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泽珩摸了摸云深的头,“深深是想知道自己过去的身世?”
云深点头,“师尊说可以帮我卜算。”
晏泽珩有些好奇,“如何卜算?”
云深笑了笑,“靠你。”
晏泽珩挑眉,“我?”
云深解释道:“我没有记忆,不知道自己的生辰八字,按理说,本来是无法卜算的。”
“但师尊说,阿珩是我的宿命姻缘,等到我们结发同心后,就可以通过阿珩的生辰八字为我卜算了。”
晏泽珩瞬间得意起来,他和深深果然是天生一对。
晏泽珩同时也抓住了关键点,“那我们更应该尽快回去成婚,为何还要留在这?”
云深看着晏泽珩翘起来的大尾巴,给他家小狼崽子泼了盆冷水,“那阿珩可记得结发同心是何意?”
晏泽珩愣住。
结发同心,顾名思义,首先就是结发,这个倒不难,只要他和云深各取一缕头发,然后再把他们的头发绑在一处,如此就为结发。
而这同心,说白了就是肌肤之亲,只要行过房事便算成了。
所以说白了,他和云深现在只要完成结发,云深的师尊就可以开始占卜了。
但若是让云深的师尊知晓,他已经和云深行了同心之礼,他怕是走不出天山门了。
晏泽珩想明白之后,彻底老实了,用商量的语气问道:“深深,我们成婚之后再来卜算好不好?”
云深本来就是如此打算的,这么说也只不过是想吓吓某个不知餍足的小狼崽子罢了。
云深做出一副为难的模样,“可是,阿珩,我真的很想知道自己的身世。”
晏泽珩叹气,“那为夫也只能为夫人舍生取义了。”
云深看着他家小狼崽子那副慷慨赴死的模样,到底是没忍住笑意,“阿珩,我可不想做寡夫。”
“我们明日就回羽城,待到成婚后,再回来找师尊卜算。”
云深会这么打算,主要是因为那个能卜算的人,近日应该是没有那个心思卜算了。
晏泽珩抱着云深吧唧了几口,“深深,你真好!”
——
云邈觉得,过去的白尧有多让他省心,现在的白尧就有多让他费心。
云邈端着一碗白粥,一口一口的喂给白尧,就像白尧刚拜师的时候一样。
好不容易喂完了粥,云邈刚转身准备将碗拿出去洗,人就被白尧从后面抱住了,白尧的手禁锢在云邈腰上,“师尊,别走……”
云邈一脸无奈,“为师只是去洗碗。”
云邈已经懒得想,为什么会走到今日这一步了,明明吃亏的人是他,现在伺候人的也是他。
白尧这一刀下去,白尧自己倒是安心躺在床上养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