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淮舟顿时想到自己刚喝的鸡汤,“我刚刚喝的鸡汤是……?”
云深笑了笑,“就是用那只大公鸡炖的鸡汤。”
宋淮舟:“……”
云深半真半假道:“夫君莫要多想,我只是觉得那只公鸡沾了喜气,说不定能治好夫君的病,所以才炖了它的。”
宋淮舟本就没打算计较大公鸡的事。
他以为只要他不去拜堂,母亲就会放弃这门婚事,没想到,母亲竟让大公鸡替他拜堂。
说到底,还是他的错。
宋淮舟面露歉意道:“抱歉,我不知道这件事,委屈你了。”
云深摇了摇头,“这门婚事是我心甘情愿的,夫君也不是故意不去拜堂的,不过是与公鸡拜堂罢了,算不得什么委屈。”
宋淮舟反问道:“你心甘情愿与我成婚?”
云深肯定的点了点头,“自然。”
宋淮舟疑惑,“可是我听说你为了拒绝这门婚事,曾试图上吊自杀?”
云深面不改色的胡扯道:“都是坊间传闻,做不得真。”
这话也不算撒谎,上吊自杀的本来就不是他,是原主。
宋淮舟也没怀疑这话,毕竟,他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
他只是不愿出府而已,谁知就被坊间传成了他命不久矣。
云深看向宋淮舟,“夫君,时辰不早了,我们就寝吧?”
宋淮舟顿时紧张的手都不知道往哪放了,“你要与我一同就寝?”
云深理所当然道:“今夜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就算夫君不便与我圆房,那也总该与我同房才是。”
宋淮舟磕磕巴巴的问道:“母亲……没有为你准备院子吗?”
云深故作不懂的回道:“自然准备了,怎么?夫君要与我去喜房歇息吗?”
宋淮舟闻言差点咬了舌头,摇了摇头道:“不是,我的意思是……”
云深打断他,“夫君要与我分房睡吗?”
宋淮舟看着云深的脸色,莫名就不敢点头了。
宋淮舟沉默后,云深直接从轮椅上一把抱起了宋淮舟。
宋淮舟下意识惊呼一声。
云深将人抱到床榻上放下,“夫君,夜色已深,我们早些歇息吧。”
宋淮舟在云深的注视下,默默往里挪了挪身子,给云深腾出一片空地。
云深也没客气,直接合衣躺下了。
宋淮舟憋了许久,终究还是问了一句,“你不沐浴更衣吗?”
云深看向他,“夫君是嫌弃我吗?”
宋淮舟连忙摇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怕你这样睡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