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然呢?”赵语熙咬着饼干,端出一碗心灵鸡汤,“这个做人呢,要想得开,不然容易抑郁。”
踢翻这碗鸡汤,让心魔大杀四方。
李雪白决定和亲爱的闺蜜做到如同影视剧可歌可泣的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她倏地伸出手,虚虚的去掐坐在她身旁的赵语熙的脖子,“毁我清誉,我和你同归于尽。”
李雪白不过是做做样子,掐是没认真掐的,毕竟铁窗泪这种事,为了未来的人生规划和幸福指数,还是不要轻易尝试为好。
赵语熙对于脖子比较敏感,无论是高领的毛衣亦或者是保暖的围巾,统统都叫她难受,也不知道小时候是遭遇了什么不良刺激,脖子上一旦覆盖上什么东西,她就会产生一种生命受威胁的错觉,李雪白的手堪堪离她脖子两厘米远,她便极有求生欲的,像是兔子那样蹦了起来。
李雪白首次见到了什么叫动如脱兔。
赵语熙一把扯开企图对她脖子作乱的手,“虽然但是,我罪不至死吧?”她做作的咳了两声,“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他知,只要我们不说出去,谁知道昨天晚上的事情。”
李雪白愤愤的收回手,“感情你不是当事人,说的倒是轻松,我好好的清誉差那么点就毁于一旦,而且而且还冠上了色女的称号,换做是你,你能想得开?”
“不就是进错了房间吗?”赵语熙总算进入了忧心的状态,“后果能有这么严重?”
“岂止是严重。”李雪白欲哭无泪,“是惨绝人寰!”
“安啦,安啦,没事的,问题不大。”赵语熙安全了,心就又大了,她从茶几上拿了块话梅,口吃生津的吃着,“熙哥一出手,就知有没有,你详细展开说说,我给你参谋参谋要如何解决,保证药到病除,马到功成。”
“你确定不会辜负我的信任?”
“我什么时候辜负过?”
“一直啊。”
“”
虽然李雪白对赵语熙的靠谱程度持有高度的怀疑,但眼下死马当活马医,心急只能将就着吃热豆腐,没有别的路可走,那就只能闭着眼睛抹黑瞎走。
做人要看得开。
李雪白发现,很神奇,她居然还是喝下了那碗难喝的鸡汤。
时间回到早上七点半。
李雪白睡得迷迷糊糊之际,忽然摸到身旁有个不知名的触感。
为了辨认自己摸到了的‘物品’,她很有有求知欲的仔仔细细的更深一步的摸索了一番。
“一块,两块,三块”
由于李雪白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的得寸进尺
这样一来,同样仍在睡梦里的宋偃辰就很难睡踏实了,他一把抓起在他腹肌上作乱的手,甩到了一旁,继续酣睡。
李言妤还没在心里默数明白奴隶社会盛行那一大块‘土地’是如何分割,又是分割成了几块,有学术精神的人不轻易言败,越挫越勇是基本素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