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感也好,怜悯也罢,他实在太冷,太渴望这样的温暖了,他要不顾一切地抓住她。
周茉对他的转变感到惊愕,头疼地劝慰他:“你可能等不到结果,我觉得我们还是算了。”她突然意识到郭彦今的举动像是把她当成了救命的稻草,她的目光暗含隐隐的劝诫,“虽然这么说不太好,但我不是你的救赎,只有你能救赎你自己。”
郭彦今任性地拒绝听见后面的说辞,准确地用吻封住了那张张合的粉唇,舌尖强势地袭进她的嘴里,逼迫她加入这个狠厉的吻中,像是获取生命力一样汲取她嘴里的那一点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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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空调持续为屋子输出冷风降温 ,沙发上那对男女却像是被架在火上持续地烤,黏连的情愫随着汗意透过毛孔释放,磨人的潮热彻底携裹他们持续翻涌。
床品见人品,如果说方羡在床上大部分时候尊重对方意愿,称得上绅士,那么郭彦今就是一头彻头彻尾的暴烈野兽。他的领地意识很重,动作也带着一股疯劲,总是收不住残暴的獠牙,克制不住地在她身上留下痕迹。
周茉第一次感受到客厅的主灯是那样的刺眼,随着郭彦今快速的动作,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晃得她的眼泪都不自觉地溢出几滴。
郭彦今见状却还有心思笑,上半身凑前去逐一吻去她的泪滴。吻完还顺着泪痕去吻她意乱情迷的眼睛,嘴里还要装模装样地感慨:“小茉莉你哭什么?”
周茉偏过脸拒绝回答,通过之前她已经知晓,回话只会让他更加兴奋和得寸进尺。
没有得到回答的郭彦今存心不让周茉好过,看似厚实的皮沙发经不起这样强烈的活动幅度,吱呀吱呀地不停叫唤,成功又让她的眼里冒出了泪花。
他却笑得更欢,俊朗的脸上写满了恶劣:“哎呀,小茉莉怎么又哭了?”
周茉难得地想骂脏话,过于迅猛的冲击让她的眼前砸落星星,热意潮水一般蔓延,她缓了好一会儿才恢复正常的表情。
“郭彦今!”她连名带姓咬牙切齿地喊他的名字,用牙齿恶狠狠地研磨他肩膀上皮肉,强迫他用痛觉感受她恨不得将他抽筋扒皮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