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留长发的时候很惊艳,当然,短发也不逊色,但我真的没纠结这个问题,怎么可能因为他留长发就有成见?
而且白苏御在寒冰界的时候也是一头长发,我记忆里是极美的。
又想起白苏御了,内心不由得一阵酸楚。
总是这样不经意地想起了他。
想一次痛一次,但又不能不想。
“走什么神?是被爷说对了?”司凌渊伸手敲了一下我的脑袋,对我的走神有些不满。
我回神:“司凌渊,你可能误会了,我没有不喜欢你的长发,我是……”
“嗯?”他挑起眉梢打断我的话,狭长的眼眸含着淡淡的笑意:“原来你一直挺喜欢爷的。”
不是那个意思好吗?
他这是故意理解成这个样子的吧?
我试图解释:“司凌渊我跟你讲,不是你理解的那样,我的意思是我喜不喜欢你和你的外型是没有直接关系的……”
“闭嘴!”他不悦地皱着眉,“爷不喜欢听的你别说,说了爷也不听,你只需要夸爷。”
我苦涩地看着他:“何必呢?”
他有些轻蔑一笑:“是爷不配站在你身边吗?你也瞧不起爷的身份是吗?”
“不是,我根本不存在这样的想法。”
我从未瞧不起他。
曾几何时也是动了心的,只是还没有来得及刻苦铭心就被兄长和东方冥了结了一切。
再次忆起已经是物是人非了。
如果那时候他多一丝绝情,对我的“死”无动于衷,或者是少那么一丝痛苦和愤恨也不至于被逼到绝境。
可惜、一切都是命定的,悲剧终究只能用悲剧的方式收场。
“既然不是那就可以了,你可以不喜欢爷,但是你没有资格要求爷不喜欢你。”
他伸手,手心里变出一把钥匙,直接抓过我的手放在了我的手上。
“这是爷的钥匙,你可以随时过来找爷说悄悄话。”他的唇角眸底都噙着一抹浅浅的笑意,十分友善的样子。
“……”
我看着那把钥匙有些不知所措。
犹豫了那么几秒钟,我把钥匙还给了他。“司凌渊我跟你说过,我身上有天劫,你离我远点好吗?钥匙还是留着你自己吧,我不需要。”
“爷也跟你说过,爷不信这个邪,天意如此、那爷就灭了上天。”他富有磁性的声音,透出一股堪比冬日寒流的刺骨冷冽,似乎对一切都无所畏惧。
他根本不管我愿不愿意接受,重新把那一把钥匙强行塞到我的手上。
我还能说什么?
什么都不能说。
看着手上的钥匙,只觉得心头愁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