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想要知道
岑纪清对自己的训话效果很满意,低声叹道,“嗯这样才对嘛。”
她往后挪了挪,像刚开始时一样,面对面趴在他胸前,她将裴舸的额发往后拨,露出他光洁的额头,她一吻一吻印上去,从额角吻到下巴。
她用食指点他紧闭的眼皮,声音冷清,语气却娇滴滴的,说道,“怎么办呢,哥哥,我很快就腻了。”这种角色扮演方式对她来说只有三分钟的新鲜感,过了就没劲了。
裴舸的眼前还是一片深红冷硬的暗,即便睁开眼也无法看清的徒劳预感一点点灌进他的心。
“那就像以前一样。”裴舸的嗓音有些沙哑,“我来吃你。”
她的手掌按住他的咽喉处,旋即他们交换温度着的皮肤处传来布料磨蹭的声音,裴舸不禁吞咽了两下。
岑纪清双腿分开在他肩膀两侧,下体对准他的脸,又支撑着保持一定高度与他隔开,她垂眸将他手腕的领带解开,动作慢条斯理的,也不像是下身快要湿得滴落汁水的样子。
她将裴舸被解绑的双手引到自己的腰臀上,示意他抱紧。
“可以吃咯。”她还是逗狗一样。
裴舸却刻意按捺了一会儿,他伸手去拨弄眼前涨熟的硬籽,他知道只要含住它稍稍吮吸两下,岑纪清就可以高潮,但他不想那么快,可至于拖延的意义,他也说不上来。
于是他认输地扣住她的腿,用舌尖接下了快要坠落的水滴,他与她身体的每一部分接吻,他想要咬下她的真心,是不是咽下去就全部属于他。
结束后,岑纪清的长发铺陈在枕头上,裴舸用指尖卷起一绺,研究着那发丝的反光。
岑纪清握住他还缠着她头发的手,翻开他的掌心,只看到他的掌纹生命线悠长,事业和爱情的分析倒完全不记得了。
“诶,我还是想要知道,”她的指甲划在他的生命线上,带来很轻薄的痛感,“你为什么休学?”
“或者,为什么玩乐队?”
她问完,垂下眼睛看他的掌心,手上的动作却停了,一定要他回答。
裴舸知道真心换真心,所以他们两个人,是不是从来都是假象,还是假作真时真亦假。
“因为太痛苦了。都是因为痛苦。”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