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难自禁
她还未反应过来,男人灼热的唇舌就深深吻了进来。
她粉舌与他激烈迎合,软嫩的口腔张开,任他大舌激动地扫遍所有的角落,小舌头软糯地裹着他的粗舌,一双紧闭的杏眼被吻出水光。
她软在他怀里,被大掌隔着衣服爱抚过每一寸身体,纤腰、软臀、尾椎、背脊……
“爸爸……”她在他唇间呢喃……
一门之隔,外面人群喧哗。她甚至能听到门外导游的声音,而他们却在这里纠缠。
背着世人与自己公公偷情的快感让她浑身颤栗,男人也被这禁忌而背德的感觉刺激得眼尾发红……
“……我不想忍了……”沉稳端重的男人老房子着火,只想将娇嫩貌美的儿媳妇占为己有。
温欣搂着他,眼睛迷离又魅惑,两人嘴角还粘连着银丝,她喘息着看他,“那就不忍了……爸爸……”
茶博物馆附近就是一个小镇,镇子不大,几乎每户人家都认识。
今天,偏远的小镇旅馆迎来了两个陌生人。
两人穿着打扮一看就是城里人,可能是来附近旅游的。
女人比男人小些,娇娇小小地依偎在男人高大健壮的胸膛间,脸颊泛红,整个人像是被男人的手臂挂在身上,俏生生的娇嫩模样。
男人身材健硕,英挺伟岸,占有欲十足地搂着女人的腰肢,将她脸埋在自己胸膛。
两人紧贴着,没有缝隙。
虽说旅馆前台对这种偷情的男女已经见多不怪,但这两人之间的性张力还是让她脸色一红。
两人拿了房卡没说其他话就直接上楼。
留下前台好奇地打量他们的背影,猜测两人的关系……
一声门响。
女人在黑暗里被喘息着压在门上,男人急切地吻住她微微红肿的唇,舌头又重又急地裹吸着软糯粉舌,要将她嘴里的甜蜜吸吮干净。
身上的毛衫外套被脱下来,露出里面无袖的背心,女人莹润透亮的手臂肌肤在黑暗里都反着光。
男人急促喘息着,任女人小手解开衬衣的纽扣,白嫩的手心抚上结实迸发的胸肌。
插在电槽里的房卡终于感应上,灯光一亮,照亮两人意乱情迷的样子。
两人因这亮光顿了顿,沾满情欲的眸子四目相对,干柴烈火,一点就着。
闻旭低头,更激烈地吻着她水光潋滟的红唇,粗粝的大手拂过她娇嫩的肌肤,将她背心内的内衣解开。
“呼…爸爸………”她衣服还没完全脱掉,就被解开了内衣,男人粗喘着摩挲她软软嫩嫩的乳肉,大掌宣泄什么似的要将她的乳球揉化。
她脱掉男人的上衣,解开他胯间的皮带,让他轮廓分明的腰腹肌肉展露在灯光下。
灰色的内裤包也包不住粗长硬涨的肉棍,那里高高顶起,裤腰都被顶高,露出里面青筋暴涨,紫黑色的棍身。
她下半身被抱起来,长裙裙摆撩开,白嫩细长的美腿勾缠住他遒劲有力的腰,身下已经湿透的蜜穴不着一物,抵上他爆炸的胯间。
“好湿……”男人摸上她的大腿,上面是她流下的蜜汁,裹上白嫩的腿根,泛着盈润的水光。
硕大的蘑菇头像是会自己找那勾人的泉眼,已经硬邦邦的挤出裤头,抵在女人粉嫩无毛的花穴间。
这是古城那晚后,两人再一次性器赤裸相贴。
女人被硬邦邦的龟头戳着软肉,含着男人的舌头呜咽一声抖了抖,一股水淋下来,热热的浇在马眼上。
“嘶……”女人的敏感让闻旭紧绷,他一把脱掉覆盖在女人娇躯上的背心和内衣,低头吻住像果冻一样细嫩娇软的奶团子,舌尖熟稔地抵着奶头舔抿,让女人仰头娇吟着凸出奶芯。
“爸爸……好舒服……”她翘着一对半球乳,粉嫩的奶尖甩着,身下像是尿了一样磨着硬硬的龟头喷水,整个人又骚又媚。
男人被眼前血脉喷张的景致刺激,蘑菇头一跳,竟是顶开了裤腰,冲天的紫黑硬棍弹出来,在女人穴心打了打。
“唔……啊……”她腿心夹了夹,将他抱紧了些。
两人一路从房门到床上,衣服一路蜿蜒,等温欣玉体横陈躺在旅馆略微简陋的大床上时,全身除了长裙已经不着一物。
闻旭也是,壮硕挺拔的男人一身鼓鼓的腱子肉,腰间挺着一根尺寸不似常人的紫黑色巨棍,坚硬肿胀,马眼上淋了女人的蜜汁,泛着亮光,活像是要把天捅破。
不管见了几次,都还是要感慨好大……
男人走上前来,一把掀开她的长裙,分开她的腿间。
女人没有一丝毛发,干干净净的肉缝水灵灵地在光下微闪,花唇丰腴光滑,漂亮紧致地闭拢,让人不由遐想那两片花唇下是怎样含羞带怯的景致。
柳芳的花唇那里是外翻的,颜色发黑,一眼就能望到小穴的洞。
闻旭从不知道原来那里也能是白嫩嫩的,闭的紧紧的,像是细嫩的蚌肉包裹着珍珠。
闻辉喘着粗气,像拆开什么珍宝,将她腿间的嫩唇分开。
温欣被他紧紧盯着身下,羞怯地捂着眼睛不敢看他,分开的花唇里,小小的泉眼微微缩了缩,流出一缕清泉来。
男人凑上前去,唇舌接住那一汪蜜水。
“哈啊……不要……爸爸……”温欣潮红着脸吐息。
一双白腿搭在男人的宽肩,她双手按在身下的脑袋上,手指插进他的发间,不知是在迎合还是推拒。
粗糙的大舌带着灼热的气息刺激着她粉嫩的花穴,长指拨弄着花唇里凸起的小豆,她爽到浑身痉挛,一双眼泛了泪花。
小手把腿间的黑发揉乱,她扭动着娇躯,一双脚踩在男人宽肩上摩挲。
男人舌尖一顶,插进那软糯的小孔里,模仿着抽插的姿势,大舌被里面的媚肉死命吸绞。
“啊啊……”一股酥麻至极的电流窜上来,温欣纤腰一抬,整个人弯成一座桥,双眼无焦地望着头顶的白墙。
熟悉的失禁感来的又猛又烈,男人高挺的鼻尖和深遂的眉骨上挂上了她喷涌的蜜水。
她又潮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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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章太长,分成两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