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姝,你。”
沈姝将她往下一推,架着她的动作。
沈姝:“你再动,信不信我抽你?我真的,真的会抽的。”
“……”
徐瑾曼眼看着沈姝又从底下拿出一截鞭子。
折起来,鞭子的尾巴很漂亮,手握的地方也是皮质的。
但徐瑾曼还是从浑浊的意识中认出来,那是之前马场的时候,马场经理看沈姝喜欢,送给沈姝的礼物。
徐瑾曼忍不住腺体的痛,体内的信息素疯狂鼓动,她在失陷的边缘。
她的手困着,不管多大的应激反应,都只能任人宰割。
她感觉自己今天真要死。
徐瑾曼双手被勒紧,每一次想动作,手就绷的极紧。她嗓音发涩:“姝姝,别闹,你把我松开吧。”
沈姝喝了几瓶红酒,后劲儿正是顶峰,徐瑾曼的声音在她耳朵里是朦胧的,她只知道那声音很耳熟,是她很多个日夜里梦到过的。
是她一想起来,就让她流泪的。
是让她生气的。
沈姝当然并不知道自己的行为,她只是对这个人感到生气。
想要惩罚。
沈姝:“让你别动,你又动。”
徐瑾曼忽地低哼一声。
沈姝手里的东西在她的脸上,轻轻一沾,不轻不重,并不疼。
只是尾巴扫过的地方,让她皮肤发痒。
沈姝脸颊绯红,她其实撑不住是身体的重量,往下倒。
下一秒直接倒在徐瑾曼的身上。
徐瑾曼被砸的心口疼,胯骨也疼。
沈姝的脸埋在徐瑾曼脖子里,她嗅了嗅,随即看着脖子上的伤口贴,皱起眉头:“伤口潮了。”
那是徐瑾曼刚才出去海边的时候,洗脸打湿的。
“姝姝乖好不好?先把我松开。”徐瑾曼已经不行了,她尝试着想把床头圆木桩上的带子取下来,但是因为两头都绷着,反而无法去取下任何一方。
沈姝依旧没理她,她感觉到沈姝灼热的呼吸在她伤口与腺体的地方。
那气息就像被烫过的海绵。
揉着她的脖子。
沈姝稍稍直起身伸手去撕开那潮湿的伤口贴,虽是醉着,竟然动作还能一点一点耐心的撕开。
但是这耐心在徐瑾曼身上就是折磨。
徐瑾曼腺体正疼得厉害,沈姝撕伤口的动作难免碰到腺体,她的青筋与血管突突直跳。
下一秒,沈姝的唇在伤口上盖住。
徐瑾曼咬着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