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房门自动合上,柯笛眼瞅着似乎还落了锁。
虽然这种锁的作用对修士来说是可有可无,但让柯笛害怕的是敖厉即便知道这一点,也坚持要弄把锁的理由。
无非就是在警告柯笛,你这时候敢出去一个试试。
柯笛当然不敢试,毕竟试试就逝世。
今天可是他们俩大喜的日子,往常敖厉可能会纵着他的小性子,但今天他是绝不会放过他的。
柯笛也很清楚一点,但他对外面的滚滚天雷总是有些不安。
敖厉垂眸看着身下不安的小动物,终究是叹了口气,手掌轻轻拂过柯笛的耳边。
然后柯笛就发现自己除了敖厉的声音之外,什么都听不到了。
不管是刚才外面还在轰乱炸的雷声还是之前隐约可听的细小虫鸣,竟全都消失了。
敖厉在柯笛惊讶的视线里,缓缓解释,“今天是我们大喜的日子,所以把你的注意力全都放在我身上,好吗?”
敖厉的语调很轻,像是怕会惊吓到身下的人,但他手上的动作却是半点也不犹豫。
柯笛还沉浸在敖厉温柔的眼神里时,不知不觉间,自己身上的长袍就已经被解开了,只着一件内衫和裘裤。
而敖厉的修长的指节也早已从领口大开的内衫探入了进去。
同时另一只手也没闲着,直接分开柯笛的双腿,膝盖强行顶入分开的双腿间。
在柯笛下意识的想要挣扎之际,敖厉端着他的下巴就吻了下去。
微张的双唇先是轻轻一碰,然后分开,像是试探一般。
得到柯笛微弱的回应之后,敖厉用拇指重重地按了一下柯笛的下唇,像是在琢磨着要从哪儿下口。
他的瞳孔相当的深邃,平日里看人时就总显得冷漠,这会儿面对柯笛没有了刻意的掩饰,就显现出了瘆人的偏执。
柯笛有些被这样的眼神吓到,想要用力推开压住自己唇瓣的手,手还未抬,就被敖厉一把反捏住手腕。
随后手腕被压在床头,滚烫的唇瓣带着雷霆般的迅疾压了下来,
身为修真者,柯笛的五感一直很卓绝。
然而此刻他除了上方的人粗重的呼吸、和自己急促的心跳,以及唇上柔软炽热的温度外,便再感受不到他物了。
他不知道这是刚才敖厉给他设下的术法的影响,但是因为他过于紧张的心情导致。
眼中满是委屈
敖厉将柯笛从唇到颈啃过一遍,才终于眼带餍足似的从他脖颈间起身,呼吸声略微粗重。
而被敖厉一记深吻欺压的柯笛早已软了身体。
双唇绯红水润,眼里也被逼得泛出莹莹水光,像只无助的小猫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