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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志愿吃惊,“真事啊?”
“真事。全家都瞒着她。”孔多娜说:“他爸 3000 卖给亲戚的,现在 4500 都买不回来。”
孔志愿问:“她家经济基础是不是很一般?”
“一家七口靠她爸他爷爷下井,她妈她奶奶拣煤核。”
“她现在自己过得怎么样?”
“她落户广州也买房了。买房还找我周转了几万。”
孔志愿很欣慰,“她过好自己就行了。”不知怎么就想到许生辉,朝她八卦,说到三个月前天擦亮时许生辉来到乡下的惨状,“脸上是巴掌印,脖子上好像被咬了?我也没敢仔细看。”
孔多娜坐起来,“他爸打他了?”
“你许叔叔我了解,德行差点,但不会真对孩子动粗。”孔志愿也坐起来说:“我那一天还特意回社区了,问毓真楼上你许爷爷家有没有吵架?毓真说没有。”
孔多娜问:“他去找你,你没安慰他吗?”
“我给他烙了六张香酥葱油饼,他吃了四张,吃完就去上班了。”孔志愿说:“我想留他在家住两天,等脸上的伤消了再去上班。他说工厂一堆事儿。”
孔多娜没作声。
”没两天接到信说婚礼取消了,我怀疑是不是被女朋友打了?”孔志愿又心疼又八卦,“男人打架不会咬脖子呀,况且他穿的立领毛衣想咬也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