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刚感慨完,易无二又开口了。
易无二礼貌的问道:“请问你知道云深在哪吗?”
迟砚掀开被子,回道:“还没醒。”
易无二有些失望,“哦。”
迟砚刚想说一句,应该很快就醒了,结果还没来得及说出口,易无二就重新打起了精神。
易无二将话题转向了迟砚,“你也是侦探吗?”
迟砚否认道:“不是,我是法医。”
易无二刚想说些什么,又一个男人走进了侦探社。
没等迟砚开口招呼,那人就冲着易无二开口了。
“少爷,你又乱跑。”
易无二心虚的缩了缩脖子,“我哪有乱跑?我不是给你留了纸条了吗?”
秦独一拿出一张从报纸上裁剪下来的纸片,问道:“这是纸条?”
易无二理直气壮道:“这怎么不是了?我给你留的线索多明显啊。”
他亲自从报纸上剪下来的关于云深的报道,这不是已经明摆着告诉秦独一他去哪儿了吗?
秦独一无奈叹气,“少爷,别闹了,和我回去吧。”
易无二梗着脖子道:“不要,我才不要回去被关禁闭。”
秦独一哄道:“督军这次不会关你禁闭的。”
易无二白了他一眼,“你又想骗我,我才不信呢。”
秦独一保证道:“少爷,我说的都是真的。”
易无二控诉道:“你上次也是这么说的,结果我刚回督军府就被我爹抓去跪祠堂了。”
秦独一解释道:“上次督军本来都消气了,让我出来找你回去,结果后来发现你不仅私逃出府,还打碎了督军最喜欢的青花瓷。”
“我找到你的时候,我还不知道这件事。”
易无二坚决不承认自己的错误,“那你怎么保证这次我爹不会罚我?”
秦独一想了想,而后试探着问道:“少爷,你这次逃出府,该不会又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吧?”
易无二眼底闪过一丝心虚。
他也没做什么不该做的,只不过是把他爹的亵裤都烧了而已。
秦独一一看易无二的表情就知道,他家少爷这次绝对还闯了别的祸。
秦独一有些心累,这次他又要陪着跪多久的祠堂?
易无二虚张声势道:“反正这次我绝对不会回去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秦独一耐心劝道:“少爷,早点回去,还能少受些责罚。”
易无二摇头,“不!”
秦独一眼见说不通,便想直接上手。
但易无二早有防备,直接一个滑跪,错开了秦独一的手。
然后,二人就开始上演了一出你追我逃的戏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