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我以任何男人都不能容忍的屈辱姿势被地痞按在一条肮脏巷子的墙上,他们正动手扯我的皮带,想脱我裤子,搞我。
“这小子好像在说什么?”矮个男人突然说。
“我说……你们这样玩,没意思。”我低低笑道:“松开我……我教你们怎么玩。”
“……这小子还笑,不会是吓疯了吧?”矮个男人嘟囔着,狐疑地请示纹身男:“大哥?”
“先放开他,听听要说什么。还能翻天不成?”纹身男人示意他们松开手。
我狼狈地转身面对他们,低眉顺目地笑道:“强来我不好过,你们也未必得趣。”
那满臂纹身的壮汉嘲道:“难道你愿意配合?”
我温顺地垂眸:“你们那么多人,又有力气。我总是逃不掉的,不如配合,也好过些。”
众人一愣,继而哈哈大笑起来。有人污言秽语,这不会本来就是个伺候男人的烂货吧,居然这么上道。
我恍若未闻,只是笑。
我知道他们会答应的。因为我懂上位者的心思。
上位这件事原本就是相对的,对于老鼠来说猫是上位,而对于猫来说,人又是绝对力量的支配者。
就像现在,我落魄了,连流氓地痞都可以玩弄我。过去我却能轻易对许多人生杀予夺。
上位本身没有意义。有意义的……能带来快乐的,是这种力量差带来的支配权力。
而这些人,真正想在我身上享受到的也不只是性,而是卑微的喘息、上位者的成就感、还有彻彻底底的臣服。
我曾比任何人都接近至高,所以我知道他们想要什么。
——我打算给他们。
我抬起脸,流露出不甘又强颜欢笑的神色,解开自己外套的扣子,然后随手丢在地上,露出里面单薄的黑色衬衫。
我又松开颈部的衬衫扣子,松垮了领口,深秋的寒风从宽阔的衣襟钻入。我环顾他们的神色,已有人蠢蠢欲动。
我便低头做出忍辱含屈、强自镇定的模样:“你们别用强……一个个来。”
然后,我从兜里拿出新买的那盒烟,拆开包装,拿出一支递给打头的纹身男人。便这样将他引到下一个巷道的转角处。
一个距离很近,其他人却又看不到的死角处。
如我所料,他果然抬手示意下属不必跟着,笑呵呵地跟我走了。
那壮汉叼着烟,就要来扯我衣服。
“先别急。不是说要卖了我吗?先来谈谈多少钱买一次。”我温顺地垂着眼睛,讨好地为他点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