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谁故意啊?”沈姝说:“不就是想让我看你的马甲线嘛?”
前几日徐瑾曼在她面前秀了两次,她都假装没看见,今天就给她来这出。
沈姝想想觉好笑,又觉得有点可爱。
徐瑾曼被识破,半点不脸红,把沈姝手里的毛巾收走随手扔在跑步机架上。
捉着她的手再碰:“那你也不夸夸我。”
沈姝五指张开,在那线条的轮廓上,低声说:“很棒……”
“那要不要试试?”
沈姝指尖微颤,抬眼道:“前两天你不是说再等等?”
徐瑾曼弯腰把人抱起来:“昨天去产检的时候,我问过医生了,她说——可以。”
小心翼翼将人放到床上,徐瑾曼欺身去吻沈姝的唇。
她们只要在一起便很容易生出感觉,因而这三个月来,连接吻都十分收敛。
脱离前三个月的魔咒,二人都有种久旱逢甘霖的愉悦与急切。
徐瑾曼膝盖分跪两侧,直起身。
“你不先洗澡?”沈姝耳尖泛着红,指尖去戳那紧实漂亮的小腹,黏黏的汗渍沾了些许在她手上。
“不急。”徐瑾曼头往下低,脸也是红的:“先伺候伺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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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帘没有拉,房间敞亮。
徐瑾曼问沈姝要不要拉一下窗帘,沈姝只说让她别磨叽。
于是——
明亮的屋子里,她们偶尔能听到外头有一两声鸟叫,像身处高空的雀跃,也像曲调里的低吟。
徐瑾曼没敢太急躁,但或许太久没亲近,第一次沈姝很快。
徐瑾曼洗完澡回来把人抱在怀里,手抚在沈姝微微凸起的肚子上,说:“宝宝没什么感觉吧?”
沈姝靠在徐瑾曼肩上,脸颊驼红尚在,闻言侧过头:“你只问宝宝?”
“啊?”徐瑾曼笑说:“那宝贝你……什么感觉?”
多一个字,少一个字,完全是两个问题。
沈姝不甘示弱:“就那样吧。”
徐瑾曼挑了挑眉梢,在沈姝耳边缓声说:“哦,下次我得把你的声音录下来,好好羞羞你。”
沈姝:“……”
光是想到自己刚才的声音从话筒出来,沈姝便已经耳垂泛起红色。
徐瑾曼凑过去亲了亲。
她最喜欢的就是看沈姝在她面前脸红的样子,平日里在外人跟前的清冷形象,在她面前会完全崩塌。
喜怒哀乐皆为她一人流露。
“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