枝听完才松了一口气,不管这皇位最终落到谁的手中,只要他平安无事就好。

小声道:“原来淮南王是真的清君侧、诛逆党,未有不臣之心,既然如此,怎么是表哥先来寻我的呢?”

纵使还有满腹疑惑,但她最想知道的还是这个,险些让她以为要与他天人永隔了。

荆复闻言有些心虚,崔珩是他去寻来的,言辞恳切同他说明一切都是自己b迫虞灵枝的,从始至终她的心里都只有他一人,还求了他。初时崔珩只冷眼旁观,而后似是被他打动,才带人前来接她。

这些时日荆复内心很煎熬,一直在想他们是不是从一开始就错了,相识是错,纠缠是错,自己这样强留下她究竟又得到了什么,在听到他们那些甜蜜过往时,心里又急又气,想发作可没过多久就泄了气,本就是他强求来的,毁了她想要的生活,又有何立场指责她。

虞灵枝听罢气得捏紧拳头去锤他的x口:“你混账,谁要你自作主张,强势了那么多回,临了了做起缩头乌gui来,你若是不想同我好了就直说,少打着为我着想的名头,我险些被你吓si……”

荆复不躲不避,笨拙地安慰她:“莫气了,你现在还怀有身孕呢。”

“这也是表哥同你说的罢?”虞灵枝愣了下,反应过来继续道,“那是我骗他的,表哥是良善之人,纵使心中有气,也不会见si不救,我也是没有办法了,崔氏乃是百年公卿世家,我不知道还能求谁,所幸事情没有那么糟。”

见他神se有异,说着虞灵枝的声音渐小下去,等到医师来过后,她好半晌都没反应过来。

抚上自己的腹部,声调有些奇异:“我有孩子了?”心里鼓鼓囊囊的,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阿枝,你要做阿娘了。”说着他的眼眸里染上sh意。

以前心里总是有诸多不忿,怨恨上天不公,现在他却觉得已经很圆满了。

荆复紧紧拥着她,却还注意着她还未曾显怀的肚子,哑声道:“这回可是你自己选的,无论如何我也不会再放手了,你就是si也只能和我在一起。”

听到熟悉的“威胁之语”,她早不似从前那般抵触,反而觉得心安,破涕为笑:“求之不得。”

因顾及虞灵枝初初有孕,不宜舟车劳顿,又休养了些时日荆复才带着她往上京进发。

回到上京后,两人径直去了新宅,g0ng里加官进爵的圣旨早就下来了,这座府邸也是当今圣上所赐,坐落在繁华的主街中心,荆复一早就让人打点过,又照着虞灵枝的喜好修葺了一番。

果然,才刚入府,虞灵枝脸上就忍不住露出喜se,看样子心里是满意了。

偌大的府邸只有他们两个人,并未同淮南王居住在一起,如此倒也自在,不过这也说明荆复仍对淮南王心存怨念,连表面工夫也不肯做。

虞灵枝没什么太大感触,倒是虞夫人私下同她提过此事,百善孝为先,到底是为人诟病之事,父子间哪有隔夜仇,纵有天大的仇怨也该放下了,何况他母亲已经过世那么多年了,总要往前看,淮南王百年之后,也唯有荆复继承他的家业,对生父尚且绝情至此,她日后焉能得好?

虞灵枝十分无所谓,道是荆复有自己的爵位,无需依靠父亲,何况她笃信荆复不会背弃她。虞夫人无可奈何,只说他们这般莫要带坏了孩子,日后只怕孩子有样学样,不认父母。

她这才有点发愁,因着幼时的经历,她并不十分看重亲缘,早早便懂得了即便是亲生父母也不会毫无缘由地喜ai自己的孩子,而荆复自幼丧母,为生父所弃,到现在也不肯原谅自己的父亲,其实他们两个人在这上头是很像的,她有些担心他们能否教养好这个孩子。

荆复见她唉声叹气,也知晓虞夫人的来意,他并不在意旁人如何看待他,这世间他在意的也唯有一个她罢了。

同她解释:“你是否也觉得我太过无情?我只是觉着母亲孤苦一生,我没有资格替她原谅什么,他若是心里有悔,等到百年之后自己去同母亲说罢,其实我已经不恨他了,只是做不到太过亲密。”

