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判
顾平坐的近了点,“到底怎么了?”
顾安看了看顾平关心的目光,躲进他的怀里,这里是最安全的避风港。顾平顺势抱住她,慢慢抚摸她的背,不是欲望,是一种安慰和亲密。
过了一会儿,顾安说,
“哥,我想给你看样东西。”
顾平已经很久没有进过顾安的屋子。
“这是什么?”
顾平看到了桌子上的干枯花瓣。
“上一次去游乐场买的。”
干瘪的花瓣很多已经碎成渣,但可以看出来被精心的保管。几乎肢解褪色的残枝,和花瓶里鲜红饱满的盛放玫瑰形成强烈反差。
顾平看向顾安,她是以什么样的心情去长久的保留这枯萎的、未宣之于口的情意呢?
他搂住她,
“…都过去了,不要哭。”顾安看了看顾平,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站起身脱掉了睡裙。
暖黄的台灯并不算明亮,但顾安的身体依旧秋毫毕现,在台灯下反着珠光色泽。
只一眼,顾平全都看见了。
纤细又丰润,紧致而舒展。
他不可避免的想到她的十六岁。和16岁的她相比,乳房长大了一些,但依旧算得小巧。从锁骨下不久便轻轻隆起,乳尖小小的,细致的翘着,往下去流利而温柔的弧度收紧,没有乳肉堆积和皮肤形成褶皱,仅仅在下乳缘圆润的收尾,形成淡淡的圆弧状阴影,让小小的乳变得醒目挺拔起来。
玲珑挺翘的乳房在瘦削的身上极为和谐,又因为含蓄又添挑逗。
然后是她柔韧又不盈一握的腰身,比十六岁明显更加丰满圆翘的臀部和变宽的胯骨,还有一双细白匀称的长腿,腿心处长出了一点毛发,让粉嫩的肉缝增加一丝情色。
她的身体介于成熟和青涩之间,十分精美,像一尊修长的白玉瓶。
“玉瓶”上散落着一些瑕疵,一些斑块。但她羞处的“破损”,却激发出一种奇怪的施虐欲,一种破璧毁珪的快感。
她没有遮盖任何地方,低着头细细颤抖着,好像在等待一场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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