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两回去找许生辉,倒没看出他有什么异样。有时许爷爷在客厅里朝着电话破口大骂,她跟许生辉就在房间打游戏。
她也不想来他家呀,可外头暴晒他们没地方可去,只能窝在房间打游戏。偶尔外面太吵,许生辉就把耳机给她戴上。
章八
俩人在家里玩游戏玩到下午四五点才出门。其实是多娜玩儿的更多,许生辉不是坐在旁边看,就是平躺在床上发呆。
出来街上俩人先买支冰棍儿,然后去公园里跟着一帮大学生玩儿。这还是许生辉发现的,他说公园有个角落天天有一帮大学生在练滑板。他们俩第一次去就光在那儿看,光看就很有意思了。
这回去许生辉买了很多饮料,分给他们每一个人,一来二去能说上话了,就问他们这板在哪儿买的?
孔多娜就坐在旁边的台阶上,看着许生辉跟那几个人玩儿。玩熟了许生辉就借他们的滑板,让她扶着他肩站在滑板上来回滑。她会滑冰,所以站在滑板上一点不害怕。简单玩了会俩人就站去旁边看他们滑。
许生辉说他明天就去买一副板。孔多娜问你跟谁学?
许生辉往嘴里灌了口饮料说:“不用学,多看几次就会了。”
孔多娜说:“吹牛。”
许生辉笑她,“都跟你似的。”
孔多娜问他,“我怎么了?”
许生辉本要脱口:看你打游戏那笨蛋样儿。但在脱口的瞬间及时止住了。
孔多娜也没在意,说去年春节的时候他爸送了手表给她和多莉。
许生辉讥讽她,“你怎么不戴,肯定特别贵。”
孔多娜有点生气,“你怎么这么说话?”
许生辉说:“我说话就这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