虞灵枝摇摇头,安抚地在他唇角亲了一口。

她是很能理解荆复的,即便淮南王与江山社稷有功,但对于他和他的母亲而言,却是个薄情寡义之辈。

在回京的途中,荆复将所有的事情都同她一一道明,惊得她好半晌没回过神,原来淮南王当初被迫离京也是先帝的一步棋,为的就是让他韬光养晦,待到兵强马壮之时,给予这些世家致命一击。

士族把控朝政已久,做官只论家世高低,许多酒囊饭袋不作为,只知清谈,崇尚玄虚,不识民情,百姓怨声载道,群情激奋,温和的手段难以改变现状,唯鲜血不能洗。

虞灵枝仍旧不解:“这步棋也太铤而走险了,先帝就不怕淮南王生出异心、自己称帝?”

荆复笑着说道:“他总归也是萧氏宗亲,b起江山易主,这样的结果也不算太坏,何况他征战数年,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病累积,如今的身子状况已经不宜再c劳了。”

“那你有没有觉得很可惜,原本你离那个位置只有一步之遥。”她是真的有点好奇。

“我从未惦记过那个位置,自然也谈不上失去,如今这样便很好,享受高位还不用c劳,我只需要c劳阿枝便可。”

为使圣上宽心,淮南王在一切尘埃落定后便主动上交了兵权,圣上感念此举,当即拟了加官进爵的圣旨,赏赐无数,只不过不想大权旁落,这些赏赐看着光鲜亮丽,却没有过多的实权,正合了荆复的心意,他还嫌没有时间陪虞灵枝。

虞灵枝闻言没好气道:“呸,没个正形,搬弄起了文字,我看你就是想作弄我。”

“冤枉啊,小人怎么敢作弄夫人?”荆复佯装作揖讨饶,惹得她娇笑连连。

“本夫人今天就罚你不许入内伺候。”

“求夫人宽恕一二罢,若是离了夫人的软玉温香,小的只怕是夜里彻夜难眠……”

“呸,不要脸。”

笑闹过后,荆复才问她有没有觉得失望,毕竟只差一点,她就能成为全天下最尊贵的nv人。

“你还真当我有那般恋慕权势,如今就已经很好了,何必再费力气争那些。”

她和荆复都不是那种不知满足之人,只不过萧璜就不是这样想了,眼见唾手可得的皇位这样失之交臂,暗自联合了姚玉茹的父亲姚峰叛变,也正是为了处置他,才耽搁了时间,最后淮南王大义灭亲,此举更是令圣上动容,大力封赏,只不过这之后他很是萎靡了一段时间。

为给天下人一个交代,最为嚣张跋扈、无恶不作的袁氏被推了出来,大魏经年的羸弱需要一个罪魁祸首。

其余士族虽然元气大伤,但却不像袁氏那般落得个满门抄斩的下场,百姓们纷纷叫好,乐见其成,对如今的新帝更为信服,新帝便是当初被幽禁的太子,德才兼备,是众望所归的君主。

虞灵枝后来才听说袁宁跟着崔珩回到上京,一直纠缠着他,还大摇大摆住进了崔府,可等到阖府上下被处决那日,她在前一晚就饮鸩自尽了。

对于袁宁她谈不上有多同情,毕竟当初她害过自己,可是她这样决绝倒是她没想到的,虞灵枝知道当初崔珩在陵城的时候袁宁没少帮衬他,若她开口,崔珩未必不能保全她。

不过很快她便顾不上想这些事情了,她被孕期反应折磨得食难下咽,呕吐不止,这才对于自己怀孕一事有了实感。

她的肚子里真的孕育了一个孩子,是她和荆复的孩子。

可这个孩子实在磨人,她的脸都瘦了一圈,难免对着罪魁祸首动怒,泪眼盈盈:“你欺负我,如今教我揣了孩子,也同你一样欺负我。”

荆复心疼万分,当即脱口而出:“那就不要这个孩子了罢。”

虞灵枝愣住了,她只是随口抱怨,并未动过伤害这个孩子的念头,明明之前荆复还很想要孩子的,如今为什么……是不是嫌她孕期貌丑,或是在外头有了别人。

晶莹的泪珠顺着她的脸颊滚下来,怎么也止不住:“你是不是想找别人生孩子,所以才不要他?”

