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快走吧!”
顾如约对庆王萧暐说。
已经拖延许久,如果宁王的人追来,她们这一群女眷,拖家带口的跑不掉。
庆王萧暐一扬马鞭,“出发!”
一行人加快速度赶路。
怕宁王的人出城追赶,一路没停歇,顾如约的马车在最前面,后面是庆王妃傅念卿的马车,然后是魏成玉的马车,最后是庆王姬妾、府里的丫鬟仆妇乘坐的马车。
天大亮了,雾气消散,她们已经离开京城二十多里。
一路朝南行,过了正午,前面一段路路况不好,经过时马车减速,顾如约感到颠簸,由于天不亮赶路,顾辞困了,躺在对面座位上睡着了,车身颠簸,孩子觉大也没醒。
听后面的马车里的丫鬟喊;“庆王殿下,王妃不好了。”
一行人停下来,庆王萧暐勒马来到傅念卿的马车旁,问方才喊的丫鬟,“王妃怎么了?”
丫鬟替答;“王妃肚子疼。”
后一辆马车里,丫鬟也喊:“殿下,侧妃不好了。”
庆王萧暐急忙勒马来到魏成玉的马车旁,从雕花窗朝里紧张地问:“怎么了?”
魏成玉靠在椅背上,手放在小腹上,细弱的声,“殿下,出了点血。”
萧暐唬了一跳,京城去西南路途遥远,带上两个孕妇,身体吃不消。
顾如约下了马车,来到庆王萧暐马前,手里托着一个锦盒,“这是一颗参丸,孕妇补充体力,有安胎之效,可惜就剩一颗了。”
萧暐接过,朝前面的马车看了一眼,又看看旁边的马车里隐约倚靠着手抚着小腹的魏成玉。
犹豫不决,一颗参丸,两个孕妇,他左右为难。
萧暐打马来到傅念卿的马车旁,俯身朝内说;“五嫂给了一颗参丸,你跟成玉两个人,你看你们谁服下?”
傅念卿觉得肚子里的胎儿动得厉害,听问,即便明白,心不由一酸,萧暐过来问自己,用意明显。
萧暐对自己如何,自己已经无所谓,可对待两人肚子里的孩子有分别,同样的骨肉,厚此薄彼。
没出生孩子就被父王不公正的对待。
她赌气想回答,你自己看着办。
可一贯高傲矜持,跟萧暐赌气的话说不出口,淡淡地说:“你给她服用吧,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