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深进门后,直接先给祁月施了个定身术和禁言术,以防祁月逃跑或大喊大叫,而后当着祁月的面,将祁月叫的小倌们通通弄晕。
祁月只见云深拂袖一挥,那些小倌就瞬间失去了知觉,倒在地上不知死活。
云深还对祁月使了个障眼法,在祁月眼中,那些小倌看起来面色苍白、浑身僵硬,就和尸体一样。
云深之所以这么做,就是要让祁月觉得他杀人不眨眼。
祁月果然信以为真,误以为云深真的杀了那些小倌。
作为连鸡都没杀过一只的现代人,见此情景,祁月不免惊骇的瞪大了双眼。
眼见恐吓效果达到,云深才慢悠悠的在祁月对面落座。
333严重怀疑它家宿主搞这一出,是在暗戳戳的报复祁月对它家大人的轻浮行径。
不得不说,333真相了,云深确实是这么想的。
不然云深何必要使这么麻烦的手段,简单省事才是咸鱼深的办事原则。
白月光和朱砂痣双宿双飞了(20)
云深嘴角挂起一抹“温和”的笑容,看向祁月,凉声说道:“三殿下,别来无恙。”
祁月看着曾日思夜想要搞到手的白月光,只觉得毛骨悚然,就算有白月光滤镜在,也依然挡不住她对云深的害怕。
云深看着吓得瑟瑟发抖的祁月,笑得越发“和善”。
敢调戏他家小狼崽子,就要做好承担后果的准备。
祁月承受不住云深核善的目光,很快就露出了求饶的眼神。
云深但笑不语,任由沉默蔓延,加深祁月的恐惧。
就在祁月的神经紧绷到极致时,云深终于有所动作。
云深松开手里的茶杯,指尖有节奏的敲了敲桌子,作出一副思考的模样,仿佛在思考该怎么毁尸灭迹。
祁月听着云深指尖敲击桌子的声音,只感觉那声音仿佛通过耳膜传到了她心上,让她心跳如鼓,血液凝固。
云深见祁月吓得几乎快要昏厥过去,才缓缓停了手,轻启薄唇,“三殿下,有些秘密憋在心里久了,是不是很难受,很想找人倾诉?”
“恰好在下今日有空闲,不如三殿下同云深一吐为快,三殿下意下如何?”
祁月闻言,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还好,不是要杀她灭口。
祁月拼命眨了眨眼睛,示意自己同意。
云深解除了祁月的禁言术,同时轻飘飘的警告了一句,“三殿下,您也看到了,杀人于无形之中对我来说易如反掌,三殿下可要想好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在云深的注视下,祁月放弃了呼救。
祁月试探着问道:“你想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