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所以我一开始便说了,裴追不适合参与这件事。”
我笑道:“对了,借用你刚才扯的瞎话——我死后,你帮我编个借口,干脆就说我去找关闭’门’、结束末世的办法之类的。能哄多久算多久,渐渐他应该便想不起我了。”
“原来你已经都做好了打算……”她喃喃道。
我未接这句话。
“然后这几日我还不能死,要弄清楚蕊蕊有没有把诅咒传播到更广的地方,把传染源都控制起来。你跟着我,以防我突然失控。”
我轻描淡写道:“真到那时,便杀了我,帮我做未完之事。”
“见色忘友。”她说:“你怕他伤心,脏事却都丢给朋友做。”
难得的,我懒得反驳她对我和裴追关系的定义,也懒得解释——裴追父母因我而死,恐怕他也未必会为我的死而伤心。
我只是本能的……不想让他知道罢了。
接下来一日,我和塔罗闭门研究【丢手帕】这个诅咒。
单说名字,我当时一瞬间便想到了最初将我吸引而去的那首歌谣。
“丢手绢 丢手绢
轻轻的放在小朋友的后面
大家不要告诉他
快点快点抓住他
快点快点抓住他
丢手绢 丢手绢
轻轻的放在小朋友的后面
……”
塔罗先是说:“会不会感染契机是听到丢手帕游戏的歌谣?”
“我觉得不太可能。”我按着眉心:“如果只是听到歌谣便能传染,这未免太霸道了。
要是怪物控制感染者,在收音机之类的地方循环播放他唱的歌谣,岂不是就能毁灭世界了?
这样毫无生机的诅咒是不符合规则的。而且,我在蕊蕊的记忆中也没听到这首歌谣。”
“如果不是听到歌谣,那换个思路吧。”塔罗忽然站直身子:“沈无,我这次出去游历见到过一些游戏类的诅咒。”
我皱眉看她:“游戏类?是参加游戏就会被诅咒吗?”
“差不多。但要求当然更严格些。”她说:“比如我新找到解法的一个游戏诅咒叫’捉迷藏’。