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缠他被杀的多是魔修。
总归印象里他这小师弟就是冷血的狠人。
曾目睹他面无表情地捏断美人脖子的游离还吐槽过他一点不懂怜香惜玉。
游离对他扫过来的眼神印象深刻。
残冷、阴鸷、凶戾。
比魔修还像魔修。
因此再看眼前温柔出尘的男人,游离不奇怪才说不过去。
原来从一开始就是性别不对,也难怪对女人态度冷淡。
这般想着,他主动缠上冷面小师弟的脖子,举止亲昵笑的美艳。
“薛霄言,我瞧你并非轻易情动之人,不知我曾做了什么竟能与你修为道侣?”
他言语好奇,一双黑眸灵动的上下打量,感慨自己是能有多大能耐啊能勾的这样一个绝世美人。
男女分的是性别,而美人绝对是对好看的人超越性别的最高赞赏。
薛霄言脸上无甚表情,可搂着他的游离能够十分明显的察觉到他身体上一瞬间的僵硬。
像是还未习惯两人的亲密接触。
亦或者说,对于游离主动的亲密勾搭感到诧异。
接着,他双手环住了自己师兄因伤而消瘦过分的细腰,有力又不失温柔的往自己怀中贴靠,嗓音低沉如冰玉至地的沉脆。
“是夫君。”
游离愣了愣。
男人黑沉的眸子凝视着他,认真的纠正:“你理应喊我夫君。”
好、好不要脸的趁火打劫!
纵使游离怎样钢铁意志被这么调戏也感到羞耻。
他苍白的面容染上淡薄红晕:“你认真的?”
“你不愿?”
被反问的游离当然不敢露馅,他张了张唇,纵使硬着头皮也没能喊出来。
“我还是暂且喊你阿言吧?毕竟我并不记着以前的事情”
夫君什么的,喊不出,真的喊不出!
就是曾经同谢晏在一起那五十多年他也极少喊老公这种称呼。
他的脸皮薄,每喊一次都有一种灵魂出窍的羞耻感。
薛霄言手指有无意识的捏了捏他的腰身,像是有些不太情愿,但也分不真切:“也好。”
好在小师弟从小就不是对什么事情都死缠烂打的性子,游离蒙混过去连忙笑哈哈的转移话题。
打算再次掌握主权,好奇问他:“所以我们两人究竟如何成为道侣的?”
他倒要看看高冷小师弟能编造出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爱情故事!
“我们本是同门同师,你是我的师兄对我照顾有加,我心悦你,你亦心悦于我,你便答应了。”
游离“嗯嗯”点头听着,继续等他下话,结果只这一句话对方就止了话头。
他眨了眨眼:“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