荆复手忙脚乱地哄着她:“我要别人的孩子做什么,若这孩子不是你我共同孕育,我连半分期待也不会有,只不过这小混蛋教你这般难受,倒不如不生他。”

虞灵枝这才破涕为笑:“你b我还要心狠,若这孩子日后知晓他的父亲这样不待见他,还不知有多伤心,母亲同我说了,过些日子月份大些,兴许就好了。”

荆复听了脸上神se也没放松,仍旧忧心忡忡,行军打仗都面不改se的一个人,却教一个还未出世的小娃娃折腾得如临大敌,瞧着倒b她还要忧心。

虞灵枝只好给他找点事情做:“我想吃周记的su饼了,你去给我买,不要旁人买的,就要你买的。”

“嗯,你等我回来。”

虞灵枝怀胎四月的时候两人才办婚宴,她本人倒是不大情愿,一是觉得麻烦,二是抹不开面子。

当初她与崔珩那场婚事办得声势浩大,上至公卿贵族,下至平民百姓,也没几个人不知道了,如今学做那未出阁nv子的模样再来上一回,还不知要被人在背后怎样议论。

荆复看在眼里,一声不吭,次日虞夫人就带了些补品登门了,将她念叨得耳朵都起茧子了,直到她承诺一定会办婚宴,且是风光大办,虞夫人方才放过她。

虽已有了四个月身孕,可她的四肢依旧纤细,只有小腹微微凸起,衣裳穿得宽松些,半点也看不出有孕,姿容姣美更胜从前,两人不曾c办婚宴,除了亲近的几个人,没人会将他们两个联系到一起。正因如此,虞灵枝出门时总会遇到许多郎君上来搭话,其中不乏旧日相识想要与她“重归于好。”

加之两人回虞府时,又在她的闺房找出不少“旧物”来,唯恐她哪天睹物生情,荆复心中有气,她倒是不甚在意,争是不可能同她争的,原也争不过她,何况她还怀着孕,平白与她争执倒显得自己斤斤计较,最好的办法就是风风光光办一场婚宴,把名分坐实了才好。

没让虞灵枝c劳,婚事由荆复一手c办,如有不懂的,自寻了礼数周全的长者讨教,只让虞灵枝一心一意待嫁,改好的华美喜服送去她那里教她掌眼,倒b上回成婚还省事,心里头那点子不情愿也消散了。

荆复只是想让所有人都知晓她是他的夫人,好断了旁人那些不该有的念头,并非是为了磋磨她,加之又无长辈约束,省去了不少繁文缛节。

对虞灵枝而言,只是穿着喜服从虞府再走一遭罢了,喜轿她也不是头一回坐,可不知怎的,她却有点紧张,迎亲队伍声势浩大,一路吹锣打鼓弄得她的心跳也跟鼓点般密集,不由得埋怨荆复非要做这么大的排场,等见到那熟悉的面容,下意识唇角微g,眼角眉梢都露出些喜意。

下一瞬就在众人惊呼中被他打横抱起,大步流星地迈进了花轿。

“新郎官心疼新娘子咯,走几步路都不舍得。”

听着外头揶揄的话语,虞灵枝面上有些赧然,瞪了他一眼,还是这般不守规矩。没想到荆复丝毫不收敛,趁她不备飞快地在她面容上亲了一下,像是怕她真的恼了,眼疾手快地放下帘子。

白日折腾了一遭,荆复早早命人将虞灵枝送回房里歇息,一个人留在喜宴上同宾客宴饮,在座的人不乏名门贵族,荆复始终惦念着初入上京时,崔珩与虞灵枝那个众人皆知的婚约,特意将婚宴办得十分盛大。

此前兵戎相见时,这些世家有不少都在他手里吃过亏,借着婚宴的由头,轮番向他递酒。

大喜的日子里,荆复自是来者不拒,听着那些重复单一的祝词,一杯接一杯地下肚,等到虞灵枝来寻人时,他已是面se酡红,只会木讷点头喝酒,众人见她来了,也不好继续捉弄荆复,纷纷寻了由头散去了。

荆复手上还执一酒壶,眼珠一错不错盯着她,神se迷离。

虞灵枝夺了酒壶,也不管他是否清醒,没好气地训道:“你傻呀,他们说的都是一样的祝词,一点新意没有,明摆着敷衍捉弄你,亏得你还一杯接一杯地喝。”

荆复有些迟钝地望向她,含糊不清道:“好听。”

“什么?”

