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深到底还是睁眼了,因为某只狼崽子的犬齿又碰上了他的腺体。
云深是真的无奈,这几天,他家小狼崽子一直在尝试标记他,完全忽略了他是个alpha,无法被标记的事实。
云深恢复了一点力气后,抬手推了推祁星的脑袋,“别闹了。”
祁星委屈巴巴的看着云深的腺体,“明明可以咬破,为什么不能标记?”
云深不想给他家小狼崽子这个本土人上ao生理课。
云深只庆幸他的自我修复功能也适用于腺体,不然,他早就因为被咬破腺体而进医院了。
云深嗓子干得很,只想赶紧喝点水,奈何他真的没有下床的力气,只能求助祁星,“阿星,我想喝水。”
祁星总算是良心发现了,乖乖下床去给云深倒水了。
云深就像一尾濒死的鱼终于得到了水源一样,疯狂灌水。
三杯水下去,云深总算缓过来了。
云深想穿件衣服去洗漱,但衣柜里空空如也,只有满床沾染了污秽的脏衣服。
云深觉得很头疼。
祁星完全没意识到云深已经在酝酿该怎么教训他了,自以为贴心的说道:“深深,这些衣服我会洗干净的。”
云深气极反笑,“那我现在穿什么?”
祁星一脸理所当然的表情,“不穿,反正家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云深浑身上下他都见过了,穿不穿的也没什么区别了。
云深没力气,也懒得再计较什么了,反正教训是一定要给的,只是他现在真的没有这个精力。
云深朝祁星伸出手,有气无力的说了一句,“洗澡。”
祁星立马意会,抱着云深去了浴室。
从浴室出来后,祁星在云深的指挥下把云深抱进了客卧。
云深的衣服全都不能穿了,只能穿浴衣。
幸好祁星的衣服还可以穿,于是祁星就被云深打发出去买衣服了。
祁星心系云深,匆匆买了衣服和吃的就回来了。
云深换了衣服,吃了东西,才觉得自己活过来了。
云深吃完东西之后就去睡觉了。
祁星则开始不停的洗洗洗。
床单要洗,衣服要洗,还有弄脏的沙发和家具也要洗。
云深经过两天的休养生息,终于勉强恢复了过来,在这期间,云深依旧没少被祁星动手动脚。
云深缓过来之后,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上班。
祁星已经完全沉溺在了温柔乡里,没有半分想工作的心思,“深深,不如再休息一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