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深当然不会相信这套说辞,古代的王公贵胄确实大多都没有生活自理能力,因为凡事都有人服侍。
但时渊可不一样,时渊虽然是大渊国的开国君主,但史书有记载,时渊小时候只是一个住在冷宫的弃子,受尽欺凌,无人在意,根本就不可能奴仆成群,万事有人伺候。
况且史书上明确记载了,大渊国开国君主时渊,不喜侍从近身,凡事事必躬亲。
云深微笑看向时渊,“阿渊,史书上可不是这样描述你的。”
时渊心里咯噔一声,虽说他没有让史官写太多关于他的事,但那史官刚正不阿,偏要写全了,他拦也拦不住。
他又不是真的暴虐无道,也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就将史官斩杀,只能任由那史官去了。
但他在位时间极短,史书编撰又极耗时间,他根本就没来得及看到那史官写完的史书究竟是何内容。
时渊到底是黑心芝麻汤圆,很快就镇定下来,解释道:“其实史书编纂全看历朝历代的史官个人所想,与实际多少是有些出入的。”
时渊狡辩完,又试探着问道:“那史书上是如何描述孤的?”
云深清晰而缓慢的一个一个词念出来,“杀伐果决,手段狠厉,六亲不认。”
时渊:……
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一定要让那史官罢官回乡!
千年之恋(11)
时渊用无比真诚的目光看向云深,故作委屈道:“阿深,孤不是那样的人,是那写史书的史官胡诌的。”
云深配合道:“嗯,阿渊怎么会是那样的人呢?一定是那史官瞎写的。”
时渊放下心,只要云深相信他就好,他预谋了那么久,可不能功败垂成,败于那史官之手!
云深趁势反问了一句,“阿渊刚刚说什么,不会宽衣?”
时渊很上道,“阿深听错了,孤说的是宽衣之后,不知脱下来的衣物要放在何处?”
云深指了指洗衣机,“放在里面就好,这是洗衣机,专门洗衣服的。”
时渊看了看洗衣机,“此物该如何用?”
云深掀开洗衣机盖子,“先将衣物放在里面,等你沐浴完,我再告诉你如何用。”
云深说完后就拉上浴帘走了。
云深走后,时渊开始熟练的自己宽衣解带,待脱到只剩一条亵裤时,时渊顿了顿手,而后特意将亵裤弄脏了一些。
时渊做完坏事后,将亵裤包在锦袍里,一同扔进了洗衣机里。
时渊转身看了看浴缸里云深帮他放好的水,试了试水温,觉得不够热,便又添了些热水才躺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