他又不说话了,虞灵枝忽然福至心灵,试探道:“祝愿郎君和夫人白头偕老,永结同心?”

“嗯。”

荆复咧嘴笑了,模样瞧着有几分憨傻,满意地接过酒壶就要饮下。

她连忙阻止:“还真是个傻的。”说罢自己也莫名笑起来。

命人将他搀扶回房,叫了醒酒汤来,许是路上吹了风的缘故,现下人已半醒了,一手撑着额头。

“该,这下你可满意了?还让母亲来说项,被灌成这样,你说你图什么呀,阿复。”嘴上说得不留情面,人却走了过来替他r0u着眉心。

荆复眨了眨眼睛,一副酒醉听不懂的模样,闭目享受着她的按r0u。

虞灵枝也不管他是否清醒,语气仍是轻轻柔柔:“你这人可真是霸道,想要什么就一定要得到,一直都是这样,你是什么恶霸么?”

今日可是他们大喜的日子,阿枝怎么还要怪他,荆复一时有些委屈,头脑还不大清醒,眉心微蹙偏过头。

“生气了?”虞灵枝挑眉。

“嗯,生气。”

这倒是新鲜,这人心思重,若有什么不满只会藏在心底,一个人生闷气,就说在庄子上那回,她都不知他竟暗自里存了那样的心思,故作大方想要成全她和崔珩。

要她说这就是si要面子活受罪,但凡他多问上一句呢,总让她猜这叫个什么事,这坏毛病得改。

两手捧着他的脸庞,他也不躲,就看着她动作。

“可我这么喜欢你,不生气好不好?”全然是逗弄幼童的语气,虞灵枝饶有兴味地说道。

眼见他面上慢慢浮上一层薄红,反应有些迟钝,似是思索了片刻,认真道:“好,不气。”

虞灵枝不禁莞尔:“我们阿复这么好哄呀。”

又哄着他说了几句好话,眼珠一转,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荆复并未醉得人事不知,只是略迟钝了些,视线黏在了虞灵枝身上,x口似有一团火在烧,自然是她说什么便做什么了,被哄着写下了许多平时说不出口的r0u麻矫情之语。

断断续续足足写了两大张,其中夹杂着虞灵枝的口头奖励,荆复像得了糖果的幼童,愈发来劲,写完一句就主动凑到她跟前,等她来亲。

虞灵枝脸颊微红,有些话她自己都看不下去,看着自己的成果,她十分满意地收起来,他日后若是再口不对心,看她如何整治他。

时辰不早,两人也疲乏了,一夜相拥而眠。

此后荆复每每口不对心,总会被虞灵枝用“他的话”堵回去,臊得他面红耳赤,竟是拿她毫无办法,这都是后话了。

全文完

开了个骨科新文,也是古言,叫与兄书,喜欢的宝子们可以点点收藏~

一句话简介:害人不成反被c

沈明昭自幼被亲娘扮作男娃,成了沈府唯一的嫡子,日后偌大的家业都是要交到她手上的。

十六岁这年,父亲忽然接回流落在外的兄长,这人y险狡诈,惯会做戏,引得族中长辈都偏帮于他,连她的亲娘都说要多亲近兄长。

嚣张跋扈惯了,沈明昭哪里肯受这气,当即想了个歹计,找了个花娘意yu毁他名声,没想到出了一点意外,自己却被兄长按在胯下狠脔

ps:

11v1sc

2短篇小甜饼,逻辑si,勿考究

3主要篇幅是古代校园生活

4妹是又坏又蠢小漂亮,哥是腹黑cha0sh男三观不正,勿代

『点此报错』『加入书签』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