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摇摇头:“去个人,先把这些送去正阳宫,问问陛下,牵扯了贵妃的人,如今就拿下?还是等一等?”
最后是余海生去的正阳宫。贺谨缡的意思是,不必等了,马上就拿下再说。
于是不到夜里,贵妃这便一个太监,一个宫女,就被送进了内刑司。
丢人
贵妃大惊,这才知道这件事牵扯了她。
而她本人,又一次被禁足了。
这一次,结果都没及时说。
也不过几日。这几日皇后绝口不提,只说贵妃是身子不适。
到了初六这一日,是敬宁郡主的婚事,齐王两口子都进了宫,敬宁是从太后娘娘的慈安宫出嫁的。皇后带着一干嫔妃都去贺喜。
也有宗亲和朝中大臣家眷。毕竟是和亲,理应如此。
戚家的人自然也来了,却听闻贵妃偶感风寒,不能起身。
戚家的人已经察觉不对,可这场合,他们也没机会问云璃。
元正大王子在宫门外候着,接了新娘子先回了驿馆,等三日后,就起程回去了。
这三日对于贵妃和戚家来说,简直是煎熬。
戚家是不可能相信贵妃是病了,多严重的病,才会这种场合也不出现?
可云璃位份低,是不能随意见家里人的,所以戚家的人也没法与云璃联系。
贵妃被关起来,更是急的坐卧不宁,她知道自己这回很难洗清了。她是什么都没做,可确实那个罗福是她的人。
也是巧了,那个人是从东宫就跟随她的,进宫后,就分去仪宁轩了。
后来,张氏住进去,就顺带盯着张氏。
没想到,竟这么巧。
还有她这边带走的一个宫女和太监,太监是粗使的,宫女是三等宫女。
她完全不知道身边的人竟然被买通了这么多。
上回已经折了一个冬雪……
如今又出来这样的事,她气的简直想把屋子拆了。可出不去。
叫人去求陛下也没用,陛下完全不理会。
好不容易熬着到了初十,元正人已经起程,皇帝也有空处置这些事了。
贵妃已经被这种煎熬折磨的瘦了一圈,整个人都都没了精气神。
云璃看着都觉得诧异,就这么个心理承受能力,怎么敢做棋手的?
啧~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