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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来就行了。”谢秋脸色微红,再次强调道,“只是单纯地洗澡。”
“当然了。”贺司宴神情淡淡,“难道你在期待发生什么吗?”
谢秋:“……”
好家伙,说得好像他才是那什么图谋不轨的人。
但事实证明,贺司宴并没有看起来那样正人君子。
洗着洗着,他就把谢秋抓进怀里,低头深吻。
浴室里雾气缭绕,温度不断升高。
不过这回,先喘不上来气的人变成了贺司宴,一阵头晕目眩后,不得不放开了怀里的人。
谢秋眼疾手快地扶住他,又好笑又心疼:“叫你不把轻微脑震荡当成回事。”
亲热暂停,两人擦干净身上的水,穿好睡衣回到病房。
贺总住的依然是高级病房,病床大得足够躺下两人,还能打个滚。
贺司宴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笑了一声。
谢秋转过脸:“你在笑什么?”
贺司宴回道:“我在笑上次住院时,你特意叫人在我旁边加了张陪床。”
谢秋不太明白:“这有什么好笑的?”
贺司宴回道:“笑你迟钝。”
谢秋眨了眨眼睫,忽然反应过来:“哦我知道了!你当时是想让我跟你睡一张床是吧?”
贺司宴继续笑道:“还不算太迟钝。”
“我哪知道你那么早就在觊觎我了?”谢秋皱了下鼻尖,“再说了,你那时候说话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就、像、这、样唔——”
贺司宴抬手捏住他的脸:“好了,睡觉吧。”
谢秋张开嘴,作势要咬:“你再捏我,我咬你了啊。”
“你咬。”贺司宴将手往他嘴里送了送。
谢秋不再客气,咬了下横在唇边的手指,留下一道浅浅的白色牙印。
贺司宴意味不明地笑了:“上下两张嘴,都这么会咬。”
谢秋迅速伸手去捂他的嘴:“睡觉睡觉,记得你是病人!”
谁敢相信看起来一脸高冷禁欲的贺总,其实很喜欢在床上说荤话,每次都臊得他面红耳赤。
贺司宴捉住他的手:“你再说一遍那三个字,我们就睡觉。”
谢秋装傻:“哪三个字?”
贺司宴直勾勾地盯着他:“我爱你。”
谢秋耳根发烫,声音模糊得几乎听不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