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湿了(2)
陆倾有些咬牙切齿地松开她的唇,突然懂得了什么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该死的···谁来告诉他为什么她可以在接了一个吻以后就像是喝醉了酒一样,分不清东南西北,还他妈的又乖又软又黏人,讲话句句往人神经上蹦?
这是她陷入情欲以后的样子吗?陆倾几乎想要一口咬在她的颈脖上——那里白皙细腻,他一只手就能够掐完,他恨不得掐着她的脖子把她的裤子剥下来直接肏进去,肏得她迷糊乖巧抱着他说喜欢。
但这显然也很不现实,陆倾是欲火焚身但脑子还清醒得很,他这么想也只是想想。
乔栀潼等不到回应,抱着他的脖子分开腿,一跨就坐到了他左腿上。这个姿势很显然是要自己找一些满足,她坐下去轻轻前后摆动着腰肢和胯,又仰起头来索求他的亲吻。
“陆倾···”她的声音细细软软的,就跟她搭在他颈动脉上的手指一样,像湿答答卷了水的棉花,拉长着往下坠,跟刚才狡黠机灵地跟他一来一回有来有往博弈的模样判若两人,像是完全沉浸在另一个世界里,而这个世界是他带给她的。
她的手摸索着往下,覆上他停留在她腰侧的手。乔栀潼的体温没有陆倾来的那样高,他的手背摸上去都有些灼人,乔栀潼手心温温凉的盖在他凸起的青筋上,拇指和食指圈住他的尾指往下拉。
陆倾卷着她的舌头用力吮吸,暧昧的声响很轻易被制作出来,乔栀潼觉得舌根有些疼,哼哼着不满地埋怨他的粗暴,“你轻一点呀···”
他丝毫没反应,仿佛她的话是耳旁风,唇舌间攻城略池的动作变本加厉,而且还非常不人道地扣住她前后磨蹭的臀,不允许她自己在他的身上寻欢作乐。
隐秘连续又舒畅的擦蹭被迫停止,欲求堆积在下腹无处可去,空虚难耐化作瘙痒,花穴口抽搐着翕动,淫水一股一股地冒出来,却什么好处都没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